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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单第二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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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左氏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的目中荡漾着无限春光,使者被看的心里直发毛,居左氏说:“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任何波澜吗?”使者陪着笑脸说:“臣乃草木之身,有蝼蚁之志,绝不敢有任何邪念。”居左氏面露不悦说:“你这话又怎么听不懂呢?”使者说:“主上英明睿智,怎么会听不懂我的话呢?是臣得表达能力太差了。”居左氏说:“外面的雨下的好大呀!”这个时候使者才注意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立刻葡匐在地说:“臣糊涂,这就滚出去。”居左氏说:“不用这样,慢慢走出去就可以了。”使者说:“臣遵命。” 看官也许听说过一位叫于木汁的女孩,年方十七,容貌秀丽、身姿挺拔,即便是不招人喜欢,也不至于招人厌恶。然而道是非常微妙和复杂的,老师喜欢两种人,一是学习成绩特别好的人,二是特别能讨好老师的人。现实中这两种特性往往能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而这位于同学既不能在学习成绩上崭露头角,也不屑于屈尊去讨好老师,于是老师便怀恨在心,先是诬陷她要作弊,让她坐在讲台上考试,等成绩出来之后有当众说:“于木汁你就是个废物,将来只能肯老。”她的妈妈当场就哭了,她后来做过微商,写过悬疑小说,后来在妈妈的建议之下开始写公众号,没想到一泡而红,月入十万,妈妈不仅敢直视别人,连老家否敢回了。于木汁的故事应该可以激励不少人,对于这样的故事作者都是很喜欢的,因为这样的故事能给人一种错觉,似乎你跟她一样获的成功。她的爸爸也是这么想的,结果现在还只是自封的诗人。于木汁形象很好,非常有幽默感,她的聪明隐藏在里面,你以为人家是个傻丫头,其实人家不知道比你聪明多少倍。就好像有千千万万的人喜欢看赵本山演老实憨厚的农民,其实赵本山不仅跟老实憨厚没有任何欢喜,他是一个拥有私人飞机的大富豪。王宝强因为演傻根儿出名,也多人就以为他真的跟傻根儿一样是一个非常淳朴的农村小伙儿,而真实的王宝强绝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一个没有心机的人怎么可能在名利场上如鱼得水。人很容易觉得农村人很淳朴,城里人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东西就多,其实这也与事实不符,任何一个人,如果面对自己不熟悉的环境,处在非常无助的状态,你就会看起来很淳朴。换一个城里人去农村,被农民骗是很容易的。作者在年轻的时候,有什么小聪明都露在外面。经常希望可以当中表现自己哪一点可怜的才华,然而这样的东西只能让人家更厌恶你,更想远离你。正所谓大智若愚,于木汁、赵本山、王宝强才是真正的智者。环香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大智若愚的人,明明是她坐在氏的位置上,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比环香尊贵,明明是这些人整天按照环香的号令在做事,却都觉得自己比环香聪明。露在外面的聪明会给已经招来祸患,藏在里面的聪明才能真正给你带来利益。如果你的聪明挂在脸上,体现在一举一动上,在言语上总能闪闪发光,这样的聪明是小聪明。大聪明你不能从面相上看出来,不能从一举一动上体现出来,言语也显得非常朴实,人应该放弃小聪明,如磨练大聪明。清晨的阳光分外迷人,环香和几个人凑在一起玩一种叫做射覆的游戏,说的简单一些我把一件什么东西藏起来,请一些擅长占卜的人来猜,如果你猜对了又礼物相赠,如果猜错了要受罚。