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罔:“其实你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风吼和姬芒都已经在准备取代我了。”平商:“攘外必先安内,有熊国之民与我们治下之子民拥有共同的祖先,血管里流着一样的血。过去有熊国一直都是子最忠实的附庸,姬邦卉看子势弱,就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榆罔:“我不要故事,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办?”平商:“欲控制下,先要控制自己的最亲密的盟友,与控制盟友,先要控制治下之子民。”榆罔:“你也主张攻打有熊国?”平商:“如果可以不动干戈就制服有熊国,当然非常好,万不得已使用暴力,一定不能逐升级,而应该一步到位。”榆罔捋着胡须:“从姬邦卉开始,他们就一直在准备打仗,我们现在开始准备,怕是来不及了。”
平商:“西北那个地方经常闹灾,我们可以趁着他们忙着赈灾的时候将有熊国一举荡平。”听到这里榆罔兴奋的手舞足蹈,:“这件事交给你谋划。有任何需要可以找我,如果我能办到,一定竭尽所能。”这个时候,有熊国正在灾害之中挣扎,从年初的雪灾,年中的涝灾,涝灾之后是瘟疫,好不容易熬到秋,蝗灾又开始了。姬芒、风后忙的焦头烂额,力牧则统领兵马在边境严阵以待,他坚定会有有趁机发起对有熊国的侵略。果然出现了一支远征军,统领这支兵马的是魁傀氏首领共工的一位本家,此人名叫夸父,是一位非常神勇的大力士。他与刑很谈得来,本来他打算和刑组成联军共同讨伐有熊国,这项提议没有得到共工的允许,后来吊诡的一幕发生了,刑被榆罔下令幽禁,而夸父却受命率领一支远征军去攻打有熊国。远远的就瞧见了夸父,力牧让士兵挥舞旗帜,然后双方开始豪华。
夸父:“有熊国主姬芒,不安本分,竟然想取代当今子,我奉共工之命讨伐叛逆,赶快告诉姬芒,让他速速到阵前受死,我可以让他死的好受一点,倘若负隅顽抗,只怕要连累许多人给他陪葬。”力牧:“你带了多兵马,就想灭我有熊国。”夸父:“我麾下的兵马有百万之众,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来支援我。”力牧:“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想领一支奇兵袭击云州,现在我已经看穿了你的计谋,所以请你赶快回去吧!真要是动起手来,你一定要吃亏的。”夸父破口大骂,力牧一挥手里的令旗,:“谁去替我管教一下他?”
人群中闪出一位少年拱手:“我去管教他。”力牧正在哪里犹豫,有一个少年闪了出来,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有百名少年站了出来,力牧:“你们不愧是有熊国的好儿郎。主上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感到欣慰的。去吧!现在就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刻。”那群少年像是一群猴子扑了上去,在大军的掩护下很快就冲到夸父跟前,夸父一开始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一交手才知道,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少年,他们个个儿都是练家子。他调转头一阵狂奔,他的军队都追不上了,他跑了约莫半个时辰,立在一棵树下慢慢把气喘匀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军队被丢出去好远,有心回去找自己的军队又担心自己被俘,他就在那里找一个地方猫起来,足足等了七,他的大军慢慢在他躲避的地方集结,有意思的是根本没有人来追赶,这让他感到十分奇怪,很下面的人一聊,认为有熊国的大军应该是被别的什么力量绊住了,他:“如果我们就这样回去,实在是无颜见家长父老,不如我们打回去。”
一位年龄稍长的士兵:“能够跟着你来的人安全的带回去,这已经是非常好的结局了。我们的兵力只可以作为奇兵去偷袭,如果是明着去打,无疑是自投罗网。”夸父:“你这老儿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年龄稍长的士兵:“力牧是一位精通用兵之道的人,力牧他明显是有意放我们一生路,如果我们再打回去,后果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夸父被激怒了,:“你是有熊国安插在我军中的奸细吗?我现在就送你上路。”那年龄稍长的士兵:“你没有听过老马识途的故事吗?今你杀了我,对你恐怕没有任何好处。”
夸父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拳头往他的脑袋上一咂,那年龄稍长的士兵两眼皮一翻就倒在霖上的,他的脑袋上凹下去一大块,里面不断有血水渗出来。夸父双手插在腰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治不了力牧,连你也治不了。”于是率领士兵杀了回去,在经过一处峡谷的时候,突然滚下来许多石头把前后的道路都给堵死了,力牧立于山上,:“我有心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知图报,居然长安全我,我不杀你,看来是不行了。”夸父:“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我不愿意世人你放我你一生路。”力牧:“我敬你是条有血性的汉子,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你们能够离开这里,我就放你们回家,如果不能,这里风水也不错,你们就葬身在这里。”
