离开魔修地宫,张玄道找了处空旷之地,在地上拜访随意一些碎石,勾了出一个似乎早已残破的不知名阵法,然后神念一动,将吴平放了出来。
看到还在警惕观察四周的吴平,张玄道连忙说道:“吴师兄,你终于出来啦!”
吴平看看四周,疑惑说道:“玄道师弟,这里是那个禁制空间吗?我们出来了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玄道也抓抓脑袋,一脸茫然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在禁锢空间中,我走到一个好像有打斗痕迹的一处旷地,突然眼一花,好像就被传送到现在这个地方来了。我看到师兄还没出来,就一直在这里等待。”
吴平听罢,取出一个罗盘,皱眉说道:“看来我们的确又回到天罗了,罗盘又起作用了。”
“罗盘?”张玄道心中一动,“自己在小壶中那么久还从来没有使用过罗盘,如果罗盘在壶中世界不能使用,那就说明壶中世界没有地磁,根据自己目前得知的讯息,灵脉往往是和地磁有一定关系的,壶中世界丝毫不含灵气,是不是也和这壶中世界没有地磁有关呢?”
看到张玄道也皱眉思索起来,吴平拍拍张玄道肩膀,说道:“多想无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宗门再说。”
“师兄所言极是。”张玄道也点点,架起飞剑和吴平一起回到了宗门。
吴平和张玄道自然先去刑律堂将刘书画交由刑律堂处置,刚到刑律堂门口,风间堂人字堂堂主刘清川、刑律堂堂主燕山月、和一位青衣老者,已经面色铁青地在门口等待了。
吴平见状,连忙拜见各位前辈,放出被困得结结实实的刘书画,刘清川一伸手,拽下刘书画腰间的六七个储物袋,手指轻轻一点,顿时,一大堆法器,法宝,灵石等等,散落一大摊。
刘清川在其中挑挑捡捡,找到一个青色的小瓶,神识一扫描,不禁面露愠色。
瞄了一眼状若瘟鸡的刘书画,重重冷哼一声,说道:“老夫不管了,这不肖子孙就任你处置了!”
随即将小瓶递给刑律堂堂主燕山月,架起飞剑离去。
“爷爷!”看着决然架剑离去的刘清川,刘书画顿时双眼通红,痛哭流涕,扑倒在地。
“年轻人,犯点错误不要怕,要认识到错误,要勇于承担责任,日后还是有很多机会的。”虽然刘清川说是不管了,但这小子毕竟是刘清川的亲孙子,刑律堂堂主燕山月说话也还是比较客气。
“燕堂主此话何意?莫非是想徇私枉法,包庇罪犯?”一旁的青衣老者听到燕山月堂主如此客气,似乎有些恼火。
“松老言重了,,不过,对一个初犯的晚辈,言语上也就用不着声色俱厉了吧。”
“初犯的晚辈?就这个初犯的晚辈,差点把老夫的长子长孙砸成肉饼!”青衣老者满脸怒气说道。
张玄道这才知道,这青衣老者原来是吴平的爷爷,三十六洞天之一的睨天峰峰主,结丹期修士吴松子,在云罗宗早已成名数百年,难怪说话如此不客气,连刑律堂堂主的面子都不给。
“松老息怒,此事燕某自会按照门规处置。”燕山月也深知吴松子的暴脾气,连忙安抚道。
“秉公办事就行,此事不给老夫孙儿一个公道,老夫绝不会善罢甘休!”说完,对吴平也冷冷说道:“你给我过来,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十年内休想再下山!”
张玄道一听,心想:”怎么动不动就是十年二十年不许下山?这下,这吴平又完了!”
看着吴平一脸的哭丧像,张玄道暗自摇头:“这嫡传子孙也不好当啊!”
“且慢。”刚要走,燕堂主却说话了:“松老请留步,还需要吴平和张玄道来堂中做一些笔录,了解一下事情的完整经过。”
“那好,老夫就同你们一起走一趟。”
吴平和张玄道来到刑律堂,负责记录的修士,瞄了瞄两人身后的吴松子,咽了咽口水,飞快记录的事情经过,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让吴平和张玄道离开了。
出了刑律堂,吴松子看看张玄道说道:“恩,这次多亏你看穿了刘书画那恶徒的嘴脸,救了老夫孙儿一命,老夫在此代为谢过了。”
“前辈折煞晚辈了,晚辈其实也是自救。。。”
“呵呵,不必谦虚了,你师公李玄通和老夫也是多年老友,也听说过一些关于你的传闻,年轻人好好努力吧,哈哈。。。”大笑完,随即又板下脸,对吴平说道:“快跟老夫回去受罚!”
说完,架起飞剑带上吴平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