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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单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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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颗普通的脑袋,这是一颗龙的脑袋,却长着一张女人脸,渐渐的整个身子在从云海中窜了出来,马一样的蹄子不时把云彩击碎。鉴整日在天地间遨游,过的十分逍遥。在每一天的每一分钟,旧事物在不断消亡的时候,新事物在不断产生。在一天夜里,鉴正在睡觉,因为心中坦荡,所以他从来都是不做梦的。得道之后,夜夜睡得踏实,做梦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他还是做了一个梦,可见许多时候在天命不在人为。在梦里,他坐在良渚的莫角山上,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因为自己离开了良渚,表面上火德亡天下,实际上却往良渚的西北方向迁移,西方是金,金和木是相克的。鉴把自己的脑袋埋的很低,说:“真对不起,我没有做到言行一致。”对方说:“我的家族享国一万八千年,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即使你不愿意传承我的道统,我也没理由怪你。”人生在世,可以选择的部分大概只有百分之三十。不过你也没必要太沮丧。如果你能把握好这百分之三十,你仍然可以搏得一个精彩的人生。许多人的经历告诉我们,越是努力的人会幸运,越是不努力的人,往会让自己的选择机会越来越少。所以努力比祈祷更管用,抓住每一次博弈的机会,你才会最终成为那个被神灵眷顾的人。鉴听了对方的话有些释然了,可他仍然不敢用眼睛直视对方。对方却显得很轻松,笑着说:“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我吗?”鉴说:“不知道,请明示。”对方却笑而不语,看官也许会感到奇怪,你不敢直视对方,如何能知道对方在笑呢?此时的鉴已经悟透了天人之道,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可以通过和周围空气进行接触,从而判断出对方的表情。鉴沉默良久,说:“是不是我的大限要到了。”对方说:“你的人生已经非常精彩了,应该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吧!”鉴说:“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办法不老、不病、不死。”对方一听这个不禁大笑,说:“我如果不死,你能有今天吗?圣人不死,大盗窃不止。”鉴说:“慎言,这是《道德经》里面的话,我们生活的年代这本书还没有出现。”对方说:“谢谢你的提醒。”鉴说:“作者真的让我很担心,一个家伙动不动就把这种有问题的台词加进来,让我们这些历史人物真的很难办。”对方说:“这厮我是了解的,他的生活非常单调,阅历如此之苍白,断然写不出好东西。”鉴说:“你说做一件自己不可能做好的事有没有意义呢?”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很难说谁的答案是正确的,谁的就是错误的。然而并不是不存在正确答案,就像形容某东西长什么样,你的表述是一个样子,别人描写出另外一种样子,它本来的样子是标准答案。生活中遇到的大多数情形是这样,你没有办法知道事物本来样子,只能通过阅读别人的文字进行想象。不知道过了多久,鉴突然用目光直视对方,他被对方的长相吓了一跳。只见一条大蟒蛇盘在一块圆圆的青石上,长着人的脑袋,顶上有一双角,头发是绿色的,还谢顶。嘴巴又大又长,吐出来十三条舌头。看官也许会疑惑,为何上古传说的地方很多都是人面蛇身呢?作者以为蛮荒时代、人兽不分,所以不同物种之间发生关系,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人们才会看到许多怪物成为被后世推崇的人。看官当中有多少人曾经花时间读了一点史书呢?比如《史记》《汉书》什么的,如果你没有读过也不要紧,作者也没有完整的读过,只是因为个什么契机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人和事才愿意找到史料读一读。在《汉书》里面有一篇《景十三王传》,里面描述了孝景皇帝的儿子们的故事。这些人大多生在后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从小到大不知道什么叫忧虑,不知道什么叫恐惧。无德行可言,却都享有荣华富贵,他们的生活糜烂、践踏人伦、藐视天道。里面有许多耸人听闻的描写,有一位藩王居然让狗和人发生关系。当时已经是文明社会了,居然还富贵人家发生如此竟然作呕的事,人性的恶是你想象不出来的。人有时候会犯这样的错误,你觉得一个人了不起,就想当然的认为所有人都推崇他,其实不然。孟子很受后辈儒生的推崇,然而他在自己生活的年代,并没有太高得威望。跟他几乎同时代的荀子就对他讨厌的不得了,尤其不喜欢他人性本善的说法。其实作者是这么想的,当时最杨墨两家的越说颇为得势,杨朱出自道家,道家认为人性是恶,所以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越少越好,保持一种蒙昧无知的状态,这样天下就能太平。如果人们交流越来越频繁,聪明才智不断被挖掘出来,就会激发出越来越大的欲望,人会变得越来越好斗,人与人之间冲突就会增多,人性重的恶就会解封。墨家也认为人性是恶的,所以要建立一个严密的组织将大家都管起来,不允许你有自己的空间,你的一切都属于组织。墨家建立的组织内部的规定被严格执行,一位墨家组织头目的儿子犯了法,国君已经下旨赦免,他却以组织内部的规律将儿子处死。在这种环境下,孟子提出性善说,人向善就如同水向下。没必要害怕人的智力被开发出来,也没有必要用严密的组织约束他,残酷的刑法恐吓他,只要推行仁义,他们就会诚心诚意来归顺。孔子说:“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意思说人的性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很相近,因为各地习俗的不同,人于人的区别变得很大。或者可以直译为:人的性情很相似,各地的习俗却天差地别。旨在强调教育、教化的重要。远古的时候,没有文明的教化,人和野兽杂居,如果人与野兽生出孩子来,其实也不是什么怪事。而这样的孩子往往孔武有力,成为首领,也不奇怪。我们去读那些传说故事的时候,女性作为主角的很少,在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的阶段,生产力水平,认知水平都很低下,所以在漫长的时光过后,他们往往什么都没有剩下。人类文明开始的时候,也就是父权开始萌芽的时候。这样的说法女权人士可能没有办法接受,在一些动物中间,你仍旧能感知到父权的存在。比如狼、老虎、狮子、猴子,雄性往往高大威猛,而雌性则如同小鸟依人依偎在雄性身边。在一个群体之中,有一个雄性的王,周围所有的雌性都属于王,所有的幼崽都是王的后代。老王被打败,新王出现之后,老王留下的所有的幼崽都会被杀死。它们为什么没有发展出自己的文明?我很期待有人能解答一定问题。鉴注视对方良久,说:“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对方说:“你的任务大致也完成了,你的家族享国不会超过一万八千年。”鉴越听越气愤,咬着牙说:“你诅咒我。”对方却显得很放松,说:“你害怕诅咒吗?”鉴说:“是不是我把治所迁到了良渚的西北方,你有所不满。”对方说:“我和我的家族承天命治理越国,等到天命不再、社稷倾覆的时候,大渊献将权力恭手相让。自认为我和我的家族没有应该被指责的地方。要不要把越国的文明成果继承发扬,全在你自己,对于已经逝去的人来说,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鉴说:“你的贡献主要在两个当面,一个是编制历法,一个是制作了厚厚的大气层。我虽然不才,在兄弟的帮助下,将你的历法进一步完善,使得它更实用,更准确。”对方说:“所以你和你的家族也拥有了一万八千年的社稷。”鉴说:“有一件事我感到很困惑,你觉得女性还有可能重新掌握权力吗?”对方说:“风水轮流转,很难说女性就不会重掌权力。”从梦中醒来之后,鉴浑身出汗,如同被雨浇过一样。之后他就感觉头重脚轻、视力模糊、味觉也迟钝了不少,鼻塞很严重,浑身燥热难忍。十位兄弟一直在轮流照顾他,这一日有是二弟在当班。看见大哥躺在那里,他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感到恐惧,因为大哥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看着同辈人也许你也会感到害怕。一方面又感到兴奋,大哥如果去了,他就可以当家做主了。对于他的这些心思,鉴心知肚明,只是在这个时候他还能计较什么呢?本以为这样下去,天长日久,鉴一定会呜呼哀哉了。可天偏不遂人愿,过了个把月他有缓过来了,兄弟们欢欢喜喜来祝贺。唯有二弟脸上透着不高兴,这个时候鉴心里就憋着火了,就说:“二弟你有心事?”二弟要看要露馅,立刻说:“之前的一段时间,我整日提心吊胆。”他把两只手张开说:“你看手心里一直都有汗。”鉴说:“你害怕什么呢?”嘴上如此说,心里盘算的却是你是不是害怕老子不死。二弟说:“我害怕失去你,如果没有你,我们几个人没有办法国中的人信服。”

