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第一次出现在百香楼时，就是与墨青一起。

若非墨青来的及时，恐怕她这次就要毁在这些人手中了。

想到这些，恨意骤然蹿上心头。

她想都没想，端起桌上没被扫到地上的瓷盘，走到准备偷袭墨青的身后，用尽全部力气，狠狠的砸了过去。

盘子砸在头骨上，声音不像落在地上那般清脆，甚至她连声音都没听到。只见那男人缓缓的回过头，睁大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几行鲜血从间溢出来，瞬间便染红了大半张脸。

那男人吭都没吭一声，便软软的栽到地上，抽搐几下，不动了。

跑堂吓得脸白了。

先是看看许清欢手中的盘子，再看看躲在地上，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男人了。木然的蹲下，食指贴近男人鼻翼——

刚刚靠近过去，便如烫到了一般，咻的缩了回来。

惨白着脸对许清欢道：“他死了。”

许清欢刚才也是凭着一股怒气冲了过来，闻言，手一抖，盘子瞬间落地。

她望着躲在地上，脑袋下面血流得越来越多，死死瞪着眼的男人。只是一瞬间，脸色变得苍白，喃喃的道：“我杀人了？”

这时，墨青已经解决了剩下的几个人。

一个个蜷缩在地上哀嚎。

他也看到了地上被打中脑袋，死不瞑目的人。

顾临川喜欢许清欢，他是知道的。欲伸手扶她起来，却又觉得终是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