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天的时间说话就过去了,均带着螳和璜来到京哲的家,发现院子里搭起了一个台子,京哲端坐在上面说:“二位女客也都是沐浴斋戒四十九天吗?”璜说:“老娘才没有。”京哲说:“那你不该来,大人请回吧!今日的卦场已经被秽人冲了,下次来到时候就不必带着她们了。”璜顿时怒不可遏的吼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京哲说:“大人,你也看到我搭了台子,就是准备要为你占卜,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这样卜卦不灵。”螳不耐烦的说:“管他灵不灵,你先占一卦嘛!”京哲说:“如果不灵,卜它何用?”均忽然说:“这样吧!你陪我演一出戏,演好了重重有赏,我保你后半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京哲说:“不知道这出戏要怎么演?”均说:“我会让人在郊外筑造高台一座,然后选择一个吉日良辰,你在上面卜一卦。”
京哲说:“这不难。”均说:“卜卦的结果只能有一个,就是我是真命天子,应该及早就职。”京哲说:“如果卦象真是这样,我一定照办,可卜卦没有事先就想好结果的。”均说:“所以我说这是演戏。”京哲说:“我会占卜,不会演戏。”均说:“我想你应该已经算到了,如果不配合,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京哲说:“我不能向你承诺自己不会干的事。”均给璜使了个眼色,说:“你给他说一下演戏的事。”璜说:“在占卜之前,我会带你反复进行排练,以确保万无一失。”京哲说:“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均说:“我看中的事你在占卜这个领域的信誉。”京哲说:“知道这个就更不应该来找我了。”均说:“你少在我面前摆架子,如果不配合我演这出戏,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京哲说:“没有什么让失信更能让我后悔的了。”均冷笑了几声走了,京哲也没有在意。之后的日子里就发生了许多事,先是跟着他学习占卜的人以各种离奇的理由被法办。
他的夫人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不仅如此,他的儿子和女儿也被抓了去,夫人哭着说:“这种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你就答应他吧!”听着夫人的话,京哲非常难过,清晨太阳初升之际,他跳下了万丈悬崖。他的死让国中的子民极为震惊,他的夫人当天就疯了,他的儿女次日也被均下令杀了。又过了一天人们在河里发现了夫人的遗体,看着国中的资源不断往均的手里集中,均表现的越来越霸道,子民对他的恐惧越来越深。璜和螳感觉了均做天子只是个时间问题,他们开始琢磨继承人的事,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希望可以抢先生下儿子,这样就可以母以子贵,最终主宰沉浮。她们凌厉的攻势让均处在一种摇摇欲坠的状态,终于他病倒了,这个时候他害怕了,他担心自己成为第二个直,想到这里他突然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直还活着,就会有人说他是反贼,说他是一个假的天子。
璜看到均病倒之后,甚是气恼,说:“这个没用的废物,老娘还没有生出儿子,你就跟要死了一样。”到了这个时候,均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这二位老娘请走,因为养病需要清静,均已经一连数日没有见她们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螳和璜都没有闲着,她们各自去发展自己的实力,并且借助外力有了儿子,于是杀死均,成了她们的共同目标,因为均活着,就能证明孩子不是自己的。一天夜里,璜和螳各自带着一队人马闯入均的寝室,均说:“有何贵干?”璜瞪圆了双眼说:“送你上路。”均说:“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杀我?”璜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的肚子里却一直没有儿子。”均说:“这事急不得,我们还可以继续努力嘛!”璜满意的摸着自己的肚皮说:“现在我已经有儿子了。”
均说:“那你就不应该杀我了呀!”璜说:“为了证明他就是你的儿子,你必须死。”均说:“我死了你们拿什么证明?”璜握着拳头说:“拿这个证明。”均看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螳,说:“你难道不想要儿子了吗?”螳笑着说:“我来杀你,有跟璜一样的理由。”均说:“如果你们愿意留我一命,我愿意对外承认你们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儿子。”璜啪一声将一记耳光甩在均的脸上,说:“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均捂着脸说:“请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生下的不是男孩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你们还能在生一个孩子让大家相信那就是我的孩子吗?”璜和螳一下子愣住了,均说:“我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也许过两天就死了,让我自然死亡,你们一可以避免生下女孩的尴尬,二可以避免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璜说:“名声在老娘的眼里就是屎。”