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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单第二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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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在琢磨眼前的这一幕是怎么回事?这厮那么在乎这个头功,可见他对母亲也没有那么爱嘛!难道一个家伙是想借助母亲来争取自己的功名。按说母亲这个年纪,颜色已衰,有人想借着她谋个前程似乎也无可厚非,人岂能时时忘我,事事无私呢?不允许别人有自己的利益是非常霸道的。一个人张口闭口都是自己的利益,如果他也允许别人有自己的利益,这个人是常人。如果一个人放弃自己的利益,也要求别人放弃自己的利益,这无疑是一个强人。如果一个人坚持自己的利益,却不允许别人有自己的利益,这个人是盗贼。

有一次作者在哥哥家做客,说:“无私奉献是不对的。”从哥哥和他的夫人眼睛射出鄙夷的目光。这目光活像是看到了什么怪兽,作者说:“在一个好的社会,没人做出贡献都能得到相应的报酬,等到需要有人无私奉献的时候,社会就不好了。比方说每年电视上都要歌颂一批模范人物,其中有一些人在边缘地区做教师,他们几乎是无偿付出,有的甚至还得了癌症。这些人可歌可泣,可这样的事让国家蒙羞。”三年前有一部电视剧大火,借着这部戏的机缘作者认识了一个叫李纯的演员,她是舞蹈演员出身,她在微博上说过,学舞蹈非常不容易,没有十年功夫下不来,所以要看舞蹈,你得买票去剧院看,你不能因为认识一个学舞蹈得人就去讨人家的便宜,动不动就要求别人跳一个。作者也听过这样的劝谏,如果你见到相声演员,绝对不可以动不动就让人说一段,相声是人家赖以活命的技能。要听相声,你得买票去剧院听。学会尊重别人,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作者用这一点激励自己,可惜做的并不好,扪心自问,作者不但给别人添麻烦,占别人的便宜,也不怎么尊重人。人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而作者太拿自己当回事。本以为母亲就在这一两天内薨逝,呆了三天母亲仍旧含着一口气不忍离去,五个儿子渐渐不耐烦。他们一个个看着太阳转圈,母亲看在眼里,失望在心里,突然她捂着心口大哭,老妇人的哭声往往非常的凄凉。如果是平时,五个儿子听到这样的哭声会非常抓狂,然而此时此刻却表现的格外麻木。她的男宠却看不下去了,其中最年长的一位冲到皇伯面前双手插腰,嘴巴里口水飞扬,说:“你们太不像话了,你们在母亲的肚子里时,她足足忍了一年,之后三年时间她的生活都围这里你们转,足足四年光阴还换不来你们三年的时光吗?”皇伯说:“惭愧,这样吧!你们容我回去安排一下,一天后回来。”皇仲、皇叔、皇季、皇少,也都这么说,对方冷笑着说:“你们都走吧!”皇伯说:“公务在身,你千万照顾好母亲,一天后我一定回来。”五龙各管五方,象征五行,调和阴阳而天下治,他们乘坐五色龙游走于名山大川,天下子民皆仰望之。五龙离开以后,她立刻止住了哭声。男宠们围在她的身边,七嘴八舌的安慰她,她笑着说:“我这一生最得意的不是生了五个身为人主的儿子,也不为生了许多女儿感到骄傲。我骄傲自己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有你们这么一群美丽的男宠,跟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过的特别充实,老娘这一辈子真的没有白过。”