听二哥这么说,其它兄弟也都跟着害怕起来,鉴不耐烦的说:“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我们一共有一万八千年的社稷。”一听这个兄弟们都兴奋起来了,二弟说:“这有个前提,就是我们都得道了。”三弟说:“我们可能不会在同一天得道。”二弟说:“我们兄弟越到后面越是晚成,晚成的人最后守不住江山吗?”鉴说:“我们得社稷可以延续一万八千年,一个关键原因就是晚成的任排在后面,晚成之人必定高寿。许多人年少得时候就崭露头角,这些得人往往短寿。一个人如果以才华着名,这个人往往非常的劳累。自古闲人多长寿,劳碌之人消耗太多元气,不能持久。”二弟说:“我没瞧出来后面的弟弟们很闲。”鉴说:“劳累不一定在身上,许多时候在心上。晚成之人一定是走过不少弯路的人,而一个人走上弯路往往是因为不用心。人都是这样,当你有所依靠的时候,你就长不大了。”二弟说:“大哥所言字字珠玑,小弟佩服。”为了追求长寿,鉴彻底做起了闲人。或是坐在洞中参悟宇宙大道,或是乘风远游,饱览大自然造就的壮丽山河。有许多野兽看到了他的神力就跟着他一起修行。二弟深受鉴的影响,特别注意养生,治理天下,他也推崇静而不喜欢动。他很小的时候就养着一只乌龟,经年累月之后,它渐渐长大了。二弟的导师有两个,一个是大哥鉴,一个是这只乌龟。作者也有过养乌龟的冲动,只是听说乌龟不好养,有人养乌龟,养着养着龟壳就裂了,好像是因为水质的问题。如果把乌龟养的这么可怜,我还是收了神通吧!前面两位兄长都如此行事,后面的也有样学样。这么一来,国中的人纷纷效仿。今天的考古表明,远古时期的人寿命应该很短。元某人、北京人一般在十五岁左右就呜呼哀哉了!历史教科书际没有记录死因,如果是自然死亡,这个与传说中描绘远古时期相去甚远。生活在传说里的人百岁以上不算高寿。传说时代的人每日简单生活,没有什么欲望,这是他长寿的原因。远古时期的人不知道用盐,不会制作熟食,没有后来那么多烹饪技法,这是他短寿的原因。一个人要想长寿,一要减少欲望,二要增加财富。想要同时做到这两点不易,没有对财富的渴望,很难增加财富。当一个人拥有财富之后,就拥有了满足欲望的条件,这个时候让他减少欲望,着实不易。

