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勋不仅送贡品,上书劝帝挚接受诸侯地要求,帝挚那里能听的进去,可他知道情况危机,无视下令将已经离职三位旧臣请了回去,姿凤拱手说:“主上,当务之急是要息事宁人。”帝挚说:“你不会也我下什么罪己诏吧!”姿凤说:“此时被人逼着退位,下一道罪己诏又算什么呢?”帝挚说:“如此一来,我如何能超过先君帝喾。”姿凤说:“先君帝高阳和先君帝喾终其一生不能超越帝芒,你不能超越帝喾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天子不好做,想做圣君更难。”帝挚说:“我不甘心。”姿凤说:“两害相权取其轻,如果你坚持不接受诸侯提出的条件,他们就会进一步施压,到时候机会就在放勋那里了?”帝挚说:“我最不喜欢被人强按着头做事。”姿凤说:“可这一次你躲不过去了。”鸣华和焰澜一言不发,帝挚说:“你们为何不说话?”
焰澜说:“主上如果肯让步,我们还能为你做事,如果你坚持不让步,丢了天子之位,我们就没有办法为你效力了。”此时就叫他的四位佞臣都劝天子接受诸侯的条件,无奈之下,帝挚颁布了罪己诏,答应了他们所有的条件,诸侯恢复进贡,但进贡的东西少了很多。更关键的是从近臣到诸侯再到一般的子民,都对帝挚失去了敬畏之心,他地内心非常苦闷。他每日无心打理公务,只顾呆在后宫与那些女人们在一死玩闹。三位旧臣看没有发挥才干的机会了,就离开了亳。四位佞臣索性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帝挚。看官一定看过不少这样的电视剧,剧中的人物似乎从不为生计发愁,爱情就是生活的全部,抬头仰望苍天,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日相许。”这样的苦涩,其实还带着一种浪漫。
没有人愿意孤独,可孤独我有时候让你一个人显得高深莫测。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懂你,而那人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异性朋友,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是不是很温暖、很浪漫的呢?那是一种富有诗意的孤独,一种美好的孤独。然而这样的孤独在生活中通常是看不见的,现实生活中你看到的孤独是留守儿童,是空巢老人,是抑郁症患者。孤独的人并不可爱,并不浪漫,也不值得同情,就像作者这样,一个三十二岁的老光棍与浪漫是没有任何关的。许多时候沉溺于一种美好舒适的状态,其实是非常危险的,比如说看偶像剧是美好又舒适的事情,可如果你在正当青春的时候将大把的时光浪费在这个上面,你一定没有机会成为偶像剧主角。许多时候,就是你的平凡造就了对方的伟大,因为不喜欢学习,不喜欢工作,所以有大量的时间追剧,于是电视剧的流量上去了,你毁了,人家红了。
帝挚似乎真的放弃了所有的追求,因为长时间胡乱折腾,他的身体越来越差,精力越来越不能集中,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鬼。佞臣们一个个像疯了一样敛财,本来就难以为继的朝廷越发到了要破产的光景。这个时候诸侯都觉得天子必须要换人了,他们都觉得放勋是个不错的选择。放勋这个时候也感到实际上帝挚已经选择了放弃,既然你已经不打算玩儿了,便不能让你在那里尸位素餐,在他的怂恿之下,朝中一些人直接上书,要求帝挚退位。四位佞臣当然不能允许他们这样做,然而在他们还没有动手之前,对方已经动手了,佞臣被尽数逮捕,帝挚被迫下了第二封罪己诏,然而这个时候罪己诏已经没有用了,旸谷侯黄冲角落十八路诸侯率领大军火速进京,他们列出了卫戍部队已经所有大内侍卫的武装,帝挚坐在御座之上瑟瑟发抖,黄冲说:“主上,你退位吧!我们也不想来为难你。”
帝挚说:“自从我登基一来,虽然做了一些错事,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从今往后,我改了。”黄冲说:“我相信猪檬飞上天,也不能相信你能改好,识相的立刻下退位的诏书,否则撕破脸大家都下不来台。”一听这个帝挚忽然又有了底气,说:“我受命于天,天没有让我失去现在的位置,为什么你们要逆天而行?”黄冲说:“我们今天到这里来,就是上天的意思。”帝挚站起来说:“我离开了这个位置没有关系,我主要是心疼你们,你们想一想为了我这么一个不称职的天子,让自己背上篡逆之名,是不是很不划算呢?再说了我不做天子,谁来代替我呢?”黄冲说:“我们早就有了心仪的人选,这个人就是御弟放勋。”帝挚说:“放勋素来仁义,只怕他不能接受你们的拥戴。”黄冲说:“这是天命,由不得他不愿意。”
