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这也是个办法儿啊!”虚昆一口啐在他的脸上,说:“你什么意思?”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主上这是何意?”虚昆说:“我已经投降过一次了,你想让我再来一次?”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成功机会更大。”虚昆实在是愤怒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立刻说:“主上息怒,越是危机的时候,越要保持镇静。”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主上,如果你能趁着侍寝的机会杀死女娃,就没有今天的麻烦了。”虚昆说:“也怨一时心软,没有掐死她。”那身材臃肿的氏说:“主上,我们也许不想打仗,可不能不做打仗的准备,因为打仗准备不充分,往往就是别人打我们的理由。”虚昆挠着头皮说:“明明是我们占优势,为什么现在我们反而变的如此被动?”
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问题的关键就在祝融身上,如果我们早早借着女娃的手将他除掉,怎么会有今天的祸患。”虚昆说:“愿我心太软,你们现在说这些没有用,我要的是能解决眼下问题的办法。”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当务之急就是要继续催促祝融杀掉女娃,这样我们可以推测出他是不是真的在与我们合作,如果他一开始就是在骗我们,那就麻烦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应该给祝融稍口信,告诉他只要杀掉女娃,我们就拥立他做氏。”虚昆一听这个就气的咬牙切齿,那眸子明亮的亲信接着说:“如果他真的杀了女娃,他就背上了弑君的罪名,我们可以借着这个理由讨伐他,子民一定会向着我们这一边,就算不支持我们,也不会导向另一边。”虚昆一听这话不禁放声大笑,说:“这个主意不错,祝融会上当吗?”
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一试,对方要是不上当我们就想别的办法。”口信到了骏恺的耳中,他犹豫了,他身边一位女性亲信说:“他忙活了半天,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拥立你做氏?其中一定有诈。”骏恺说:“你觉得虚昆会有怎么样一个图谋呢?”那女性亲信说:“他肯定是想借着你的手杀掉主上,然后把弑君的罪名栽在你的头上,到时候你可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他就带着众人来讨伐你。”骏恺不禁到吸一口凉气,说:“好阴毒的计谋。”那女性亲信说:“不要紧,事情的主动权掌握在咱们手里。”骏恺说:“我们应该怎么走下一步呢?”那女性亲信说:“这个时候谁先动手谁就会陷入被动。”骏恺摇着头说:“不会吧!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那女性亲着说:“如果对方没有准备,你可以先下手为强。面对有准备,先下手为强的说法就不灵了。”
骏恺说:“当我之急不是马上动手而是认真做准备?”那女性亲信说:“然也!”骏恺说:“我们要怎么做准备呢?”那女性亲信说:“共工是你个大力士,所以跟他打仗,只能智取。”骏恺说:“怎么智取?”那女性亲信说:“这个人心浮气躁,别人很难与之相处,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大作文章。”骏恺说:“你想离间他们君臣的关系?”那女性亲信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恢复虚昆,我们可以帮他杀掉女娃,并且表示不要氏号,只求分一半社稷,为了展示信用,要求虚昆派手下最得力的亲信来我们这里做人质。”骏恺说:“然后呢?”那女性亲信说:“之后我们就将那个亲信扣下,提供给他最好的吃喝自己居住条件,然后告诉虚昆,那位亲信已经不是他的亲信了,让他派新的亲信来。”
骏恺叹口气说:“如此一来他还不得气疯了?”那女性亲信说:“我们还应该告诉他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就跟主上合作,打回陈地。”虚昆接到消息之后一下子不知所措,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想不到这是个讨价还价的感手。”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看来我们只能放手一搏了。”这个时候虚昆犹豫了,说:“如果能够通过不流血的方式杀死女娃,夺得氏位,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一个有名无实的氏位又有什么意思呢?”虚昆还在那里犹豫,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要不我去一趟。”虚昆感动的都不行了说:“这可是去做人质,弄不好会被杀掉的。”那满脸褶皱的亲信说:“为了能让你顺利的控制局势,我就是被杀掉又有什么值得可惜呢?”当满脸褶皱的亲信到了骏恺的封地,很快就被扣住了,他呆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每天享受美食,很快就把自己对虚昆的承诺置之脑后。
虚昆一直在等着女娃被杀死的好消息,却始终没有等到,相反越来越多的人告诉他。女娃在骏恺的封地过得十分快活,骏恺在她的驾前始终没有忘记人臣之礼。虚昆叹口气说:“我们会不会被人家给骗了?”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主上,如今只有拼死一搏了。”虚昆不满的说:“你怎么总说丧气话?”那眸子明亮的亲信说:“局势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不是我总说丧尸话。如果我们再不认真备战,恐怕连拼死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虚昆说:“闭嘴吧!我不爱听你说话。”见虚昆不爱听这类话,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就换了一种说话的方式,他每天给虚昆汇报工作的时候,回本任何一点消极的信息都去的干干净净,这样虚昆每天泡在正面消息里面,他变的越来越自大,越来越忘乎所以。
那眸子明亮的亲信几次想要尽言都遭到那身材臃肿的亲信的阻拦。那眸子明亮的亲信实在被逼急了,就把所有负面的消息说了一通,气的虚昆差点用双手把他掐死。他料定虚昆必败无疑,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逃往骏恺的封地,听到这一消息,虚昆气的暴跳如雷,骂了三天三夜,一直骂的精疲力尽,才坐下来,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不过是走了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虚昆说:“你懂什么?这个人掌握着我们所有的机密。”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主上放心,那些机密信息可以是给他们之路的明灯,也可以是把他们引向地狱的布幡。”虚昆说:“什么意思?”那身材臃肿的亲信说:“我们可以让那些机密变成陷阱。”虚昆一听这话不禁兴奋起来,说:“怎么把机密变成陷阱?”
就在这个时候,那身材臃肿的亲信突然说:“你说祝融为什么要你把亲信派过去做人质呢?是不是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取我们的机密?如果是这样,我们的机密早就被他们套走了。”虚昆听到一个脑袋里嗡的一声,他就晕了过去。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和侍者好不容易才将他唤醒,虚昆说:“想不到我谋划了这么长时间,本以为可以毕其功于一役,一举将女娲氏的社稷终结,没想到被终结的是我自己。”侍者说:“世事无常,过去你想不到形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他们又怎么能想到未来局势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呢?”虚昆点点头说:“对,也许上天只是在考验我,才让我在真正控制华胥国之前遭遇这么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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