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这些!”叶晴渝之前以为这些东西是旁人送的礼品。这会儿得知真相,提了桌子上的阿胶干就想往垃圾桶里扔。
顾长州伸手抓住了她手中的礼盒:“你妈都说好的东西,应该不错。我吃了,就当是他们给我的赔偿。”
“你总是这么好脾气,你就不怕当那死太监的助理,那死太监往死里整你吗?”他竟然还真答应当钟卓的助理!
叶晴渝有点替他委屈。
顾长州倒是没事儿似的,笑道:“这样能天天看到你。”他便能时时刻刻刺激叶晴渝的神经,让她一次次的蹿火,恼恨,直到——恨意无法压制,彻底爆发。
顾长州嘴角的笑意灿烂了些。
叶晴渝被他的笑容感染,也没再去扔那些阿胶,但她这天晚上,却坚持在医院陪床。
顾长州劝她回去,她却直接蹭到了顾长州的床边:“我不,我都依着你们同意嫁给那个死太监了,我不能还委屈自己。我今晚上要抱着你睡。”
“反正你也答应了那死太监的条件,那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叶晴渝搂着顾长州的脖子,抱的紧紧的。
顾长州:“……”失策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他有点无措,赶忙装痛拒绝:“不行,不行,你留在这里我会难受的睡不着的。”他眸光闪烁的看向他盖着的被子。
叶晴渝起初有点懵,但很快便理解过来,心情立马多云转晴的,扬起了一抹娇羞的笑:“讨厌!”她轻轻捶了一下顾长州盖着的被子。
“其实我看着你,也很容易情难自禁的。”叶晴渝说的娇羞。
说完便不好意思的捂着了脸。
顾长州有点无语。他说难受只是不想让她触碰!
叶晴渝却觉得顾长州是想和她负距离接触。
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叶晴渝低头快速吻了顾长州一下:“之前还担心你身体会受到影响,现在知道你那方面没事儿,我就放心多了。”
“不过现在你伤着,我们来日方长。”叶晴渝松开了顾长州,起身,脚步轻快的朝病房门口走去,“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轻快雀跃的脚步声速度消失。
叶堪也跟着离开。
阮星晚这才凉涔涔的双手抱臂,斜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顾长州:“很难受?”
尾音上扬,却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阴霾。
顾长州抬手扶额。扶了半截又想起刚才躲闪不及被叶晴渝吻过了,他脸立马黑沉了一度,朝着阮星晚摊开了掌心道:“给我张湿巾纸。”
“你是病号,多不方便,我替你擦。”阮星晚走进病房,从桌子上的湿巾纸中抽了几张狠狠贴在了顾长州的额头上。
顾长州被凉的往后缩了下脖子,忍不住低声说她:“你谋杀亲夫啊?”
“错了,你现在是某人的情夫,某人的特助。”阮星晚说着又重重加大了力度。
顾长州的额头被擦的有点红,但他的心底却满是暖意,连眸光都染了温煦,悄声问道:“你替我委屈?”
难道他还觉得不够委屈吗?
阮星晚皮笑肉不笑的把湿巾纸扔进垃圾桶里,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没有。”
这是生气了?
顾长州想要解释,阮星晚已经扭头看向了他,眼里满是不赞同的道:“你就非要去当钟卓的助理?”
他难道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羞辱吗?
这简直是把脸送到人家手底下,不,是脚底下,让人疯狂碾压!
阮星晚很生气:想要报仇,想要查真相,有的是办法,没必要遭这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