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的出色表现极大的鼓舞了炎帝军的士气,而这期间物资从后方源源不断的送来,这让刑的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一次他奉命到榆林述职,抽空去拜见元解,对方却没有开门,这让刑非常恼火,把这件事对榆罔了,榆罔感到非常惊讶,立刻把元解叫来询问,当时刑也在场,元解陪着笑脸:“刑是镇守边关的武将,我是协助子理政的文臣,如果我们之间关系过于亲密的话,一定会威胁到子的安全。”榆罔是个疑心非常重的人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嘴上却:“你多心了,你是良臣,他是良将,你们之间亲密无间,才能够默契配合,最终完成振兴炎帝朝的大业。”元解:“我与刑将军都是奉子之命行事而已,除此之外我们没有来往,也不该有来往。”刑冷笑着:“你觉得我能跟你合谋祸害子?”
元解:“将军的赤胆忠心足矣感动地,我不过是害怕忌讳,不敢接交武将而已,将军勿怪。”如此一来,榆罔就非常尴尬了,一方面他觉得元解的话有道理,一方面又决定一殿之臣,如果互不来往,是不是太生分了一些。刑回到边境继续杀人,他的名字已经让九黎的人颤抖,风吼笑着:“此人真豪杰也!可惜他投错了门庭,如果是跟了我,他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名将。”狄苗:“当务之急尽快是想办法除掉他。”风吼一抬手:“不,我要收服他。”狄苗:“为这么一个武夫你要亲自出马?”风吼点点头,狄苗:“万万不可,你年事已高,跟这样一个家伙交手,绝非明智之举。”风吼:“我堂堂蚩尤,怎么可以跟他斗力呢?我要与他斗智。”狄苗:“那他也得有啊!”风吼:“我正好可以趁虚而入。”
风吼亲自来到边境,打算收服刑,两人一见面,按照管理应该互道姓名,刑一眼瞧出来那个就是蚩尤,像一道闪电扑了过去,周围的人来不急护驾,风吼不愧是英雄豪杰,面对刑这样一位年轻的大力士,他毫无惧色,与他一口气打了六十个回合,竟然不落下风,刑感到非常吃惊,即便是年轻人一般不出两三招对方就死了,风吼:“我虽然年纪有点大,并不意味着我就好欺负。”刑大怒扯着嗓子:“受死吧!逆贼!”风吼渐渐感觉体力不支,这个时候许多壮汉已经把风吼护了起来,刑:“你出来跟我打。”风吼:“我敬重你是个英雄,只要你愿意归顺九黎,我愿意封你做大将军,将来你可以带着九黎横行四方。”刑破口大骂:“你不过是一个蛮邦的头目,如今却做起子的梦来,真是恬不知耻。”一听这话风吼不禁大怒,:“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今日我就送你归西。”
壮汉们举着削尖了头的竹竿朝着刑一通乱刺,刑纵身一跃,竟然在数丈开外落地,风吼指挥着军队潮水般涌上来,刑且战且退,大军穷追不舍,刑竟然冲出了包围圈,但他仍旧要面临着严厉的制裁,因为他手下的士兵几乎全部死于这一场可怕的混战。风吼这个时候放出消息,只要刑投降,保证让他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刑却宁愿放弃荣华富贵,回到榆林接受处罚。这让榆罔感到非常为难,按打了这样的败仗,怎么也不能不处罚,可刑的表现已经好的超出预期。榆罔耷拉着脑袋:“这可如何是好?”元解:“如果不治刑的罪,军法就没有了。如果治他的罪,会让将士们寒心。”榆罔:“所以要怎么办呢?”元解:“不如这样,将他免职,让后罚他做苦役。”榆罔:“这样将士们就不寒心了?”