话说光阴荏苒,岁月穿梭。地皇氏尽管长寿,还是免不了一死。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横卧在一块石头上,兄弟围在他身边,二弟说:“大哥有什么吩咐,兄弟们尽力去做到。”鉴说:“没有什么别的嘱咐,希望你们记住六个字,承天命,顺天道。”二弟说:“你想让我学习天皇氏家族的做法,如果再有一个家族崛起,我们就把天皇氏和你的遗物交给他们?”鉴说:“知我者,你算一个。”

二弟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嘱托。”鉴忽然睁大眼睛说:“扶我坐起来。”二弟和三弟将他扶起来,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硬撑着,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们的社稷满一万八千年之后,在我们之所的东面会崛起一个刑马提地之国,在那里有一个叫胡洮的人会成为我之后又一个显赫的帝王。你们要记住,在他还没有崛起之前就把我和天皇氏的遗物交给他。”

二弟说:“具体要他长在什么阶段给他呢?”鉴说:“你自己拿捏吧!”说完一口气没有倒上来就呜呼哀哉了!鉴驾崩之后,他的兄弟和子民都非常的悲痛,经过商议,决定追认他为地皇氏,与当年的天皇氏一起成为被后世一起追忆的圣君。地皇氏的丧事完全按照天皇氏的规格进行,之后,大家有回归到平常的生活。

