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沉浸在一件事当中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双甚至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如果这个时候在加上品头论足和指指点点,你就会感到非常的不快。这样的经历作者有很多,自言自语或者独自唱歌,这算不算是一种精神疾病呢?如果这的确是一种病,作者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患者了。不光是没人的时候如此,行走在街上的时候也是如此。要作者严格的控制自己的言行,坚决不让别人有机会取笑自己,这是非常困难的。当一个人放飞自我的时候,当你行为非常奇怪的时候,别人就会对你指指点点。所以作者非常不愿意被很多人熟悉,希望只做陌生人这种想法很奇怪吧!辰放氏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说:“你们在怎么不打一声招呼,我这样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那妇人说:“主上的用心真让人感动。”辰放氏显得有些尴尬,说:“我不过是做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大家就都僵在了那里,谁也想不起一句得体的话化解尴尬。
当天夜里,辰放氏彻夜难眠,眼睛整得溜圆,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夜空,眼睛都酸了,可就是没有一丁点睡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在梦里他坐在一个很大的圆盘上面,这个圆盘一半白色一半黑色,他坐在黑色的一边,这个圆盘不停的转动着,他正感到纳闷,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说:“你好,元皇大人。”辰放氏仔细的琢磨一个声音,非常的粗糙,但是非常的厚重,说:“你好,请问你是谁?”对方笑着说:“叫我们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吗?”辰放氏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感觉对方的声音时而闷如春雷,时而破碎如秋雨,说:“莫非你是盘古吗?”盘古笑的大地为之抖动,说:“不才,我正是盘古。”辰放氏说:“真想不到你还活着。”盘古说:“当你以为我活着的时候,其实我已经起了,当你以为我死了的时候,其实我还活着。”
辰放氏说:“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在跟你说话?”盘古说:“年轻人,跟上了年纪的人说话要有耐心。”辰放氏葡匐在地,说:“请你赐教。”盘古说:“你能够设计出用树皮做的衣服,懂得洗头,用头发来遮雨,这实在是一个好主意。”辰放氏说:“一些事不值得反复讲。”盘古说:“你放心这不是我们今天谈话的主要内容。”辰放氏说:“主要内容是什么呢?”就在这个时候,空气瞬间凝固了。盘古说:“我的遗体幻化出万物之后,这个幻化的过程并没有停止,人世间的各种变化也是幻化的一部分。三皇之末,人皇氏在位时为第一纪,即九头纪。第二是五龙纪,第三是摄捏纪,第四是合雒纪,第五是连通纪,第六是叙命纪,第七是循蜚纪,第八是因提纪。你是因提纪的第一氏第一君。”
辰放氏说:“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盘古说:“你得名字有严重的问题,提醒你换个名字。”辰放氏说:“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呢?”盘古说:“你的尊号是元皇,元者,首也,一意思是第一皇,如果你是皇之首,则置三皇于何地?你的名字是卫,一起是要扞卫这种错误的说辞。”辰放氏说:“我这就让她们收回这个倒霉的尊号。”盘古说:“子民给你的尊号,就像是让天给你的东西,你不能拒绝。”辰放氏说:“这也说我是凶多吉少了?”盘古说:“你这个怎么这么木呢?你只要把卫衣好掉,不足扞卫这个不切实际的尊号,自然平安。”辰放氏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正说着忽然就醒了,敲了敲脑袋,确实感觉自己的脑袋根木头一样,说:“该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他站起来开始踱步,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寝宫,心想既然问题出在元皇这个尊号上,找个词将元这个词破掉就行了,于是给自己改名为皇次屈。他把改名的决定公开之后,子民纷纷表示欢迎。这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自在,作者的一位女同事跟婆婆闹矛盾,于是中午坚持不回家,作者说:“这样挺好,和平最可贵。”话音未落一个泼妇就说:“那你叫你的儿子不要娶媳妇。”这个女人简直是神经病,你自己不回去,不就是为了躲清静吗?你可以躲清静就不许别人也清静?难道在你躲清静的同时还希望别人盼着你回来?辰放氏自己不要卫这个名字,大家支持他这么做,他非但却不乐意,他希望大家在支持他做出改变的同时对那个旧名字充满怀念。一个情商高,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要面面俱到,满足人们各种扭曲的需求。