说到这里她的表情突然定格了,男宠还在那里说笑,有的拽着她的手,有的扶着她的脚,她的脑袋靠在一个人的肩上,过了很久大家渐渐感觉到她手脚冰凉,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咽了气,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大家都在默默流泪。过了一日五龙果然返回,皇伯、皇仲、皇叔、皇季、皇少开到莫角山下,远远的瞧见母亲的遗体已经被搬到了室外。五子看到这一幕立刻扑过去扶尸痛哭,男宠听到到哭声立刻赶过来,五龙不愧是人主,演技非常逼真,他们的哭看起来真的是痛彻肺腑。男宠们在这个时候遇到了难题,忘我的哭泣,显得表演痕迹太重,这个时候你应该演自己已经哭虚了,所以不能出声,然而有些男宠道行太浅,竟然在这个时候放声大哭。当务之急不是哭,而是要把五龙扶起来,在扶人的时候同时表现的很悲痛。五龙被扶起来之后,他们一个个都面露愧色。按照当时的伦理,孝敬母亲是最大的理,而身为人主,在这种事情上更应该率先垂范。如果你做的太普通人都不如,有何面目教导天下人行孝呢?在母亲的葬礼上,女儿们在距离尸体最近的位置哭,接下来儿子们,男宠们在最外围。哭了三天,男宠们把她的遗体送到了野外。接下来如何处置这群男宠,成了摆在五龙面前的的难题,皇伯说:“遣散男宠,势在必行。”皇叔说:“母亲的遗物留给男宠们分了吧!”皇伯说:“不仅如此,男宠当中如果有强人,可以酌情录用,给他个前程。”皇季说:“有的人被录用了,有的人没有被录用,这样白白的增加了怨恨,靠给母亲做男宠获取功名,此非正道,应该杜绝。”皇叔说:“人家服侍母亲那么久,如果什么都得不到,显得我家太小气。”皇仲说:“我觉得把母亲的遗物给他们就行了。”皇伯说:“分享遗物事母亲的一片心意,给他们前程是咱们的心意,这二者都不能缺。”其他人还要争执,皇伯说:“我是长子,长兄如父,我说了就算。”皇仲、皇叔、皇季、皇少恭手说:“母亲后事就请大哥定夺。”一听这话皇伯顿时感到压力陡增,说:“这样吧!在最后时光陪着母亲的男宠方可受赏,不足一年的只领遗物,满一年的可以给一次面试机会,满三年的授予低等职务,同时给一次面试机会,如果表现好可以获的更高的职务。满五年的授予中等职务,给一次面试机会,表现好授予更高的职务。满十年,给高级职务,荣誉终身。”皇仲说:“这样的人一定非常的忠诚,确定不给实职,只给荣誉吗?”皇伯说:“我说的高级职务指的就是实职。”皇仲说:“但愿这样做没什么问题。”皇伯说:“母亲这个人出了名的喜新厌旧,能在她身边滞留十年,绝非易事。满五年也很困难,满一年也很难得,不满一年才是正常。”皇仲笑着说:“这么说超过一年都是英雄豪杰。”皇伯、皇叔、皇季、皇少都笑了起来。五个人正在说笑,忽然有人冲到他们跟前,他们被吓了一跳,起初以为那个家伙是刺客,只见那个家伙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有人寻了无常。”一听这个五个人立刻站了起来,皇伯说:“谁寻了无常?。”那家伙说:“现在还不知道?”皇伯说:“劳驾你去弄清楚。”那个人转身离开了,五龙立刻跟了上去,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看见五龙走过来,其他人立刻闪开,皇伯来到最前面看了一眼,看见地上躺了三个人,每个人看起来眼熟,皇仲说:“这三位服役的时间应该都满十年了。”皇伯点点头说:“可惜了。”话音未落那家伙又从人群中挤进来说:“不好了,又有人寻了短见。”皇仲说:“我去看看。”他立刻跟着那家伙来到莫角山的山腰上,发现草丛中横着十具遗体,那家伙瞪圆了双眼,说:“咦?这些好像都是令堂的男宠。”皇仲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说:“太感人了,母亲是一个伟大的女性,她真是太有魅力了。”