环香趴在草地上,用一只手覆盖者一件东西,笑着说:“猜猜看,下面是什么?”有一个身材肥硕高大的妇人说:“是土块吧!”环香不言语,这妇人又说:“是树叶?”环香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其他几个人有的说是石子儿,有的说是骨头。环香突然把手抬起来,下面空无一物,那妇人说:“主上,你这是违规啊!”环香说:“这样吧!这次算大家斗猜中了。”旁边一个壮汉看环香可怜,说:“我的那一份奖品不要了。”那妇人说:“你这可是违规。”壮汉说:“玩儿是为了开心,而你却借着这样的机会为难主上,我看你这是居心叵测。”那妇人一听这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一巴掌摔甩在壮汉脸上,说:“给老娘再说一遍。”壮汉忍着不让泪水就出来,说:“主上,你看到了吧!她打我,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环香笑着说:“打一下又不会死,男人嘛,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出气的。她要打你就让她打,打完了左脸,你就把右脸递过去。能被女人打,你应该感到幸运,只要挨打的次数够了就有机会做一次女人。”在场的人听的目瞪口呆,那妇人抓着自己的一只手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她不愿意成全那个令她感到无比憎恶的男人。那壮汉瞬间转怒为喜,环香说:“赶紧给她磕一个头表示感谢。”那妇人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在壮汉的脑袋上狠狠的踹了一脚。那壮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谢谢你成全,我若成了女人一定比你美。”那妇人一听这个就炸了,抡起巴掌要大人,壮汉早把脸递了上去,那妇人咬着牙没有打上去,眼睛里泪水猛的溢出来,一开始她咧着嘴默默擦泪,渐渐就开始嚎啕大哭。壮汉推着她的肩膀说:“来打我呀!我若成了女人一定会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感谢你。”旁边一个汉子说:“你打算怎么感谢她。”壮汉说:“我还没想好,总之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环香说:“你长的这么欠揍,很快就能达成心愿。”壮汉脸一红说:“你不会骗我吧!”环香说:“我乃九五之尊,怎么可能骗人!”那妇人立刻抢着说:“他诋毁主上,快杀了他。”壮汉说:“生杀大事应该是主上秉公裁决,你岂能干预?”那妇人说:“你不能干预,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干预。”环香笑着说:“生杀大事更应该唯公议是从。”那妇人拍着环香的肩膀说:“对啊!所以听我的杀了他。”环香的双眸之中射出两道冷冷的寒光,说:“你的话是公议吗?”那妇人说:“你觉得不是吗?”环香笑着说:“当然是,你的话当然是公议。”那妇人见环香做出了让步,越发得了意,说:“那就劳你下令吧!”环香还没有答复,她就扯着嗓子说:“刽子手,快来提人。”没一会儿两位妇人立在眼前,那妇人指着壮汉说:“杀了他。”两位妇人立在那里不动,眼睛直直的望着环香,环香站起来说:“本来今儿不想杀人,可公议让我杀人,我不得不从。”一听这话壮汉立刻扑过来抓住那妇人的一只脚泪如泉涌,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妇人说:“平日里你对老娘多有不敬,今日不杀你,如何能出老娘胸中恶气。”环香说:“把这位老娘给我拖出去弄死。”两位妇人扑上来提人,那妇人岂能屈从,她坐在地上大声说:“环香,你敢杀我?我有什么罪?”环香说:“你目无君上,其罪一也!当着主上的面殴打他人,其罪二也!践踏住上权威,草菅人命,其罪四也!”那妇人斜眼说:“还有吗?”环香背过身去,说:“送她上路。”没一会儿,她就给带到了一片草丛之中,又过来两个长得黑魆魆的女人,在她面前摊开一张羊皮,说:“请你躺上去吧!”那妇人说:“你们应该放了我。”其中一位刽子手说:“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请吧!”

