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谦,我好热还好难受——”
男人垂眸,他拨开温竺额前的碎发,“看清楚我是谁,嗯?”
“你是时竟谦。”
温竺说着,带着依赖的去蹭他的手。
向纪琛把手拿开,嗓音低沉说:“看清楚,后悔可就晚了。”
温竺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做出了实际行动。
这一次,男人没有拒绝,给予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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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
温竺十点多钟才醒,她有些迷茫的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的环境。
陌生。
温竺低头去看,脸发白。
昨日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像电影一样回放,温竺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把向纪琛当成了时竟谦,居然还向他……怎么可以……
门外一阵敲门声,温竺警惕的用被子裹紧自己。
敲门的是谁,不言而喻。
不过向纪琛没有进来,门只开了一点,他把手里的袋子扔到床上。
温竺垂眸,袋子里装的是一件女生的衣服,还有洗漱用品。
向纪琛:“有什么事情出来再讲。”
温竺抓紧了被子,她没有说话,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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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温竺洗漱好,换上干净的连衣裙,出了卧室。
男人站楼下,单手插在兜里,另一手夹着烟。
虽说燃了一根烟,但他却是一口都没吸,任由它自己燃着。
听着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向纪琛把烟掐灭,转过身来。
他深邃的眸落在温竺的身上,缓声开腔,“昨夜——”
温竺闭了眼,打断他的话,“是我的错,对不起。”
虽然她在喝了那种药没了意识,但也不至于到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
是她先主动的,向纪琛拒绝过她不止一次。
所以,这一切是她的错。
男人眸中是令人看不透的情绪,只听他淡声说:“你不必道歉,这事我也有错。”
温竺低头,嘴唇微颤。
纵然男人碰了她,但那也是为了救她。
而且,如果他不及时赶到,或许她已经被裴凌渊……
所以不管怎样都逃不过这种情况,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
昨晚的事情虽然是意外,但向纪琛有未婚妻,所以从另一种含义来说,她算是第三者。
她不仅背叛了时竟谦,还成为了破坏别人的第三者。
温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克制掩藏自己的情绪。
她抬头说:“回去后,我会主动辞职。但是我的孩子还生活在北城,所以我可能没法离开北城,但我会保证,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
向纪琛的眸落在她身上,没说话。
客厅里一片安静,气氛一有些压抑。
温竺低着脑袋,她死死咬住唇。
向纪琛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他道:“这件事并非你我所愿。而且,昨夜的事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心里不要有太大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