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宏生在旁边看着着急十分,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猛地上前,直接给了阮星晚一个巴掌。
阮星晚的注意力都在刘嫂的女儿身上,没有防备阮宏生,冷不丁地就被他抽了一个狠辣的耳光。
阮宏生对她是从来不留情的,这一耳光直接扇得阮星晚耳朵嗡嗡直响,脸上当即肿了起来。
“你这个畜生!你简直是畜生都不如!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这是两条人命!”阮宏生指着阮星晚,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呵,刚开始逆女,然后是孽障,这会儿都骂上畜生了,看来的确是气狠了啊。
阮星晚摸了摸脸上发麻的脸颊,眼底冰冷一片,一字一顿道:“你要我说什么呢?要不要我也站到那里去,或者说我直接跳下去,你心情才能畅快一点?”
阮宏生被她眼底的冰冷震慑住,一时间心口竟然如同扎了几百根细细密密的针一般,让他难以呼吸。
他捂住了胸口,往后跌了两步,喃喃自语道:“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阮星晚勾唇一笑,道:“作孽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我宁愿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好过有你这种是非不分,眼瞎耳聋的亲爸。”
阮星晚这句话,一字一顿,都如同一个小锤子,直接一下一下敲在阮宏生的心上。
不等阮宏生回话,阮星晚却将眼底的失望瞬间收起,换成了冰冷至极的淡漠,她看向了楼梯间,道:“你们都出来吧。”
她话音落下,黄管家带着几个扛着摄像头的记者从里面走了出来。
阮星晚勾唇冷笑,看着刘嫂女儿,道:“人到齐了,可以唱戏了。”
刘嫂的女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神色癫狂道:“你以为你叫了记者我就怕你了!叫了记者更好!将你的无耻行为公诸于众!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阮家大小姐是个什么烂货色!”
阮星晚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怕,她淡淡地看着刘嫂女儿,不疾不徐道:“有理不在声高,你以为你声音大就了不起是吗?我告诉你,你们做的事情可以骗得过别人,却骗不了我,我早已经以绑架罪,杀人未遂罪还有故意杀人罪起诉了你们,警察一直在追查你丈夫和你哥哥,但是他们两个藏得太深了,现在还没有踪迹,你这一出跳楼好戏,正好帮了我。我刚才让记者在里头拍下你跳楼的画面,然后买了热搜,将你跳楼身亡的消息送到了各大网站各大头条,你猜猜,如果你哥哥和你丈夫看到你带着女儿跳楼死了的消息,他们会怎么想呢?是不是在想幕后主使要杀人灭口呢?反正他们俩个上了通缉令,已经见不得光,如果你跟你嫂子再死了的话,幕后之人就后顾无忧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自投罗网了——”
阮星晚这番话一出,刘嫂女儿本来佯作出疯疯癫癫的模样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血色的惨白。
就连阮念心本来隐隐看好戏的期盼都带着一丝丝震惊了。
她没有想到,这出本来是败坏阮星晚名声,将阮星晚从黄家逼出来的招数,竟然会被阮星晚利用,最后成为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那块石头
果不其然,阮星晚这番话说罢,刘嫂的女儿急忙翻过了栏杆,猛地冲了回来,扑向了扛着摄像头的记者。
见她们下来,消防员当然是第一时间控制了刘嫂的女儿。
阮星晚冷冷地看着她,道:“新闻我已经放出去了,你晚了。”
就在这个时候,阮星晚的手机响了。
是顾长州。
她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顾长州沉冷的声音:“已经捉到人了,你没事吧。”
阮星晚轻轻擦了擦自己的脸,低声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