两个人正在哪里伤感,突然头顶上突然掉下来许多男人,他们一个个被摔得血肉模糊,皇仲和那家伙立刻躲开了,等人雨下完了,皇仲才说:“去看他们是不是母亲的男宠?”那家伙凑上仔细观瞧,说:“这些都是令堂的男宠。”

没一会儿皇伯、皇叔、皇季、皇少都赶了过来,皇仲扑入皇伯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皇伯一脸嫌弃的说:“你觉得咱们两个这样合适吗?”皇仲突然把皇伯推开,说:“不合适。”皇伯说:“说正事,这些遗体怎么办?”皇叔说:“这些都有惯例可以因循。”皇伯说:“这些人因为难以忍受失去爱人的悲痛而寻了短见,情况特殊,应该区别对待。”皇仲说:“可以举行一次极隆重的祭祀。”皇季说:“除了这样,不可能有更好的主意。”在皇伯的主持之下,死去男宠的遗体被整齐的摆放在野兽出没最为频繁的地方,一连数日,野兽没有吃掉任何一具遗体,以至于最后最后发出浓烈的臭味,上面黑压压的覆盖了一层苍蝇。皇伯皱着眉头说:“祭祀还有举行吗?”皇仲说:“天理和人情之间令人难以抉择。”皇伯说:“按说他们这么做是很高尚的,为什么野兽这么不待见他们的肉?”皇仲说:“也许是因为我们把他们的遗体摆放的太过于整齐把野兽给吓着了。”皇叔说:“有这个可能。”皇少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把祭祀活动办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母亲尽孝了。”这次祭祀允许良渚的子民出现在现场,五龙先在台下进行祭拜,然后登上人皇氏曾经登上过的高台,朝阳撒下来,沐浴在徐徐清风里,他们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曾昔说:“暮春之处,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五六人,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说:“吾于点也!”也许看官都这样的回忆,小时候总被大人问长大了想要干什么,当时作者都是很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自己也喜欢这么问小孩,才知道提问的人其实才不关心你的答案,因为成年人都晓得,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人少之又少。年轻的朋友们在一起很可能要谈到自己对将来的打算,在年少轻狂的岁月,看到的只有希望。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其实很平庸,不知道自己其实无力改变命运。祭祀结束以后,兄弟又要各奔东西,皇仲说:“聚的时候令人欢喜,散的时候令人烦忧,我常想既然终有一散,何必又聚呢?”皇叔说:“天之道,有张有驰。人之道,有聚有散。张驰不在人为,聚在全在缘分。”皇季说:“我们应该珍惜光阴,能多聚一次就不要少聚,因为属于我们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皇叔说:“其实我更愿意跟女人呆在一起。”皇伯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有人皇氏的遗命在,我们只能克己而因循遗命。”皇少说:“就算我们将遗命放在一边,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皇伯说:“总有一天我们要像三皇希望肉身还给大自然,灵魂沉寂在虚空里,到那时我们怎么面对人皇氏,受天下之重,绝不能表现的那么轻浮。”皇仲说:“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考虑清楚,我们若是驾崩了,身后的事怎么安排。”皇伯说:“这个简单,各自安排各自的后事。”皇仲说:“如此一来,天下可就分崩离析了。”皇伯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人之天下也!为什么一定要把天下人的命运交给一个人呢?人皇氏把天下交给我们五个人分管,本意就是要改变过去一人统领四方的局面。”皇叔说:“既然如此,我们更没有遵循他的遗命频繁聚会了,就这样瓜分天下、各自散去,岂不妙哉!”皇伯说:“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并不是我们五个人的天下,岂能说瓜分就瓜分。人皇氏跟天皇氏和地皇氏一样受命于天,我们从他的手里把天下继承过来,如果我们藐视他的遗命,其实就是假借他的遗命窃取天下,这样别人就可以打着人皇氏的旗号来夺我们的江山。”众人都点头,皇叔说:“言之有理。”皇少说:“这么说天下只能让继承我们江山的人如瓜分。我们之间存在骨肉亲情,不容易闹翻,我们之后可就是两旁世人了,发生冲突的可能极大。要是真的干起来,我们就是罪魁祸首。”皇伯做沉思状,过了很久,说:“这样!以后我们各自都把自己分管的区域在分给五个或者更多人接管,这样国是小国,民是寡民,根本打不起来。”皇少说:“我最服大哥,你真是个天才。”虽然分手之前,大家约定以后还是要经常见面,然而自此以后,大家开始找各种借口取消聚会,诸如身体欠安、公事繁忙之类。前后之不同印证了一个道理,他之所以没空理你,不是因为太忙,只是因为你不重要。最近作者看一部电视剧,里面有这样的情节,一位训犬员跟自己犬欢喜越来越亲密,为了维持恋情,女友不得不讨好他的犬,最后因为女友在对方心中不能摆在第一的位置,终于分手。很快她就邂逅了新的男友,这位新男友是来自帝都的心理学博士,为了跟她在一起,竟然搬到她所在的城市来居住,她还把这位博士先生介绍给前男友认识,后来博士先生带着新女友的钱逃之夭夭,原来他是一个骗子。人就是这样,为了成全自己的贪欲,什么都能放得下,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着骗子的道儿,这等于伸长脖子往人家的绳套里钻。

