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鸾说:“臣可以不干预你的家事,你能不能让她不要干政?”女皇说:“不能。”锦鸾说:“主上,要女人,还是要江山,你自己决定吧!”说完一拱手走了,帝尧看着女皇半天不说话,女皇说:“你应该大胆的支持女权,这样男人也是受益者。”帝尧说:“虽然我贵为天子,四海为家,可我还是有许多事不能如意,你也一样。”女皇说:“天下之人,几乎都臣服在你的脚下,而你臣服在我的脚下,你应该听我的。”帝尧说:“如果是我自己的事,可以都听你的,可天下之事我不能照办,因为我没有这个权力。”女皇说:“这么说话,你不怕我不高兴?”帝尧说:“当然怕,可我没有办法。”女皇冷冷的说:“是吗?”如果来一通打,帝尧的脸上流出来很多血,之后帝尧整整一个月没有上朝。锦鸾因为曾经在大内当差,里面有很多熟人,很快就打听到许多不宜被外人知道的秘闻。
如何才能停止这一种危险的游戏呢?为此锦鸾伤透了脑筋,他悄悄的物『色』了两名壮『妇』埋伏女皇的寝室门外,只要看到女皇,不由分说痛打一顿。当时大内许多对女皇的专横跋扈感到不满,因此既是她挨打,也没有人给她作证。这样女皇就不敢出门了,帝尧总算是康复了,一日朝会,大家看到帝尧端坐于御座之上,锦鸾百感交集,忍不住放声大哭,许多人看到这一幕,认为在这个时候如果不哭一下实在不应景,于是一群男人在那里扯开嗓子一通哭。帝尧非常感动,说:“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出班奏道:“主上,你身为九五至尊,万乘之主,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普通骡马一样驱使,臣愿意物『色』两名女侍卫,不敢她是多么彪悍的女人,都可以打的她满地找牙。”帝尧说:“我不想伤她。”那老臣说:“主上难道忍心伤天下人的心吗?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谁能相信你能爱心天下的子民呢?”
帝尧说:“你们这么说我,是不是有些不妥?”锦鸾说:“臣跟他的看法一样,一样早做决断。”帝尧说:“你们想让我决断什么?”锦鸾说:“要么主上降伏他,要么就请你杀了她。”帝尧说:“你们这是谋反。”那老臣说:“你是明主,我们的举动是不是谋反,你心里有数。”锦鸾说:“我们给主上一天时间,如果你不能将她制服,臣就带人来取她的领命。”一听这话帝尧勃然大怒,说:“你敢?”锦鸾说:“当然主上如果实在舍不得你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死,就请你杀了我。”那老臣说:“也请你杀了我。”话音未落,群臣齐齐跪倒,说:“也请主上杀了臣。”帝尧一看,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就说:“诸位臣工,公事我委托给诸位处置,家事就不劳烦你们了。”那老臣说:“主上,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要知道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跟你争。”帝尧站起来说:“那好,我答应你们,一定制服女皇。锦鸾留下,其余的都去忙各自的事吧!”
群臣如『潮』水般退了出去,锦鸾跟着帝尧来到偏殿,落座之后,帝尧几乎是哀求着说:“你就放我一条生路,不好吗?”锦鸾说:“你是一朝的人王地主,生路还是死路都在你自己手里。”帝尧说:“我不能违背自己的信仰。”锦鸾说:“什么信仰?你觉得天下之臣民,能够接受一个可以奴役天子之人?要她生还是要她死,全凭你一句话。”实在没有办法,帝尧就下令将女皇幽禁,女皇当然是怨气冲天,帝尧为了平息她的怒火,精心为她挑选了两位美丽的男子让她奴役。列位看官,你道这女人到底是看重外表更多一些,还是更看重外表之外的东西更多一些呢?如是我闻,女人其实并不是很在乎男人的长相,至少不想男人那样用长相来评论女人的价值。作者的姐姐曾经说过,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长相,是钱。大概女人是作者生平所见最蛮横的一群动物,女人如果被男人捅一刀,被骂成渣男畜生,反过来女人把男人捅一刀,她就是真『性』情、豪爽,而那个男人也该死。
