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奇哈哈大笑,“世界变了,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他们去美国,去欧洲,哪都活得了,再者,隔海还有台湾,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蒋经国此次来藏区,一是见活佛,问前程,二是,拿鼎,知道咱们再找,就是不想成全咱们。”
明白了。
咬牙道:“那赶紧过去,拦下他的飞机,枪鼎。”
可又一想,虽说蒋家王朝已经不复存在,但这位可是太子,身边人马还能少的了,一阵无奈。
尤其是看着袁小奇不着急不着慌的样子,我就更生气。
他晓古通今,早就知道了,却还闹出这么多事,让我骂了娘,“袁先生,你再不说话,我可就不配你这么玩了。”
其他人也是。
这里是敌占区,虽然国民党的话也不太好使,可依然不是自家地盘啊,在这,就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都很着急。
“袁先生你就说吧,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地先生,摸金校尉,直拍大腿,“我们俩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好端端的又到了这,难不成还要命丧于此。”
“是啊,袁先生您如果成竹在胸,就不妨说出来。”
连马超,胡闷子都开口了。
这两位受的伤,还没处理呢。
袁小奇摸了摸胡子道:“你们不用担心就好,到了那,自然有到了那的办法,去吧,去吧。”
只好骑着马在原野上继续快马加鞭的赶路。
可心中还是憋了口气,“老是这么隐瞒,还有什么事不成。”
不理解。
但这样的人,多半都是如此,说话说半句,藏半句,只好,不再过问。
一路向着小喇嘛说的方向跑。
本就是午夜跑出来的。
这么一跑,居然看到了出生的太阳,在茫茫无际的平原上,让人陶醉,影子拉得尝尝的,很有感触。
“如果郭沫若在此,恐怕就得赋诗一首了。”
胡闷子还逗趣了一句。
郭沫若那一次,虽说给我们添了很多麻烦,却也是见识了这些酸腐的知识分子,笑声不断。
在看,远远而去,还有一条河流。
小喇嘛用藏语说道:“大家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会儿,马儿累了,我也累了,后面的人没追上来。”
“那就先饮饮马,长期不骑马,我这胯骨也疼了,屁股火辣辣的,下马休息。”
我呼喊道:“下马,刘大脑袋,耗子,你俩在附近放哨,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通报。”
“是。”
二人喝了点水,就去放哨了。
我们一一饮水,休息。
龙女还是那身打扮,变成恶龙前,把衣服脱了,此时嘴角还有血液,看样子是有吃人了。
我过去说道:“以后不能吃人了,国民党反动派,该杀,但吃人的事,不能做。”
龙女一愣一愣的,却也点头,“是,龙主。”
声音小,没人听见。
胡闷子还是过来询问,“我怎么感觉看到了那条恶龙啊,不是这里面有事吧。”
“有什么事啊?管好你自己吧,胳膊的伤,行不行。”
“行什么行,子弹还在里面呢,疼死我拉。”
利用这个时间,赶紧处理。
巫小苗会巫医,过来帮忙,还带了丹药,磨成粉,浮在上面,这才好了一些,慢慢的,凌晨将至。
跨过了河。
就继续上马,“再往前快马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飞机晚上不好起飞。
看样子是天一亮就得走,我们这时候赶得正好,在清晨到达前,看到了一片修整好的飞机跑道。
还有看守的国民党部队,和几辆吉普车。
“没错了,就是蒋经国开的那几辆,他们就在那。”
一一趴在远处的山坡上,小心注意着,寻找突袭的办法,抢回他们口中已经被取出来的禹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