有一位初中语文教师留着一副胡须,社会上有人对他的这个行为表示了不理解,这样多显老啊!同样一个问题去咨询他的学生,学生们却说更喜欢老师留了胡须的样子,这位教师先生告诉他的学生,偏爱任何一种都是错误,要说都喜欢。那妇人看穿了辰放氏的矛盾心里,于是说:“皇次屈这个名字真是开太好了,这个凝结着你的智慧。”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一口气,说:“真是可惜了那个名字,卫也是极好的,而且是你的母亲给取的名字。”说到这里她巧妙的从眼里挤出一滴眼泪,说:“你的母亲一定是一位把非常勇敢的女性吧!”辰放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当然,我曾经亲眼见到母亲徒手与老虎搏斗。”听到自己大家都傻了眼,辰放氏说:“你们想听我母亲的故事吗?”大家都点头,他说:“改日吧!今天我累了。”
入夜之后,天空下着雨,辰放氏端坐在寝宫门口,听着雨声,想着过去的事。一边想一边流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男人被剥夺了哭的权力,哭哭啼啼没出息。小的时候经常不是很能够顾及到自己的男子汉形象,父辈经常用这样一句话来教导作者,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们不知道后面还有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皇次屈与子民们相处的非常好,她不断的改进树皮衣服的制作工艺,还把自的技术传授给国中的妇人。那妇人学的非常快,更可贵的是她也会思考,她也能够不断的对自己学到东西进行不断改良。皇次屈把她见到寝宫说:“你叫什么名字?”那妇人说:“我叫毓玮。”皇次屈笑着说:“方便告诉我这名字是怎么来的吗?”毓玮说:“母亲告诉在六月的一天终于去河里捞鱼,没想到捞到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当天母亲就感觉肚子有些不大对劲,请来国中的一位阿婆给瞧病,原来母亲怀上了宝宝,名字也是阿婆给取的。”
皇次屈点点头说:“你是个好妇人,好好学习这门技艺,你会因为它而受益。”毓玮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每天只是埋头工作去随着她被召见的次数最来越多,明眼人都已经瞧出来这意味着什么。只有她似乎不知道,有好心人把这作为一件喜事告诉了毓玮。没过多久,国中的许多人开始向她表达不满,她们的不满不仅表现在当面挑衅,还背后搞出各种花里胡哨的小动作。有人伪装成毓玮藏在寝宫附近辱骂皇次屈,这些事情给毓玮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她的手艺因此变的非常差,皇次屈于是开始疏远,一天半夜,她被叫过去,皇次屈说:“如果有一天你做了氏,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些找你麻烦的人。”毓玮说:“我希望可以把她们给杀了。”皇次屈说:“怎么杀?”毓玮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皇次屈说:“你记住,如果你还没有计划好怎么杀人,却自己让别人看出你有杀心,这是非常危险的。”
毓玮说:“你真的打算把氏的位置传给我?”皇次屈愣了一下,笑着说:“没想到你会如此直接的问这个问题。”毓玮说:“我知道这样实在是太冒失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想要这么做?”皇次屈说:“我觉得你能够给子民带了更好的生活,但你一定记住,身为氏必须有仁爱之心,更重要的是要有霹雳手段。”毓玮沉吟良久,说:“霹雳手段是我所缺乏的。”皇次屈说:“这不是别人能够交给你的。”毓玮点点头说:“国中有许多聪明的女子,为什么会选中我呢?”皇次屈说:“我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毓玮挠着头皮说:“对不起,我现在脑袋里像是装着一团浆糊。”皇次屈说:“浆糊是什么东西?”毓玮看了一眼对方,两个放声大笑。
本来皇次屈还打算对毓玮慢慢进行培养,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会在夏季来临之前戛然而止。皇次屈嘴巴张的很大,眼珠子瞪的溜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抓住毓玮的手不停的流泪。毓玮留着眼泪对大家说:“主上的意思大家都清楚了吧!”一个宽肩膀、短脖子、面色袶紫、一脸横肉的妇人瞪圆了眼珠子喘着粗气说:“才不清楚。”毓玮说:“主上要传位给我,只是表明主上的意愿,如果大家不同意,我也不做这个氏。”这个时候皇次屈一脸惊恐,毓玮说:“主上赏识我的品德和才干,这是我的运,能不能坐上氏这个位置,靠的是命,人强不过命。”皇次屈发出一声长叹之后离开人士,毓玮哭的很厉害,也有人上来劝解。毓玮说:“明日推举新的氏,由新君来主持元皇的丧事。”
明日一早大家聚集在寝宫门口,第一轮一个有十二个人参加,两个人进去了第二轮,最后毓玮以第一名的成绩背推举为新的氏,但是大家拒绝给她上尊号,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当她立于高台之上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回到寝宫,越大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她放弃了组建团队的想法,每天大部分时间用在专心改进制作树皮衣服的工艺,她在参加劳动的时候从为发出任何指令,子民对她没有敬畏之心,但也谈不上憎恶。在上一个星期作者终于把《孟子》一书读完了,心中其实有些疑惑,孟子真的拥有自己所鼓吹的那种能力吗?不需要为国家聚集财富,不需要为国家锻造抢有力的军队,就仁义两个字能无敌于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