那妇人说:“你们放了我谁也不会知道。”那刽子手有一根指头指着天上的太阳说:“盘古一直在瞅着我们,怎么能说没人知道呢?”那妇人右手一指前面说:“看那边。”然后掉头就跑,却没注意脚底下,一下子才到一个坑里,身体失去平衡,脸重重的甩在地上,鼻孔里涌出滚滚热血。那刽子手说:“你要好好配合我们,很快就会过去。你要是不好好配合我们,你走的时候可就要遭罪了。”那妇人的脑袋耷拉了一会儿,突然大吼一声,说:“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那刽子手说:“遭罪就遭罪。”大家七手八脚将她掀翻在地,三个人将她摁住,另一个拿着一块石头照住她的脑袋死命的砸,生生砸出一个血窟窿,没一会儿她就死在了那儿,那刽子手长叹一口气说:“真是便宜她了。”四位刽子手回到环香驾前复命,环香一摆手说:“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壮汉匍在地上浑身发抖,环香说:“行了,回去休息吧!”壮汉哭着说:“是。”又是一个月圆夜,环香来到湖边行拜月礼,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许多女子也在拜月,她想起了居左氏,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人家。于是让使者带着礼物去华山拜访,使者日夜兼程,赶到华山之后见了居左氏,讲了环香的近况,表达了最故主的思念之情。居左氏阴沉着脸说:“我曾经派使者去拜访她,却遭到她的冷漠对待,今日来此就不怕我用同样的态度对待你吗?”使者笑着说:“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没有必要与一个跑腿的为难,贵方使者在我们那里受到冷遇一事我一定会如实上奏。”居左氏吃了一惊,说:“如实上奏!什么意思?这是她不清楚。”使者说:“我说的如实上奏是指我会如实的上奏我在你这里受到接待的情况。”

居左氏说:“来我这里就一定要去看看居右氏,我们是一家。”使者说:“是。”他来到居右氏的治所,也受到了很高规格的接待,结束访问之后,正打算回去复命。这个时候一个来自泰山的人见到了他,说:“你应该去其他五龙的后人,你会非常的辛苦,如果不愿意去,可以回台上复命。”尽管使者很不情愿,但他不得不上路。于是带着那个家伙塞给他的礼品来到了衡山,他相继拜访了九位氏,每位都很友好,她们问了很多关于泰山的情况。在衡山拿了一大堆礼物,来到了恒山,在那里他得到了很高的礼遇,七位氏都接见了他,互赠了礼物,他们都很关心恒山之外的情况。到了嵩山,看起来人口不是很多,但这里每一株草都长的特别水灵。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两位氏都来将他,他们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使者说:“嵩山如此美丽,难道这里的水土并不养人,你看起来是如此的憔悴。”

那肤色黝黑的氏说:“实不相瞒,我们这里的水都是无根之水,喝了这里的水都清心寡欲,不思男女之事。按说没有了男女之欢,我们更应该得到神灵的青睐,没想到神灵更加不喜欢我们了。人口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我们怕是要绝嗣了。”那皮肤稍微白皙一点的氏闹着头皮说:“是啊!愁死了。”使者说:“其实许多事情不妨多尝试,慢慢的就会掌握一些规律。”那肤色黝黑的氏说:“如果你要说大道理,以后切记免开尊口。爱说大道理的人往说一套做一套,这样的人你完不能相信。”使者一脸尴尬,这一刻他好像突然失去了知觉,两位氏巴巴的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起身施礼,说:“告辞了。”那肤色黝黑的氏说:“何必走的这么匆忙?”使者说:“我不是一个人旅行,我肩负着主上赋予的使命,需要赶时间回去复命。”那肤色稍微白皙一点的氏说:“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留你了,希望你一路平安。”使者连忙道谢,说:“我去也!”然后拂袖而去,走出去了老远了,那肤色黝黑的氏才说:“我们好像没给人家赠送礼物。”

对方说:“没送就没送,反正我们相隔何止千里,也许以后永远不来往了。”那肤色黝黑的氏点点头说:“有道理。”转眼就是六月,往年到了六月,暑热难当,可这一年的六月,地里仍旧往出冒寒气。到了六月中旬,夜里突然出现了神秘的紫色。环香看着那紫色心中十分不安,子民们围在她的身边,一年轻女子说:“这紫色是怎么回事?吉兆还是凶兆?”环香沉吟半晌,说:“我也说不好。”那女子说:“看来一定是凶兆了。”环香愣了一下,说:“为何?”那女子说:“凡是吉祥的事要出现,往往平淡无奇。凡是怪力乱神横行的年月,往往会有打的灾祸发生。”一听这话,环香立刻竖了一根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说:“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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