均说:“如果你仅仅是做我的女人,名声自然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可如果你想成为主宰沉浮的女人,就不能不关心人心所向,岂不闻得人心者得天下也!”璜说:“我劝不要做无谓挣扎,还是乖乖受死吧!”均说:“二位美人第一次服侍我的时候,我就暗暗下了决心,如果能够死在你们的手里真是三生有幸。”璜说:“现在我们就来成全你。”璜扑上去勒住均的脖子,螳按住他的双臂和双腿,折腾了足足四个小时才把均勒死,这个时候她们才突然想起来,均的话其实不是没有道理。她们对外界隐瞒了均过世的消息,璜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个月,生下一个男婴,当天就夭折了。不久之后螳生下一个女婴,她开始散布各种女权论调,以期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能够接受女权观念。
作者小的时候,经常听父亲说:“熟死的豆腐生着哩,精死的婆姨憨着哩。”很显然这样的一种说法包含了对女性的歧视,但他也描述了至少部分事实。家庭父母每天接触的人非常有限,这导致她的见识也非常有限。而同样在职场活动的女性,则常常习惯性的顾吹女性优于男性的观点。由此看来性别歧视不仅仅是男性歧视女性,更多是女性在歧视男性,而且后者表现的更直接,更露骨。大概没有一个女性愿意自己被家暴,作者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经常听到有妇女批评某个男人对妻子没有王法,任由妻子上蹿下跳。农村存在这样一种现在,如果丈夫不用家暴去压制妻子,妻子就一定会干出一些让丈夫颜面扫地的事情来,这就是任性丑陋的地方。所以尽管作者单身已久,却从不感到难过,因为孤独终老并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很一个糟糕得女人在一起,然后互相折磨这度过剩下的岁月。
只要有人张嘴就说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好人,这世上的官大多数都是清官,大多数的妻子都是贤妻,大多数的女性都是美人。有一个很有名的女明星叫苏菲·玛索,她长的非常好看,作者粉了她一段时间,有一天看到她在采访说所有女性都是美的,这是作者听过最无耻、最虚伪的话之一,这种罔顾事实的言论比屎还要臭,从那之后作者就认为她是最恶心的女人之一。真实的情况绝不是那样,人都是恶的,如果没有道德教化,如果没有法律约束他们,鬼知道这个世界会是什么事。孟子鼓吹的性善论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如果人的本性都是善的,恶又是从那里来的。璜当然不希望螳通过女儿成为主宰天下的女人,她就开始散布流言,揭露螳与均的手下合作生女儿的真相。眼看螳的美梦要吹,她立刻开始抱负行动,于是璜的丑事也曝光了。
当时局势非常混乱,而子民仍旧过自己的日子,相反,因为上层人士忙着相互斗争,子民的生活环境变得空前的宽容。而上层人士中一些人认为这是最坏的时代,他们发愿要改变这种糟糕的局面。就在这个时候史皇仓颉氏的一世君驾崩了,消息传到宜阳,从上到下的人都非常高兴,认为可以趁这个机会击毁史皇仓颉氏建立的国,然而不久之后新的消息传来了,史皇仓颉氏的二世君已经即位,据说那是野心勃勃的家伙,他在就职典礼上说了,炎帝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末代天子直已经被腻臣君给杀害了,史皇仓颉氏将给天子报仇,然后即天子位。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这个家伙只是说说而已,没过多久史皇仓颉氏就陈兵距离宜阳十里的地方,他们告诉住在宜阳的人,如果在一天之内不来投降,后果将非常的可怕。
越来越多的人跑去投降,国中的十二位年轻将领来到高台前明堂盟誓,表示带领所部拼死抵抗。当时螳和璜已经准备投降,听到他们说要抵抗,没有鼓励也没有阻止。当时史皇仓颉氏的军队以为大局已定,就放松了警惕,万没有想回突然杀出十二支军队将他们的阵型彻底冲垮,二世君带着残兵逃回了本部。这些年轻将领还没有说什么,螳和璜的人就自己到处散布流言,说她们镇定自若、指挥得法。与此同时,陆续有美人送到他们的家里。十二位面前将领没有宠幸这些美人,而是聚集在一起商议如何恢复炎帝的社稷。且说这十二位年轻将领都叫什么名字?他们分别叫做太甲、中甲、少甲、太乙、中乙、少乙、太丙、中丙、少丙、太丁、中丁、少丁。那是一个深夜,他们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商议机密之事。
太甲说:“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主上和元妃的下落。”太乙说:“为什么不在宗室之中选立一个人做天子呢?”太甲说:“我们做均不同,是因为我们是忠义之士,而他们是乱臣贼子。如果我们明知道主上还活着,却另外选立天子,我们与均有什么区别呢?”太乙说:“我们没有自己想要做天子。”太甲说:“可我们与均一样背叛了主上。”太丙说:“既然我们难做忠臣,就应该做到底。”他们在这里商议,不知道不远处有一双耳朵已经把机密内容全部听了去,璜停了大怒,说:“下次再发现他们会面的地点,就烧死他们。”螳与璜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螳一有机会就鼓吹女权,她们利用人性的弱点,让越来越多的男人成了她的支持者,一个黄昏,螳坐在一个草帘围成的幔帐之中,她的声音变得极为飘渺和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