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人都被那匹狼吓得花容变色,唯独永华迎着那匹狼冲了上去,到了跟前两个相视五分钟,狼住了,永华对着那匹狼发出一声刺耳的长嚎,那匹狼竟然掉头就跑,偏永华扯着嗓子说:“敢在老娘的眼皮底下撒野,实在是不能忍了。”大步就追,两个就在狂野之跑开了。狼一边跑一边大口的喘着气,它的舌头一直露在外面,在它的舌头一直在不停的往下滴水。永华紧紧的跟在后面,眼看就要追上了。狼实在是受不了就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说:“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永华恶狠狠的说:“门儿也没有啊!”狼说:“大家都是生物,何必彼此为难?”永华说:“我今儿非杀了你不可。”狼说:“有道是得饶狼处且饶狼。”永华说:“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狼说:“饶狼和饶人的功德是一样的。”永华一脸不信,说:“打死你是为民除害,知道吗?”狼说:“我们狼曾经收养过人类的小孩,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呢?”
永华说:“你今天难逃一死,要么被我打死,要么战死,要么自尽。如果你选择自尽,我会把你的遗体丢到野兽出没最多的地方,不让它腐烂。”狼似乎已经接受了永华的建议,向后退几步,然后一头壮在一块石头上,脑袋上被撞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里面红白之物不断冒出来。永华看到这个立刻恶心的吐了。回去以后仍旧跟同事们谈笑风生,当晚她梦见了那匹狼,它浑身是血,说:“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说了不算数?”永华想要说句什么来为自己辩解,可她的嘴巴就像是被什么糊住了一样。过了没多久她睁开了眼睛,看到有一片树叶贴在自己嘴上,她张开双臂说:“原来只是一场梦,看来我是多心了。”后半夜她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疼的厉害,九天后她双目失明。
同事们来看她,她抓着丽的手说:“我大德有亏,估计活不了多久了。”丽说:“何必这么说呢?我猜你很快就会康复。”永华叹着气说:“不行,我骗了那匹狼。”丽说:“你在说什么?骗了一匹狼?”永华说:“我真是追悔莫及。”丽听的一头雾水,听她东一句西一句的介绍。还出现了她与狼对话的内容,把手放在永华的额头上说:“你没事吧!你怎么可能跟狼对话呢?”永华一下子愣住了,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呢?”丽说:“人听不懂狼语,狼听不懂人言,你们之间怎么会有约定?”永华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蹲在地上拼命的抓着头皮,说:“我真的见到了狼,我真的骗了狼,请你相信我。”丽说:“我愿意相信你,可我的良心没办法让我相信这么一件荒唐透顶的事。”
列位看官,作者在此透露一件私事,问母亲一位邻居的近况,母亲说那个人已经起了,她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在很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她的说法被父亲否认,可见她说的不是事实。人会因为自己的喜好而对自己的记忆进行修改,甚至可以重新进行编辑。母亲怎么会与那位邻居发生如此严重的冲突,至今已经没有人能够弄清楚,因为母亲已经在精神上出了问题,母亲患上精神疾病的原因,作者也不知道,身为人子,真应该感到惭愧。一个人如果长期缺乏社交,很容易在精神上出现问题,虽然社交似乎正在变的越来越便捷,实际上当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跟着变近,相反,人与人相互警惕、彼此防范的心理正在变的越来越严重,作者近十年以来一直没有朋友,所有的心事都落在了纸上,不足与旁人道也!
