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腰肢酸软,浑身都软。
这种感觉,就是睡了几天几夜的感觉。
阮星晚睁开眼后,发现自己的床上竟然还挂着输液瓶。
她拔掉了手背上的针。
阮星晚肚子饿得那是咕咕直叫。
她缓缓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上,开口叫道:“有人没有?有人的话吱个声,赏口吃的吧。”
她现在是琢磨不清楚大金牙的心思了。
要说他在意自己的死活吧,他连个医院都不舍得将自己送过去。
要说他不在意自己的死活的,何必千里迢迢将她带回来,还给自己的伤口包扎得这么好,还给她输上了营养液。
割腕这样得傻事阮星晚自然是不能再做了。
太不划算了。
情况不明之下,阮星晚觉得自己还是按兵不动,景观其变为妙。
荒岛上那样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在这里有吃有喝的日子算什么?
阮星晚只好在心里头默默安慰着自己,并且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
她得做,要不然她怕自己会憋疯。
几经波折都没有死掉,要是疯掉的话,岂不是太亏了?
幸好她从小就吃苦耐库,这点儿心理建设做起来不在话下。
阮星晚一遍遍安慰着自己,又嚎了几声,还是没有等到大金牙进来。
她也是没了法子,只好从床上站了起来,打了一套拳。
然后,阮星晚觉得跟饿了。
该死的大金牙,他这是改变策略了,要将自己饿服?
阮星晚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只好又走到了酒柜跟前,打算解酒消愁。
然而,等阮星晚走到酒柜跟前的时候,却发现这酒柜的门竟然特么的锁上了!
“大金牙!你是不是要做得这么绝!”阮星晚崩溃地哀嚎了一声,亲切地问候了大金牙的祖宗十八代!
该死的大金牙!连酒都不给她喝了!
看来岛上的同生共死,终究是错付了。
阮星晚欲哭无泪。
就在阮星晚在密室中无所事事的时候,大金牙他正在挨打。
不仅脸上,就连身上,都挨了好几个鞭子。
这种鞭子,是组织里头特制的,打出来的伤口特别痛,而且一时半会好不了。
最后一鞭的时候,大金牙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他咳咳两下,直接从嘴角吐出了一口血来。
大金牙抬起眼,看着跟前拿鞭子打自己的女人,甚至还得露出谄媚的笑意。
“大小姐,我现在身上还有伤,请大小姐缓缓吧,等我好了再打。”他声音卑微,已经气若游丝。
没错,打他的人正是叶晴渝。
叶晴渝眼底浮起了一抹狠厉。
她上前,一脚踩在大金牙背上的伤口。
她穿的是高跟鞋,这样踩下去,碾压几脚,大金牙背上的伤口迅速沁出了一阵阵的血水。
她咬牙切齿道:“我交代你做事的时候,说过什么?”
大金牙痛得面容狰狞,神色扭曲,可是愣是没有发出一声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