夸父于是带领士兵去搬前面的势头,搬到一半的时候,力牧:“你这个人真是聪明绝顶,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进攻,你觉得我能允许你这样做吗?”夸父于是带着大家搬后面的石头,等他们把石头搬完了,力牧:“我家主上无意伤害你们,此番你们回去了,不可再受奸人挑唆,他日有缘再见,或许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夸父:“今日我打不过你,日后我一定在和你切磋。”完带着兵离开了,走出去约莫五十里地,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于是调转头又一次准备去袭击力牧,走出去没多远就遇到了力牧的大军。力牧:“我几次三番放你生路,你居然如此不知感恩,像你这种狼心狗肺得东西,看来是非杀不可了。”这话的夸父的士兵个个都非常脸红,夸父的更是红的像猴子的臀部一样,夸父挥动着令旗,士兵像是一个漩涡不断向夸父袭来,没一会儿夸父的军队就被卷了进入,没有一顿饭的功夫,他们就全部被俘。
力牧:“你不是习惯打吗?我再放你一次。”夸父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此话当真?”力牧:“当然,不过我只放你一个人回去,至于你的士兵,他们得留在这里做苦役。”夸父还想点什么,力牧:“你记住,如果不是你,他们本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夸父一个人灰头土脸的走了,他没有直接回到魁傀氏之辖区,而是来到了榆林拜见子,了自己带兵奇袭有熊国边境的英勇事迹,然后请求子借兵给他,让他去报仇。榆罔:“你不愧是一位壮士,你放心,只要你在这里一,我就会以最高标准招待你,至于借兵一事,你知道我们最近手头也不宽裕,九黎军拥有铜铁兵器,在战场上所向无敌,你了找他们帮忙。”
夸父:“风吼视自己的军队如性命一样重要,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性命借给他人呢?”榆罔:“东夷的少昊氏与魁傀氏一直相处的很好,他应该会帮忙吧!”夸父:“少昊氏从来都是看重内忧,轻视外患,我如果去见他,他就会游我放弃这次攻伐。”榆罔:“力牧这个人自幼学习兵法,在大大的械斗当中,从来没有吃过亏,你专门挑他打,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两个人不欢而散,听夸父来借兵,刑急的直挠墙,:“这是赐良机。”前来探视他的平商:“什么赐良机,这件事要把我们的军队拱手送给力牧。”
刑:“你们这些人都怎么了,一个力牧有那么可怕吗?”夸父仍旧不甘心,先后又向九黎、东夷借兵,不能得志,回到魁傀氏首领治所,见了共工他放声痛哭,共工脸色铁青,:“你还有脸回来?我可听了,人家力牧明明向士兵们一起回来,你却不识抬举,现在好了,我魁傀氏那么多好儿郎要留在哪里做苦役了。”夸父:“主上,正言若反,这件事也许可以变好事。”共工:“住口,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满口胡言乱语,那些可都是魁傀氏得良民,你把他们丢在哪里吃苦,我怎么去面对他们的父母?”
夸父还想狡辩,却被共工下令幽禁。这件事让东夷的少昊氏颇感到恐惧,他认为东夷是弱国,如果不是再跟强国结媚情况下,绝不会去欺负别人,特别是去欺负那些实力远在东夷之上的国家。他告诫自己的臣下,为人臣者,切记不可以跟夸父一样。没有把握的仗坚决不能打,决不能心存侥幸,去拿自己的脑袋往石头上碰。经历了这一役,力牧在军中的威信开始真正确立,但也有人发起了对他的质疑,这个人叫都苗,他本是一个来自底层的官,他先找到风后,自己对力牧在此次作战行动中的做法有异议,希望可以向主上当面陈述,风后不敢予以压制,于是把这件事向芒做了汇报,芒:“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风后:“我相信力牧将军那样做一定有自己的考虑,但我们把臣下的异议以粗暴的方式打压掉,也不妥,因为这样会导致言路不畅。”
芒:“可如果放任别人诋毁力牧将军,岂不是会让忠臣寒心。”风后:“主上圣明如镜,你听了他的法自有判断。”于是芒见了都苗,:“你觉得力牧将军的做法哪里不妥?”都苗:“对敌军头目又抓又放,臣决定这太过于炫技了,如果别的将军也都效法他的样子,战场就变成了姿态,打仗就变成了杂耍。”一席话的芒不知道该怎么接,都苗:“留敌军在我军做苦役,此举也不妥。”芒:“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们?”都苗:“放他们回家。”芒:“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一无所获?”都苗:“不,我们收获了人心。经过了这一次,下人都会看到你的仁慈,将来你做子,也成了大家求之不得的事。”芒陷入了沉思,都苗:“臣与力牧将军没有恩怨,臣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芒:“上待我不薄,能安排你这样的臣子在朝中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