二哥以及之后的几位氏都因循着地皇氏留下来的办法行事,一晃就到了十一弟掌权的时代,他年事已高,办事越发的谨小慎微。眼看一万八千年的期限以及过来,他仍旧像是一只大乌龟一样趴在那里,他艰辛一动不如一静,那个时候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每个人都清心寡欲。一日夜里,他坐在一棵大槐树下赏月,突然看到西北方向一颗星星显得非常的昏暗,甚至有一点摇摇欲坠之感。他立刻把侍从叫来,说:“你带着天皇氏和我大哥的遗物去东边的刑马提之国找到一个叫胡洮的人,然后把遗物交给他。”侍从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信息提供给我吗?”十一弟说:“没有了。”

使者派出去没多久,十一弟就驾崩了。还在路上的使者并不知情,他一路东进,终于来到了十一弟描述的刑马提之国。刑马提之国在今天的日照,这里的人长相非常有特点,蛇的身子,九颗脑袋,脑袋的形状跟马一样,又分别长着一张人脸。使者入境之后立刻就被守卫边境的士兵给拿住了,使者并不惊慌,说:“我是来给一位叫胡洮的人送礼物来了。”果然他们看见使者拿着一个包裹,便问道:“里面装的什么?”使者说:“里面装的是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一听这话,士兵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请来了他们的上司,上司也不明白使者说的是什么东西,于是汇报给他的上司。经过层层上报,终于到了刑马提之国女主的驾前,她的名号仍然是后,当她听到天皇氏和地皇氏这样的字眼,立刻就炸了,说:“把使者给我叫来。”

约莫过了四个小时,使者被叫到她跟前,后张口就说:“你们把这些脏东西送来是何用意?”使者说:“天皇氏家族的气数尽了,就把天皇氏的遗物交给了鉴。鉴后来成了成就了一番事业之后驾崩,被追认为地皇氏。如今他的家族气数也要尽了,便差遣我把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一并交给一个叫胡洮的人。”后立刻对身边的人说:“查一查,看我们刑马提之国有没有这么一号人。”使者立刻叩谢,说:“多谢你的协助。”后阴沉着脸说:“我可不是想协助你,我会找到这个人将他给宰了。”使者说:“为何如此?”后说:“你以为我是傻瓜吗?神州大地、万千生灵,莫不推女性为主。而天皇氏和地皇氏违背天意、践踏人伦、不敬女性、不敬母亲,这样的人如果出现在刑马提之国早就被撕成了碎片。你居然敢把他们的遗物带入我国境内,难道你想让这个胡洮成为继天皇氏和地皇氏之后有一个男主吗?”

使者说:“天意不可违啊!”后说:“去你的个鬼吧!男主当国,大不祥也!天皇氏凡十三世灭国。地皇氏凡十一世灭国,你们居然想把这种东西带到我过来。”使者说:“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这世上哪有不灭之国,天皇氏和地皇氏最不起的是他们对于历法的建树,如今昆仑、良渚还在使用天皇氏的历法,我国使用地皇氏修订过的历法。百姓在生活中都有了可以因循的东西,大家都觉得相比于从前,日子好过多了。”后说:“抛弃对母亲的尊敬就是不对,他们根本不配做人。”使者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尊为当有德者居之,天皇氏和地皇氏都能造福生灵,居于尊位有何不可。”

后闻听此言登时大怒,说:“把他给我拖出去,用石头砸死。”使者一听这话,立刻大声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后冷笑着说:“你是来使吗?你来没有计划要见我,而是要送一些脏东西给我国的一个无名小卒,你想污染我国风俗,杀你真是太便宜你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官匆匆忙忙进来,把嘴巴贴在后的耳边说:“三天前,有一个老妇诞下一位婴儿,就叫胡洮。”后面色阴沉,望着旁边一个闭着眼睛没脸褶皱的老太太,说:“阿婆,你觉得我们应该杀了这个胡洮吗?”阿婆说:“如果真的是被天命眷顾的人,他一定能逃脱。如果不是被上天眷顾的人,杀一个无辜的人有什么意思呢?”

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妇人说:“此言差矣!岂不闻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后犹豫了,说:“杀戮无辜,大不祥也!”那妇人说:“若使奸人逃脱,更加不祥。”阿婆说:“一个刚满三日的婴儿,算奸人吗?”那妇人说:“有天皇氏和地皇氏的遗物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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