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灌整天藏在林子里,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次蚕丛出来巡视,经过林子的时候突然被野兽围困,蚕丛并不慌张,自以为蜀山的野兽自己都熟悉,并不知道柏灌把别处的野兽引到这里来。于是柏灌就做了野兽午餐,之后柏灌带着野兽来救驾,那些野兽被全部杀死。这个时候蜀山国的局势变的有些紧张,大家从内心更希望鱼鳬能够即位,因为她看起来非常的仁厚,而整个蜀山国没有不怕柏灌的,柏灌也是杀掉了一批强人,之后召集大家来到高台周围,举行了就职典礼。当她现在高台之上的时候,头上乌云密布,底下鸦雀无声。她抬高声调说:“尔等听了,我做你们的氏完全是天意,有谁敢质疑对上天的决定有所不满,格杀勿论。”拜了三拜,回寝宫去了。出人意料的是鱼鳬在第一时间表示支持,还献上了非常具有心意的礼物,她花费一整夜的时间给柏灌做了一顶非常漂亮的花冠。
柏灌没有什么看得见的功劳被传送,她对于大家而言就是纪律和威严。在位期间,蜀山国的人口增加了三倍,因为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她享受的程度越来越夸张。一个人的福气是有限的,虽然每个人的福气有天壤之别,不要太多的消耗福气总是对的。一旦福气耗尽,乐极生悲的事一定会发生。与作者年纪相仿的人当中许多已经挺着大肚子,更有甚者,已经是三高人士,血糖和血压指标一直都是牛市,一直处在濒临炸裂的状态。柏灌的身体越来越虚,终于到了要命的时刻。她抓着鱼鳬的手说:“我抢了你的位置,一定非常恨我吧!”鱼鳬说:“主上何处此言?氏的位置本来就该是你的。”这个时候柏灌心里感到非常的疑惑,自己这个妹妹到底是道行太高,还是真的这么天真。
柏灌一口气没有倒上来,两眼大瞪,鱼鳬放声痛哭,子民却一个个欢天喜地,一位高个子妇人说:“要做氏吗?”鱼鳬说:“现在我还能躲的过去吗?”那高个子妇人说:“你要实在不想干,我可以帮忙找别人干。”鱼鳬冷着说:“蜀山国可是我们家的产业。”那高个子妇人冷笑着说:“没事,你要爱干你就干,有你哭的时候。”就行就职典礼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去观礼,许多人住进了她的寝宫,鱼鳬打算召集野兽将他们赶出去,结果他们先下手为强,先将安排人对鱼鳬发起了攻击,鱼鳬因为没有防备遇刺身亡,有意思的是她之后却怀上了一个宝宝,她的遗体十个月没有腐烂,宝宝生下来就能走路,自称伯雍,一直守在蜀山,她后来生了一个女儿叫景生,她在看风景的时候,吸收山间之灵气,怀上了景生,之后绝嗣。
杀了鱼鳬之后,她们不断遭到蜀山猛兽的袭击,迫于压力,那高个子妇人带着子民往东北方向逃蹿五十里,那是一片山区,他们就在那里先一处空地拥立那高个子妇人为氏,给她上尊号为豗傀氏。豗亏氏名字叫做长人,她的母亲在一天外出的时候被一条树根绊倒,当日就有了身孕,长人出生之后就此一般婴儿长出一节,母亲当场难产而死。不知道列位看官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如果没有受什么罪,这便是孝子。如果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受了许多罪,甚至难产而死,这便是逆子了。当然这样的说法是非常迷信的,如果谁因此与自己的孩子有了芥蒂,恕作者不能为这件事负责。六祖慧能生在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母亲没有任何痛苦,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一个人如果出家位僧就很难说自己是个孝子,孔家如果有人出家,就会在家谱上将除名。
豗傀氏的就职典礼在一天后举行,她在高台底下行礼,然后像无数之前的氏一样独自登上了高台,说:“子民们,尔等跟随我辗转到此此,一路上吃了许多苦,希望在这里我们可以苦尽甘来,愿上天保佑我们可以在这里生活很久。”三拜之后离开现场,子民散了,国中的强人来到寝宫觐见豗傀氏,大家威胁长人做好,长人说:“诸位来此有何贵干?”左边第一个人说:“一来是向你道贺,而来是希望可以和你组成团队来治理我们的国家。”长人说:“原来你们是来应聘的。”对方说:“你可以这么理解需要我做一下自我介绍吗?”长人笑着说:“这就不必了吧!你们几个我都认识。”对方说:“既然是应聘,就要遵守应聘的规矩。我叫荃。”长人说:“请教你这名字的来源。”对方说:“母亲在一次出去采集的时候见到一只缺了四肢的羊,因而有了身孕。”
长人说:“名字跟故事挨不上。”荃说:“一会儿就挨上了,当时母亲非常的遗憾,心想给孩子起名叫缺似乎不太圆满,叫全又觉得不够诚实,就在上面加了一个草盖儿。”长人说:“令堂真是费心了。”左边第二个人说:“我叫双。”长人笑着说:“我猜着了,你的母亲一定是那天捡到一对什么东西,然后有了身孕。”双笑着说:“主上真是冰雪聪明之人。当天我母亲捡到了两枚鸡蛋。”坐在长人对面的那个妇人说:“我叫做怡。”长人说:“你这名字我可猜不透有什么讲头。”怡说:“一个雨后清晨,母亲出去干活,看见朝阳与彩虹同时出现,于是就有了身孕。”长人说:“名字跟这个挨不上啊!”怡说:“见到这样的母亲心旷神怡,一高兴就有了身孕。”长人点点头说:“你的名字真不错,不像我的名字,总觉得有一点粗鲁。”
