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赖一脸钦佩,说:“你果然是人间奇才。”面对这种情况,美嫱等人立刻组织起一个行动队,凡是偏僻又有可能囚禁男人的地方成了第一批袭击的目标,很快队伍的规模就扩大了一倍。之后他们就开始攻击那些关押男人数量很大的地方,其中包括盅怀和法赖的住宅,男人之中从来不缺想要讨好女人的败类,他们靠出卖情报来换取侍寝的机会,然而等女人们得到他们的情报之后,很快就把他们送上了西天。她们组织壮妇跟男人们进行了一场血腥厮杀。结果被人被杀的大败,当时许多人的耳朵被女人扯掉了,许多人的脸被女人打烂了。法赖这个时候已经急红了眼,说:“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我们应该杀光他们。”盅怀却摇摇头说:“不可,你想想看,如果那些男人都被杀了,那些生活在底层的女人就会惦记咱们的男人,到时候不知名生出什么样的乱子。”
法赖说:“你想跟他们谈判?”盅怀说:“这一招叫做以打促谈。”法赖一脸疑惑,说:“以打促谈,就是以武力让他们见识我们的利害,然后在他们自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给他们一条生路,从此以后,他们就是生活的跟牛马一样,仍然会对我们感恩戴德。”法赖挑起大拇指说:“你真聪明,我听你的就是了。”然而之后的事情却令他们感到意外,这些人竟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法赖死活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他们躲进了深山里。法赖回来见盅怀,盅怀气的往法赖的脸上甩了一记耳光,说:“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还好意思回来?”法赖当时就懵了,盅怀说:“他们一定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然后苦练杀敌本领,等到我们以为他们不会来的时候杀回来。”等不到法赖想明白,她指着法赖的鼻子说:“快去把他们给我找出来,如果找不出来,你得死。”
法赖吓得抱头就跑,带着人来到林中,法赖叹口气说:“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看来今日不是被男人杀死,就是被野兽吃掉。”话音未落,大家就开始哭了起来,法赖也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她身边有一个小丫头说:“她是临时组织的成员,凭什么你要听她的,被她所驱使,还挨她的打。”法赖说:“那有什么办法,我见了她就害怕。”小丫头说:“你可以不见她。”法赖笑着说:“不见她来问罪,我怎么办呢?”小丫头说:“你凭什么来问罪?你又不归她节制。”法赖说:“如果她硬要问罪呢?我打不过她。”小丫头说:“你可以找人帮你打。”法赖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跟那些男人合作?”小丫头说:“盅怀在临时团队中只有你一个人支持,而她不但不知道珍惜,反而动手打你,你还有什么必要跟她纠缠在一起呢?”
法赖虽然心里已经动摇了,嘴里却说:“不行,如果我这也做她们也不能答应。”小丫头大声说:“诸位姐姐,如今那个女人已经给法赖大人下了死命令,她要是被问罪,我们怎么能幸免呢?但我们并非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可以选择联合临时团队中别的成员平衡那个女人给我们的压力。”法赖好像突然开窍了,说:“这样一来,我就有了和盅怀讲价钱的资本。”于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盅怀总也等不到人回来,她气的浑身乱颤,说:“我看她是要疯了,敢拖这么久。”旁边一个老阿婆说:“八成已经坏事了。”盅怀心中一颤,说:“什么意思?”老阿婆说:“法赖手下有一个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小丫头,这个小妮子虽然年纪小,心智却非常早熟,我看法赖为此比她能算计。”
盅怀说:“你的意思是法赖已经被她给害了?”老阿婆说:“这倒不至于,我的意思是这么一个角色在她身边,对于咱们不知道是福是祸。”盅怀说:“你这话听着怎么云山雾罩的,说明白。”老阿婆说:“法赖带着人离开的时候,那个小丫头似乎有些不舍。”盅怀说:“这自然,这一次她们确实冒一些的风险,她害怕自己阵亡了回不来。”老阿婆说:“我不是这么看的,那小丫头肯定已经做好了逃跑的打算。”盅怀笑着说:“跑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了不起?她就算能从军中溜出去,只怕也会被野兽吃掉。”老阿婆说:“所以她不会一个人跑,而是带着法赖和其她人一起跑。”一听这个,盅怀的表情非常的扭曲,过了好一阵儿才恢复正常,笑着说:“不可能,法赖怎么可能愿意与男人们合作呢?”老阿婆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男人爱女人,如果男人给她的是爱,她怎么会拒绝呢?”
盅怀一听这个忍不住放声大笑,说:“男人爱女人?这一定是男人说的话,我们女人的格言就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老阿婆说:“男人活的要比女人直接,女人永远心口不一。”盅怀说:“男人活在世上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而女人却要承受造物主施加的危险的义务。”老阿婆说:“说的也是,可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法赖,希望她没有躲起来。”盅怀突然感觉自己脸热辣辣的难受,而且不停的抽搐,她说:“难道法赖真的要坏事?”老阿婆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糟糕了。”盅怀说:“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和那些男人汇合。这个女人太可恶了,要是把她抓住,看我怎么摆布她。”老阿婆说:“如今国中的子民正像盼着发生旱灾的时候野兽们盼着时雨一样盼着有道的氏。如今你是最接近大家期盼的人,可不能为了一时泄愤,让子民失望。”
盅怀立刻带着大队人马出发,所到之处尘烟四起,一路上盅怀都格外留神。小丫头带着众人来到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仍然在那里就撞见了男人,小丫头立刻说:“对面的兄弟不要紧张,我们已经与盅怀分道扬镳了,现在我们即使不能做朋友,也没必要做对手。”只听见一个非常粗的声音说:“休得胡言,还不快快受死。”小丫头说:“我知道到你们对女人不满,但请你们想一想,雷声隆隆,不会持续响一整天。暴雨倾盆,也不会持续下一整天。愤怒的情绪,应该像满天的乌云一样还有散开的时候,我们带着诚意来,希望你们不要不领情。”这个时候对面冲出一队人马,最后一个出来的就是英菅,他说:“原来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来跟我们谈判,你还是回去吧!我知道你做不了主。”
话音未落一个人补了上来,那人正是法赖,英菅大吃一惊,说:“是你?”法赖说:“是我。”英菅大喊一声,说:“不好,我们中计了。”掉头就要跑,法赖说:“这么急作甚?”英菅说:“你要杀了我,我的那些兄弟一定不会放过你。”法赖说:“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想跟你们做一笔交易。”英菅说:“什么交易?”法赖说:“一笔非常美好的交易,许多人都会从中受益。”英菅说:“你不想告诉我交易的内容。”法赖说:“不,我是想让你们三个一起分享这一重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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