幸亏当时的人们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否则五龙会做的更过分。皇伯回到泰山脚下,他就很少出门,那条被白色的龙被圈在一个山洞里,因为长时间不活动,它的身材越来越臃肿,又一次皇伯有事需要外出,它却飞不起来。他一生气就让人把龙给杀了,正常情况下他们是杀不了龙的,只因为龙每天只胡吃海塞、没有户外活动,成了一个胖子之后,高血脂、高血压、糖尿病全都来了,龙具有的本事它一样都没有了,到最后被几个凡人用乱石砸死,人不能过的太舒服,舒服的日子过久了,就会出问题。龙被杀死之后,皇伯非常难过,五龙之中,他第一个失去了龙,从那以后他就一病不起,他一生病,他的女人就不愿意找他了。到了弥留之际,他把五位关系亲近的大臣叫到跟前,说:“我死之后,子民分为五个分支,你们各自统领其中的一支,你们一定要友好相处。”一听这话,五位近臣立刻匍匐在地,其最年长者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里闪着泪花,哽咽着说:“本来我们是良渚后人当中最有力量的一支,如今把它肢解为五个分支,如果有一天你兄弟中任何一个人的子民来欺负我们,我们将无还手之力。”皇伯说:“所以你们五个人要在我的面前起誓,你们五个要善待彼此、肝胆相照。”五个人齐齐跪倒背对着起了誓,皇伯这个时候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三皇,我来见你们了。”接着他大家看到他表情瞬间僵化了,皇伯驾崩之后,他的遗体很快被丢到旷野之中,那些野兽将他的遗体吃的很干净。五位近臣按照皇伯的遗命将子民一分为五,然后各自统领其中一支。五个人一直和睦相处。

之后皇少的身体也出了问题,按说他最年轻,要说死暂时也轮不到他。可再年轻也架不住人能作,在他所管辖的子民当中,也不缺长的漂亮又性格开朗的女性。他把那些女性聚集在一起,狂欢派对经常通宵进行,皇少看起来似乎比平常人更老十岁,他弯腰驼背,俨然一副油尽灯枯之相。他乘坐的那条黄龙跟他性格差不多,也活泼好动,可它却经常被囚禁在一个很深的天窖里,其实这么做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龙跟别的动物还不一样,他如果动不动就出现会被子民都吓出病来了。于是那条黄龙就被憋出了病,它性格变得非常焦躁,经常彻夜鸣叫,叫声持续了整整三月后,它死了,它的遗体也被丢到了旷野之中,野兽把它的肚子死开,发现它肠子已经已经断成了一节一节的。有人把这个情况告诉皇少,当时还在狂欢,他当场晕了过去,之后就生病了。

上天似乎真的更偏爱强人,有歹徒杀一人而被千夫所指,而有的人动不动就屠掉整个城市的人口,他却受到后人的膜拜,他被描绘成圣人,他的子孙都成了很了不起的人物。人积德到底有没有意义呢?作者小时候,母亲在言语之中似乎要咒祖母早点死。听到母亲的话,作者说:“人是按照一定的顺序死的,如果祖母在,父亲就很安全,如果祖母没了,就轮到父亲了。”母亲一下子就火了,对我破口大骂。作者的话虽然道理上没什么大毛病,可身为人子,说这样的话似乎不大妥当。同理,母亲当着儿子的面,咒婆婆早点死,无论从那个角度都是不合适的。皇少的病越发沉重,他就把身边的两位近臣叫来,说:“不久之后,我可能就要追随大哥而去了,我死之后,子民分给你们两个人治理。三皇留下来的经验,你们一定要学好用好。”

两位近臣说:“不敢忘记你的教诲。”皇少突然笑着说:“你们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么一天了。”其中肤色黝黑的近臣说:“不敢。”皇少说:“是不敢,还是不想?”对方说:“是不敢,今天我如果盼着你驾崩之前把社稷托付给我,后面的人也会这么盼着我驾崩。”一听这个皇少放声大笑,他的叫声显得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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