怡说:“你贵为一国之君,我的名字跟你比不了。”右边第一个妇人说:“我叫做柔。”一听这个名字跟着一起酥了,长人说:“你这名字听起来挺无力的。”透说:“母亲外出采集的时候,在林子里遭遇了一头猛兽,当时母亲就被吓得动不了,夜里感觉自己的肚子里有异物。”长人说:“这跟柔字有什么关系呢?”柔笑着说:“人被吓得动不了的时候不柔吗?”长人点点头说:“真不错。”右边第二个妇人说:“我叫珂。”长人说:“你这名字听着就觉得复杂。”珂说:“其实也不复杂,那一日有人送给母亲一块非常漂亮的石头很母亲做交易,母亲说’可。’然后就有了,母亲想隐藏这笔建议,就在前面加一个玉字旁。”长人笑着说:“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笔妖娆的交易啊!”珂说:“你贵为人主,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不宜打听。”
长人说:“你这拒绝的有一点粗鲁。”珂说:“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母亲的声誉。”长人说:“既然这件事关系到你母亲的声誉,我还就不在追问了。你们对于今后如何治理咱们的国有什么见解吗?”荃说:“主上,我以为要想国家强盛,人口兴旺,必须法先王、行天道。”长人说:“何为先王?何为天道?”荃说:“先王就是你之前那些有作为的氏,天道是一种我们看不见摸不着却在时刻影响着我们的东西。”长人说:“能说的具体一点吗?”荃说:“天皇氏和地皇氏都在历法上有自己的见解,人皇氏在确定了地面上的方位,辰放氏又制作了树皮衣服,这些都是通过参悟天道完成的。”长人说:“这样吧!你负责正理先王们的遗产。”荃说:“是。”
长人打量一圈,说:“柔,你负责把这些智慧教给子民?”柔说:“是。”之后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其她人还等着她分派任务,长人坐在那里陷入了沉默,柔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说:“主上,你还有任务要分派吗?”长人说:“这都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工作,双给荃做助手,珂给柔做助手。”怡说:“我做什么呢?”长人说:“你负责对她们进行监督,如果谁出了问题,你又没有向我报告过,我不处分别人,单处分你。”散会之后,怡就在那里不肯走。长人说:“为什么不走呢?”怡说:“能不能给我换个差事,做这个太得罪人了。”长人冷笑着说:“你要是不想做就拉倒,我没有别的差事给你。”怡说:“既然如此,我就回去做个普通子民吧!”长人说:“你随便。”怡离开以后,长人一直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耐着性子软她几句,其实只要兼着公差,做什么都有可能得罪人。
怡回去之后,原来跟她在一起的子民纷纷向她挑衅,说话唯恐不能伤到她。有的人索性嘲她吐唾沫,然后说:“哟!有些人不是耻于跟我们这些人为伍吗?怎么什么也没有谋到就回来了呢?真是太丢人了。”也有人冲着她说:“怡,你给我介绍一下主上的情况,我也想去应聘公职。”怡想要躲开,却被大家围住了,每日都是如此,她趁着夜色来到寝宫外面,一直等到长人从里面出来,看见怡,吃了一惊,说:“来此做甚?”怡说:“有一个问题向你请教。”长人说:“什么问题?”怡说:“上天必须我一件东西,我鬼迷心窍没有接受,现在反悔来得及吗?”长人说:“你能做好这份工作吗?”怡说:“我一定竭尽所能。”长人说:“能够在我找到替代者之前来悔过,你真的很幸运。这项工作非常重要,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怡得到公职之后,每天去荃和柔办公的洞穴去访问,去了没有多少寒暄,而是直截了当的询问工作进展到了那一步?这给荃和柔增加了很大的压力,两个人一合计,决定请怡吃东西,怡说:“主上心急如焚,我不过是奉旨办事,希望你们有限的精力尽可能多的用在工作上。”送走了这位瘟神,荃说:“我们简直成了给她做工了。”柔说:“不要跟她计较,前一段时间她受了刺激,让她缓几天就好了。”荃突然笑了,说:“执行这一块儿归你管,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帮她出口气吗?”柔说:“我还不是要听主上的命令。”荃说:“你就让人先把那些为难过怡的人盯起来,发现有什么不和规矩的言行,立刻报告给主上。”柔说:“一个办法听起来还不错。”柔又去找了珂,如此这般一说,珂说:“你想让我来操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