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不愧是宽哥!”朱健明也是目瞪口呆。
如果是下午放学高峰期,有一部分因为家在县城而走读的学生,人多眼杂混出去还能理解。
周宽跟刘念可是在上课期间大摇大摆就混了出去!
只能说牛!
周宽只是偶尔笑笑,很少插话。
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属实说,他还真是很少有体验。
不得不说,还蛮不错……
差不多上课时,苏小溪才走进教室,围着的李勇几人也很快回了自己的座位。
看看周宽,苏小溪随口道:“我还以为你真病了。”
“是也不是。”周宽回答得很随意。
苏小溪又说:“新发型不错,比之前清爽多了,哪里剪的?”
这时前面坐着的刘念连忙插嘴:“宽哥自己设计的,哪都能剪,怎么说,这……”
稍顿,刘念眼前一亮,找到了形容词:“嗯,这叫观念革新,懂吧?”
“是咩?”苏小溪挑眉看了眼刘念。
刘念也是一挑眉,兀自梗着脖子:“当然!”
苏小溪看看刘念,末了又看了眼旁边的周宽,没再多说。
…………
理所当然的,第五节课下课后,周宽和刘念就被班主任曹东河喊了过去。
曹东河基本上是单人办公室。
同办公室有其它办公桌,但一般很少能见到其他老师在下课时段办公。
这种默认的潜规则待遇,只有曹东河以及隔壁同样为特别实验室文科班的328班班主任有。
抽出实木靠椅坐下,曹东河望向周宽跟刘念:“身体好了吧,怎么还把头发剪了?”
早之前刘念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从进办公室开始,喉结就有不自然的滚动,心有惴惴,一直低着头。
不过他明智的没有出声,而是交给周宽来处理。
周宽也没让刘念失望,一脸坦诚地开口回答:“看过了,医师说是感冒引起的肠胃不适,让我们吊三天盐水。”
一五一十的说明白:“我想着现在都是补课阶段了,能不能不耽误那么多时间,就问医师可不可以只吊一次,再吃点药,医师说可以,不过要多喝热水,注意吃清淡点。”
说到这里,周宽特地停顿了下,才接着说:“看完病吃过饭距离第五节课还有时间,我们一看头发有点太长,就去剪了。”
一五一十的回答了曹东河问的两个问题。
这时,旁边刘念福至心灵的接过话头:“主要我头发太乱了,剪短一点省了冬天洗头麻烦。”
“早上赶得急,都忘了这回事。”
见状,曹东河倒也不疑有他,毕竟上午周宽脸色发白、冷汗直流的场面不似作伪。
他是个班主任,负有一定责任,这事情只能是宁可信其有。
而且周宽说得又详细,过程什么都有,还考虑到了不耽误后续学习,像是平常普通老实的周宽能做出来的事情。
反而是刘念学习好归好,但偶有吊儿郎当,之前第三节课曹东河强调的那几句,有一两句就差照刘念身份证念了。
曹东河看看刘念,又看看周宽:“要记得多喝热水,教室里饮水机没有,就来我办公室拿,不要怕丑。”
“今年冬天冷,多注意保暖。”
最后,曹东河挥挥手:“行,你们去上课吧。”
一走进教室,刘念立马小声哔哔:“宽哥你刚才说得我都差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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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