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在找她的麻烦,只是请他过来而已!”娄爷的眼眸中『露』出不见眼底的笑意,三十出头的年纪,刀削细琢的脸上给有着不相符合的沉稳。
“哼。”左兴国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了一声“你找那小子就找那小子吧,你把这小姑娘抓起来算什么意思?”
不待娄爷说话,他身后的属下立马出声解释道“娄爷派人去请左少,他跑了,手下的人私自将她扣下来,再者,我们并米有为难她!”
厉瑾亭不想和他们周旋,张开略薄的嘴唇问“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你带她先离开,我还点事情跟他说。”左兴国出声道。
他的武断,不禁让娄爷眯了眯眼睛,他的右唇嘴角上扬,噙着一抹难以形容的弧度。
无形中的较量让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异常紧张。
厉瑾亭伸出宽大的手掌攥着白依芯的手,带着她离开,至于左兴国和娄爷之间的谈话,他没有兴趣。
从戒备森严的别墅里出去,厉瑾亭松开白依芯手,停下脚步看着她。
白依芯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自在,砸吧砸吧嘴,无奈的说“意外,都是意外!我是无辜的!”
厉瑾亭望着她脸上无奈的小表情,抿紧两瓣嘴唇,过了好些时候,扬起右手,曲折手指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都说是意外了,干嘛说她笨啊?
她带着点赌气的口吻嘀咕道“我这笨,是天生的,改不了!”
“哦?”厉瑾亭故意拉长了声音,将居者的手放下来,一脸严肃的说“会不会影响到下一代!”
白依芯足足愣了本分钟,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裂开粉润的嘴唇,『露』出白皑皑的牙齿“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自以为是的男人!
“你想给谁生?”厉瑾亭平淡无奇的问,只是看他的眼神却叫人冷到了骨子里。
白依芯差点被冻成冰雕,哪里还敢跟他开玩笑“谁也不!”
小气鬼,开个玩笑都这么较真!
厉瑾亭冷厉的眸光望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走到她的身侧,手臂绕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地搂在怀里“我就不该来找你,让你吃吃苦头!”
“欸,不要!”白依芯反手抱住他的腰,柔滑细腻的脸颊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谢谢你来救我!”
厉瑾亭眼角的余光在她的侧脸上看了一眼,冷冷出声“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乱』跑!”
“嗯嗯。”白依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将靠在厉瑾亭肩膀上的脸移开,紧张不安的问“燕音诺那臭小子把雨苓带回去了吗?”
她在酒吧被截胡,就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有时间关心别人,你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厉瑾亭冷冷的出声指责。
“女人,你出来了啊!”惊讶的声音从黑暗里穿来。
厉瑾亭微微张启的嘴唇,在听到声音之后,下意识的将到嘴边的话收回去,抬眸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就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从黑暗里走出来。
“左席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