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克己闻言,微微皱起眉梢。
怎么会没有搜查到证物,难道郭春没有去林家?
那郭春去哪里了?
秦克己又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林安然的神情,有些琢磨不透。
若是林安然已经发现了郭春和栽赃陷害的事情,在公堂上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侯世忠闻言,看向秦克己微微启口:“秦管家,蔡捕头和林安知已经被扣在县衙里,根本没有时间去通风报信,现在江捕快他们没有搜查到罪证和凶器,你可还有什么能呈上的东西能证明是林家人杀害的庄勤?”
没有物证,那么光是凭着秦克己的指正转告是丝毫无用的,那么秦克己诬告将会受到二十大板的杀威棒,林安然母女俩也会无罪释放回去。
秦克己思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道:“侯大人,我认为林家人有杀害庄勤的嫌疑,请侯大人再派人去细细搜查一番,没准林家那个昏迷的人就是关键人物!”
林安然眼神犀利的看向秦克己,这个家伙比起余召难对付多了!
只是可惜,跟着余家父子,自然做不了好事。
侯大人愿意给余家这个面子,便又派着江捕快去了一趟林家,还吩咐他们将昏迷的林福祥也背过来。
林安然闻言,本想反对。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不在家里,家中又无人,万一凶手找到了家中补刀,林福祥就必死无疑。
与其那样,不如让江捕快将人背来县衙,那样的话,凶手也不会贸然出手,便抱住了林福祥的命。
秦克己得意地瞥了一眼林安然,好似得意侯世忠是站在他们那一边,不会不给余家面子。
林安然懒得理睬秦克己,反而抬头看向侯世忠,建议一句。
“侯大人,秦管家这样状告我们,我们倒觉得奇怪,庄勤是余家的伙计,死相奇惨无比,余家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秦克己当即反驳:“真是一派胡言,我们余家可是本分的生意人,庄勤机灵又勤快,又忠心耿耿,在我们糕点铺做工了三四年,我们为何要杀害他?”
“那我怎么知道,没准人家庄勤没办好差被你们责罚了,没想到一时失手就打死了呢!”
林安然说完,觉得十分有道理,看向侯世忠。
“侯大人,秦管家既然无缘无故没有任何证据状告我们,那我也要告余家,草菅人命杀害他们家的伙计,再栽赃给我们林家这个生意上的对手,如此说来,最大获利的就是余家啊!
“这样的话,他们余家也是有杀人动机的,秦管家有一句话说的对,案发过后就封城了,至今时间还尚短,凶手来不及处理凶器的话只能将凶器藏起来,等熬过这个风头再处理也不迟!
“所以我建议侯大人您不能厚此薄彼,再派一对人马去搜查余家就好了,到时候若是余家什么也搜查不到,我甘愿受罚!”
秦克己听着林安然的话,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地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