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玩是吧?要玩的有意思是吧?那不如你把我眼罩摘了,把我双手双腿松开了,我们要玩就玩的尽兴点儿啊。”
她豁出去了!
刚才她听男人打电话的时候,也听了周围的声响。
这里静悄悄的,明显不是酒店,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要想逃脱,首先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阮星晚故意说的羞愤不已的。
肖胜利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喜悦:这女人竟然这么快就上钩了?
不过——肖胜利想起了送她过来的那人带给他的忠告,还是轻摇了摇头:“那不行,谁知道你认出了我,会不会真报警呢?”
“玩过了才能摘了你的眼罩。”
“……”还真是老手!
阮星晚心底有个小人在咬牙切齿的咒骂,面上,却陡的笑了起来。
笑的明媚灿烂,颠倒众生的。
她说话的口气也陡的软绵绵起来:“好啊,不过你这样锁着我的手,还锁着我的脚的,不觉得特别不方便吗?”
“你不摘眼罩,先放开我的脚总行吧?”
“我锁着手,还戴着眼罩,跑也跑不走的,对吧?”
倒也是这个道理。
肖胜利被说服了,走到床尾替她解开了被捆绑在床尾处的双脚。
阮星晚下肢一恢复自由,便蓦的坐了起来。
“要怎么玩?不如你先躺下,我在上?”
这女人当真这么识趣儿?
肖胜利觉得他好像捡到了宝。
“看来你老公确实窝囊,不仅生意不行,也没照顾好你啊!”他伸手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横躺在了床,还伸手去扶阮星晚,“来,我扶着你上来。”
“好啊!”嘴上答应着,阮星晚却早已经通过他的说话声辨别出他的躺位来。
等着肖胜利扶着她的腰肢往他身上坐的时候,她陡的一脚踹向了他的脸。
“啊!”被踹到左眼的肖胜利赶忙抬手捂眼。
阮星晚又速度踹了他一脚。
这次踹到了右眼。
肖胜利的双眼刹那间流出了血,疼得要命。
“该死的贱人!你找死吗?”肖胜利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
阮星晚又陡的重重坐到了他的上半身,一只脚紧紧踹在了他的脑袋处,威胁道:“要不然你试试,看我的脚先把你踢晕过去,还是你的手先伤到我?”
这男人虽然刚才对她动手动脚的,但语气温和,而且所用工具也没多少危险性,可见他向来自负,以为靠手段便能俘获了女人的心。
所以她笃定这房间里一定没有能切实伤到她的东西,是而,她才敢用这种方式自救。
肖胜利双眼淌出来的血迹此时已经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他哆嗦着双手看了一眼,便觉得眼前放黑的:“该死的,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赶紧放开我,我得去医院看眼睛!”
“要不然我失明了,你老公也别想好过!”
“还有你,我完全可以告你们两个故意伤害罪的!”
阮星晚纹丝不动,也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