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她现在肚子比起上个月已经大上一些了,再过一月,说不定就会有一点显怀了。
但唐诗念的眼里还是有些犹豫,她道:“可不可以再等上几天?”
他问:“怎么了?”
唐诗念说:“我想再陪爷爷与爸几天,然后再回北城,好吗?”
时慕白看了看她,嗓音低沉说:“好。”
唐诗念又重新趴在他怀里,没再说话。
其实她撒了谎,她留在北城是为了想要一个真相与结果。
她想知道阮斓与席淮楠联手将她杀了,把世人蒙得团团转。
她马上就要与心爱的人结婚生子,是该与前世做了了断。
——
这几天,总给阮斓一种感觉席淮楠已经知道了她做的事。
可每一次席淮楠除了来医院陪她,什么也没说。
阮斓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多想了,毕竟当时的事情做的如此隐秘。
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席淮楠又怎么会知道。
若是知道了,以他对阮烟的情感,又怎么会若无其事的待她如以前一样。
这一天,席淮楠像往常一样来医院陪阮斓,还特意给带了她最喜欢的一家酒楼饭菜。
阮斓欢喜极了,自从住了院,医生嘱咐说只能吃清淡的,搞得她现在一看见粥啊,汤啊就想吐。
她连忙打开饭盒,开心道,“我就知道阿淮你对我最好了。”
席淮楠也替她打开包装盒,说:“快吃吧。”
阮斓嗯嗯两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她发现饭盒里有张纸条,她把嘴里吃的吐出来,嫌弃说:“怎么回事啊,怎么在饭菜里放着个东西。”
席淮楠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凑过去,“是什么?”
阮斓生气地捏起纸条打开看,瞥到纸条上的字时,她瞬间面色大变。
席淮楠盯着她那一张苍白的脸,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低头去看。
纸条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姐姐,我死的好冤啊,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阮斓想到上一次她吃饭时也有这样一张纸条,脸色十分苍白。
是谁?是谁在搞恶作剧?
阮斓抬头看向席淮楠,发现男人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心里咯噔一下,然后道:“阿淮,是不是有人想要害我啊?上一次我就接到了这样的纸条,今天又收到了,会不会又是沐欢干的?”
然而这一次,席淮楠的说辞与上一次不同,他道:“为什么只会给你纸条,而不会给我?”
阮斓语噎,她心虚地辩解,“肯定是看我无权无势,而你的身份与以往不同,所以她不敢。”
沐欢是谁啊?沐家的独女,名门出来的大小姐,受万千宠爱于一身。
她男人又是程宴西,放眼整个京城她怕过谁?
答案当然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