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愣在原地的苏沐，徐昭昭的心里不禁凉了大半截。

说什么她在他心里是第一顺位都是骗人的，他的心里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警察的使命感。

徐昭昭敛了下眼眸，换了个问题，“如果说，我也犯了法，你是选择法律还是我？”

这简直就是送命题啊，级别跟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的问题差不多。

他沉默了好久，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他就算是哄哄她，骗她说肯定选择她，也一定比现在的气氛好。

徐昭昭叹了口气，“行了，我也不是硬逼着你做决定。你有你的底线，我不应该一次一次去触碰，但是我希望，让你抉择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这件事上，她一次次的退步，并不是因为自己心软，而是她知道这些是作为警察以及其他为国效力的人不得已的地方。

所以，她何必和那些琐事争风吃醋呢。

好不容易才见到他的。

苏沐垂下眸光，表情终于有所回转，“昭昭，相信我，我最想保护的人一直都是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徐昭昭假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又说：“想喝奶茶了，待会去奶茶店坐一会吧。”

“……”

话题就这么截然而止了。

出了餐厅，徐昭昭拉着苏沐去了奶茶店，坐在里面等着的时候，她似乎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不就是池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