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看上面！”

徐招娣呆呆的往天上看，眼角的泪便顺着眼眶从眼尾那里流了下来。

“……”苏沐觉得，人类里，徐招娣这种应该算是蠢的了吧。

他摇着尾巴，砸的树叶哗哗响，“傻子，看树上。”

徐招娣这才将视线落在那边的柳树上。

她的视力没有苏沐的那么好，远远的望过去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被月光儿这么一照，竟恍若天神。

他就这么半躺着，身姿呈现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态，但这其中又是说不出的慵懒闲散像是病恹恹的懒。只怕他手上再多加一把蒲扇，完全就是古代林黛玉的造型了。

徐招娣就这么盯着看，被眼前的事物晃了眼，一时间忘记了哭泣。

“你……你是人是鬼！”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带着一些刚刚哭泣过的沙哑。

苏沐靠在那里，语气也如他的姿态般慵懒，“我不是人，也不是鬼。”

徐招娣一时间有些腿软。她也觉得这个人不像人也不像鬼。

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但是她很笃定这个人长的一定很好看。做人太好看做鬼太可惜，哪样都不太好。

徐招娣愣了一秒。她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生物之下，竟然先入为主的是别人的外貌？

疯了！难道她不应该先是害怕吗？

转身要逃，一片树叶突然飞了过来，将她绊倒。

“我，妖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