帝挚不惜浪费唇舌,就是在那里硬顶着不退位,黄冲实在是就得把兵刃拿出来,说:“非得我动粗吗?”帝挚一看这个,立刻就怂了,感激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下旨招放勋进京,其实早在诸侯准备进京的时候,放勋就开始准备了,一听到诏书到了,他没有片刻迟疑,立刻日常。转眼就到了亳,来到大内见了帝挚,先大礼参拜,说:“臣叩见主上。”帝挚说:“诸侯们说要拥立你做天子,你可愿意?”放勋一听这个,立刻开始了他的表演,他作出一副被惊吓到地表情,然后说:“何故如此?”帝挚说:“他们都觉得我不称职。”这个时候黄冲出班奏道:“自从帝挚登基,一路倒行逆施,子民无以为生,为天下苍生计,他必须退位。”帝挚说:“放勋你向来仁义,你说怎么办吧!”放勋看了帝挚一眼,目中立刻露出凶光,说:“我是有仁义之名,可这并不意味着会纵容恶人,你与常仪太夫人害死了先君帝喾,身为人子,就是再仁义,也不能熟视无睹。”
放勋反戈一击,的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接着说:“我以为你掌握权力之后会改好,没想到你根本没有把天下苍生放在心上,整天都在琢磨如何残害自己的兄弟,今日你人心尽失,还指望我用仁义保,你真是打错了算盘。”话说到这个份上,帝挚自知大势已去,说:“行了,你不必说了,天子之位是你的了,至于我,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放勋说:“我虽然仁义之名,却还真的未必适合做天子,请大家另外选择合适的人做天子吧!”黄冲一听这个就急了,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应该马上登基。”帝挚陪着笑脸说:“没关系,我可以受累再多顶一阵儿。”黄冲一听这话,真是怒火万丈,厉声说:“无道昏君,还不住口?”放勋说:“我实在是才疏学浅,不宜居大位,诸位还是另请高明吧!”黄冲说:“天子一共有三个亲生的儿子,契在各方面都不能和你比,你不做天子,你让我们怎么办?”说到这里他的情绪一点点失控了,竟然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诸侯们也都哭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放勋感觉戏要是在演下去,可能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于是把黄冲扶起来,说:“既然如此,我只要依了大家。”一听这话,现场欢声雷动,帝挚立刻从御座上下来,放勋坐在了御座之上,挺直了腰板,诸侯纷纷发出赞叹,说:“这才是人君该有的风度啊!”放勋说:“三天后举行登基大典。”众人纷纷道贺,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三天大家真是忙坏了,大家把整个大内仔细的打扫了一遍,有对近郊的高台进行了修缮。在登基之前,大家先去近郊祭天,放勋身上穿着玄色的祭服,带领大家行礼,仪式结束之后回到大内,他换上了一套赤色衮服,头戴冕琉,腰间挂着龙泉宝剑,脸上穿着金丝履。坐在御座之上,甚是威严,放勋说:“仰仗诸位支持,我得了君位,心里甚是不安,生怕照顾不敢天下之子民,辜负上天,辜负诸位。今后,我唯有严于律己、励精图治,方能振兴祖宗之基业,安抚亿兆之子民。”
众人听的纷纷点头,放勋接着说:“后稷,乃是先君帝喾之元妃所生,又是长子,本来他该继承大统。”一听这话,后稷立刻匍匐在地,说:“臣绝不敢做背主之事。”放勋从御座上下来将后稷扶起来,说:“我只是想让你认祖归宗,今后任重道远,望大哥能多多协助。”一听这个,后稷忍不住哭出声来。长期以来,虽然他非常有才干,却因为他曾经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而被人看不起,他自己从不参加任何非工作性质的社交活动,他拱手说:“臣肝脑涂地,报答主上的恩情。”放勋说:“臣不要你肝脑涂地,我希望你平安度过余生,与你同享荣华富贵。”一听这个,大家都感到温暖,放勋回到了御座之上,说:“今日就到这里吧!回去了大家都好好想一想,往后朝廷该如何行事,明日咱们好好聊一聊,这件事你们不可以等闲视之,因为往后很多年的施政,都愿于你这一夜的思考。”
黄冲说:“你要如何处理废帝呢?”放勋说:“放心吧!我会让他平安度过余生。”黄冲说:“还应该给适当的礼遇,这样才能显示这一场变革是顺应天意,而不是造反谋逆。”放勋笑着说:“你说的这些我心里有数。”散朝之后,朝臣们各自回府,放勋一个人来到后宫,这个时候后宫是空的,他来到囚禁帝挚的地方。帝挚一看是放勋来了,心中甚是惊慌,立刻双膝跪地,说:“微臣见过主上。”放勋立刻说:“你我之后,不必行君臣之礼,就以宾客之礼待之,如何?”帝挚不敢作答,放勋说:“我想过了,我要选择一个新的地方建都,这里该留给你,这里房屋都不拆除,所有的一切都保留你在位时的样子。”帝挚说:“我以什么名义呆在亳呢?”放勋说:“我封你为亳侯,不过我特许仍旧使用天子的仪仗,生活维持天子的规格。”帝挚哭着说:“你果然是仁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