设想作者如果不是有写作的习惯,今天也许早已经是一位精神病患者了,今天至少出在一种亚健康的状态。如今的作者,就像是挂在树上的鱼,泡在水里的鸟,朋友和社交于我如浮云,我已经发臭晾干了。作者也许永远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只留下这些文字让有心人为之叹息耳!丽望着永华,看她脸色苍白,双目无光,突然哭了,永华说:“何故如此?”丽说:“你我情同姐妹,今日看你如此,我怎么能不难过呢?”听丽这么说,永华反而替丽难过起来,说:“不必难过,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丽说:“你记住,狼不能说人语。”永华点点头说:“这么说那匹狼是神变的?”丽说:“根本就没有那匹狼。”永华半天不说话,丽说:“忘记这匹狼你就能康复了。”
可永华似乎怎么也不能忘记那匹狼,相反,那匹狼还在她的生活中反复出现,终于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言语混乱,整天不知道在很谁说话,慧叹口气说:“看来她是过不了这一关了。”丽说:“要不要咱们为她举行一次祈祷仪式。”慧说:“我看不必了,最好是对症下药,如果弄不清楚病因,胡乱作为,也许是帮倒忙。”丽没有听慧的话,背地里揪集了几位姐妹趁着夜色来到高台下面,做了一次简单的祈祷,在回来路上与正在巡视的慧撞了个满怀,丽被吓的不轻,慧说:“但愿这次祈祷仪式对她有用,我在心里已经祈祷很久了。”没想到永华在当夜病情果然见好,慧和丽都感到非常的兴奋,只见永华站在那儿一言不发,没持续多一会儿,永华一个后仰倒了下去,直挺挺的死在那里,慧和永华放声大哭。
丽因为心虚,所以哭的格外大声,慧拍着她的肩膀说:“把这件事忘了吧!”丽没有搭理慧,只是在那里哭。在以后的日子里。丽一直魂不守舍,终于精神出了问题,她一直在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跟人说话,然而在她面前见个鬼影子都没有。她的病情变的越来越严重,因为她开始骂人了,骂永华,甚至开始骂慧,这个时候许多人认为她的病根本就是装。慧从来没有对不起她,如何就招来她的反复辱骂。慧当然很生气,可她都没有在脸上被人看出来,终于丽的身体似乎真的不行了,整天躺在草席上,已经蹦哒不了几天,在一个月圆之夜,冷风嗖嗖,丽一个人溘然长逝。作者曾经听说过这样的故事,一个人要死了,只有太太陪着,儿女都在远方,这个时候他不停的在哭。作者深深的觉得人一定要多行善事,而不必求名,行善不可以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
作者西安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叫熊宁的女士被一次意外夺去了生命,她的故事被当地媒体反复的报道,甚至还发动市民去给她投票,这反而引起了作者的反感。这位熊女士非常年轻,长年致力于慈善事业,经常往返于内地和川青藏之间。她给生活在贫困地区的儿童带去了温暖和希望,然而温暖是有限的,希望是渺茫的,她以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改变什么。这些事原本应该老爷们去做,因为他们的手里有足够的资源。熊宁死了,有人想要利用她为自己谋取名利。她事迹报告会作者有幸聆听了,很遗憾作者没有被他们感动,因为他们演的太垮了。女儿死了爸爸赋诗一首,看来这位父亲对女儿的死什么感觉,作诗的瘾倒是不小。两位主持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他们真的很恶心。
如果作者是熊宁的亲属,一定劝她量力而行,一个人作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一定会给自己造成伤害。丽死以后,团队只剩下三个人,慧的身体也不太好,看着阿秋和车艳,她感到非常的压抑。阿秋说:“主上不必感到忧虑,我们一定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不给增添烦恼。”车艳也说:“主上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慧惨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容,说:“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车艳说:“丽和永华的离开是天意,经历了这些的变故,怎么能让人不对天产生敬畏之心呢?我们只要把自己身上那些有违天道的东西尽数去掉,一定可以绵延持久。”阿秋说:“主上,人只要做好力所能及的事,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这世上真正把能力范围内的事都做的很好的人其实万中无一。”慧说:“这些你们对我的鼓励。”当严寒到了尽头,大地就变的温暖起来,原来在冬眠的动物们都渐渐苏醒过来,慧也走出山洞恢复了日常巡视,当子民们又一次看到了氏,大家都说:“感谢主上让穴居国又躲过了一劫。”
慧一边走一边心里琢磨事,不知不觉撞在了一棵树上,连连致歉然后转身离去,许多人目睹了这奇怪的一幕。于是国中开始流传一种说法,慧得了迷惘症,都已经分不清人和树了。慧听到这种说法之后非常的懊恼,说:“简直荒唐。”阿秋笑着坐在那里不言语,慧看见阿秋在那里笑,自然十分不悦,说:“你还笑?”阿秋说:“主上,此乃小事,不值得你如此动气。”慧说:“难道就让流言蜚语满天飞?”阿秋说:“扬尘总有落下去的时候。”慧耷拉着脑袋说:“真丧气。”阿秋说:“主上,我们已经失去了两位同事,不要因为想不开给自己的心里结疙瘩。”慧点点头说:“我会注意的。”之后一段时间,流言蜚语非但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慧还没有太着急,阿秋先坐不住了,她尝试着澄清这件事,她这一掺和,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似乎坐实了传闻。眼看整件事被阿秋越描越黑,慧召见了阿秋,说:“拜托你不要再解释了。”阿秋显得非常难过,回去以后彻夜未眠,从那天开始一个月没有睡着觉,她面白如纸、眼神无光、四之无力,似乎一指头就能将她戳倒。又过了一个月,阿秋已经浑身是病,双目失明、四肢瘫痪,嗓子整天像着了火,嘴唇上长满了水泡。慧和车艳看到她都哭了,阿秋说:“我已经支撑了不了多久了。”慧说:“快不要瞎说,你会好的。”阿秋艰难的摇摇头说:“我自个儿的身子骨儿自个儿知道,我死以后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车艳说:“你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做事。”阿秋说:“希望你们不要再重蹈我们的复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