元解:“军法如山,能够保住他的一条命这就非常好了,过一段时间,国家有需要,再派他去,一但立功,就赦免他的罪。”榆罔:“为什么你这么把他的罪当一回事呢?”元解:“如果炎帝朝真的能够复兴,刑的功劳如果累积起来,一定能够震主,通过追究他的罪责,可以减损他的一点功劳,让他,让他没有震主的顾虑,这不是君臣双赢得好事嘛!”元解果然被罚做苦役,他做的苦役不是哪种力气活,而是要跟着父女一起采集,一起制作皮衣。榆罔听这件事之后,立刻把元解找来,:“你这是做什么?”元解:“文臣与武将之间如果没有一点怨气,主上何以自安,臣做这件事就是让他对我心存怨恨,同时让他跟妇人一起干活,可以磨一磨他的性子,他日领兵他就不是光凭一腔热血打仗了,他会有更多的智谋。”
榆罔叹口气:“你的用心如此良苦,我之有你,如鱼之有水。”风吼虽然给炎帝军以重创,可他没有成功的收服刑,听刑被派去和妇人一起做工,他又派细作去联络刑,:“榆罔拿你当妇人使用,只要你归顺九黎,我家蚩尤一定会重用你。”话音未落,刑就把那饶脑袋拧了下来。风吼这个时候面临着一个难题,要么让军队继续推进,要么暂时退回去。如果退回去,炎帝正在一点点恢复国力,如果继续推进,他感觉也没有很大的胜算,因为他要面对的是炎帝与轩辕氏组成的联军,狄苗:“臣以为如果继续推荐,炎帝一定会更加依赖轩辕氏,我们给的压力越大,他们越是融合在一起。”风吼:“你怎么办?”狄苗:“我们如果让过停止往前推荐,炎帝和轩辕氏之间一定会发生冲突。”风吼点点头:“外患有时候可你遏制内忧,外患如果平息,内忧就会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于是风吼下令撤军,并且捎信给榆罔,刑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将军,他日炎帝朝真的能振兴,这个饶功劳一定如同日月之光普照大地。九黎撤军,让榆罔感到非常困惑,:“我军遭受重创,这样的赐良机,他们为什么要放弃呢?”元解:“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云州处在一片祥和之中,芒却显得非常忧虑,仓颉:“主上有什么心事吗?为何总是愁眉不展?”芒:“太平日子过久了,人就会有惰性,被惰性捆住的人是不会有出息的。”仓颉:“主上想要讨伐那一国?”芒:“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需要人才。”仓颉一听就懵了,:“你觉得朝中这些人才不够用吗?”芒:“如果我的志向是做个守土之犬,有你们就足够了,可我的志向是扫平群雄,成为统御万方的一代圣主,相对于这样一个大目标,我手头的人才实在是太少了。”仓颉:“你可以发榜招贤,或许能够得到你需要的人才。”
芒:“发榜招贤,只能招到相对平庸的人才,真正能够辅佐我平定下的人一定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于是下令让仓颉做摄政,自己带着两名侍卫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开始了寻访人才的行程。这件事立刻震动了四方之人,大家不是被他的大志向和求贤的精神所感动,而是对他群起而笑之,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人不觉得他是精神病。仓颉对芒的这个决定感到非常困惑,可芒是主上,主上的命令他只能执校有些人趁机劝他找机会杀掉那些支持芒的朝臣,然后自立为氏,仓颉立刻将这个人杀了。后面源源不断的有人劝他那么做,这些人全部被杀,渐渐的这样的人就没有了,当时许多人感叹,姬芒能有这样的忠臣,应该不那么容易灭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风吼和两位股肱坐在一间屋里议事。风吼:“这个姬芒到底是真疯,还是在装疯?”
瞿宁:“我觉得他是在装疯,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试探他手下的臣子们是不是能保持绝对的忠诚。”狄苗:“我觉得他不是在装疯,而是真的想要寻访到自己需要的人才。”一听这话瞿宁笑了起来,:“你真的相信在深山老林之中隐藏着能够辅佐他平定下的能人?”狄苗:“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风吼:“有可能我高估了这个姬芒,不过我们不要动,或许榆罔会忍不住去占轩辕氏的便宜。”瞿宁:“他手下的那个元解就是一个难得的人才。”风吼:“现在很多人他是轩辕氏安插在榆罔身边的眼线,或许到了关键时候,他会给榆罔致命一击。”狄苗:“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把这则消息放出去,元解就凶多吉少了。”风吼:“如果这么轻松就可以除掉九黎的一个大敌,真是太好了。”狄苗:“反正对我们没有副作用,不试试太遗憾了。”
没过多久,榆林流言四起,大家都元解是间谍,一开始元解没有当回事,看质疑的声浪越来越大,他请求辞去职务,并表示愿意接受调查。榆罔没有接受他的辞职请求,但对他的调查已经开始了,很快各种若有似无的证据如雨后春笋不断的往出冒。元解担心这件事会影响炎帝与轩辕氏之间的关系,他变得焦虑不安,这又成了他心虚的证据。这个时候他做了一个糊涂透顶的决定,在一个安静的夜里,空悬挂着一弯残月,元解在树林里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生命。当时芒正四处寻找心仪的人才,没有办法把消息通报给他,仓颉坐在那里愁眉不展,叹口气:“这件事我怎么向主上交代呢?”风宪:“这是意,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仓颉:“元解大人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我能够保住他,他一定能够很好的辅佐主上。”风宪:“好好安抚他的家人,主上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