所以天下之人切记,女人如果做了法官,男人绝对没有活路。女皇对两位面首完全提不起兴趣,看着她日夜消沉下去,帝尧着实不忍,竟然破例去服侍女皇,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敢许诺女皇任何东西,一但被朝臣们知道,便会遭到猛烈的抵制。女皇瞪着双眼骂道:“你是君,他们是臣,为何要惧怕他们?”帝尧说:“我不是惧怕他们,我惧怕的是上天,一但触怒了,就会降下灾祸,倾覆我的社稷不说,子民也要跟着受苦。”女皇说:“你一口子民一口上天,你的心里根本没有老娘。”帝尧说:“天地良心,我如果心里没有,何至于以堂堂天子之尊让你奴役?”女皇一下子不知道还说什么了,帝尧说:“凡事适可而止,你我都有活路,我能有今天,离不开群臣的拥戴,你让我跟他们翻脸,就是让人字段手脚,莫说是人,就是禽兽也不愿意做。”
女皇让步了,但她哭的非常厉害,就像是被夺取糖果的三岁小孩。转眼又是一年,女皇为帝尧生下一个女儿,帝尧名之曰娥皇,意思是美丽的皇。朝会的时候,群臣纷纷道喜,帝尧说:“上有天命眷顾,下有群臣辅佐,我才有今日,一样今后我等能勠力同心,争取为子民谋一个太平富足的盛世。”这而时候锦鸾出班奏道:“主上,去年后稷病故之际,曾经留下了一份奏本。”帝尧说:“我知道,你不是都给我送来了吗?”锦鸾说:“臣说的这份奏本没有呈上来过。”帝尧说:“为何?”锦鸾说:“后稷生前嘱咐过,这份奏本里要在他死后满一年,方可以拿出来呈给天子。”帝尧说:“那就把奏本给我吧!回去我一定好好御览一下。”锦鸾说:“这份奏本臣看了,真真是谋国之臣。”帝尧说:“大致说了什么内容?可否透『露』一二?”锦鸾说:“主上还是自己看吧!经臣之口说出来,给你失去了这份奏本的原意。”
散朝之后,帝尧没有去连见女皇,而是猫在自己的寝室看后稷留下的这份奏本。时间不长便看完了,然后花了很长时间来琢磨奏本的内容。明日朝会,他手里拿着这份奏本端坐于朝堂之上,说:“诸位还有谁看过这份奏本?”锦鸾说:“臣已经事先抄录副本给大家传阅。”帝尧说:“闹了半天,我是最后一个看到这份奏本的。”锦鸾说:“之所以这样做,是想当主上就这件事咨询大家的时候,大家都有时间去做准备。”帝尧说:“既然你们都是有备而来,那就各抒己见吧!”锦鸾说:“臣绝对后稷大人提的这两条建议不但可行,而且应该推广。”帝尧说:“如何推广?”锦鸾说:“臣已经与诸位大人商量过了,先在京畿试点,效果好的话就颁布上谕让诸侯们去推行。”帝尧说:“谁来负责这件事。”锦鸾说:“臣虽不才,愿全权负责此事。”帝尧说:“既然如此,这件事久交给你办。”
后稷在奏本中提到的那两条建议是什么呢?原来畎亩之法和衙门储备粮食的制度。所以畎亩之法是一种丈量土地的方法,它主要用于计算赋税。衙门储备粮食的制度主要是为了防范灾荒和战『乱』。帝尧在位的时候,年年都是天下太平、风调雨顺,可天意变幻莫测,防患于未然总是对的。列位看官如果熟读史书就不难发现,明主登基之初往往要闹灾,经历了灾荒的考验之后,新主才能一点点开始做事。帝尧的时代没有这个问题,因为在之前,帝挚的时代各地不断发生灾异,他一登基就开始除旧布新的进程。试点工作进展顺利,临近的诸侯听说这件事,立刻开始做准备,只要上谕一到,他们就打算开始干了。女皇又有了身孕,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是非常开心的,唯有丹朱闷闷不乐,女皇如此得宠,如今又是正室夫人,她若是诞下龙子,丹朱那里还有继承大统的机会。
对于这件事帝尧也很为难,对于丹朱的母亲,帝尧颇有怨言,你与我有了鱼水之欢,却不愿意承担后果,把孩子丢给一个男人抚养,该想他做大位置的继承人,这简直荒唐。女权人士一定不屑于读作者的东西,万一看到这些内容,她一定暴跳如雷,凭什么女人就活该带孩子?作者想说你完全可以做绝育手术嘛!那样你就彻底跟男人一样了。不过丹朱毕竟是他的儿子,为了让丹朱成才,他想出各种办法来教导他,他就是不学好。越是这样,帝尧越是心寒。在传统中国人的精神世界里,男人都是所谓一家之主,是家里的顶梁柱,这里所说的顶梁柱不仅仅是指他是主要的收入来源,也是一种精神支柱。寡『妇』和鳏夫都是非常可怜的,然而常『妇』的处境往往要比鳏夫更糟糕。常听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什么时候听过鳏夫门前是非多?
在许多具有乡土『色』彩的小说里面,都描述两种人,一种是寡『妇』,一种是光棍,为什么大龄未婚的女『性』与鳏夫没有被经常提到呢?刨去他们不管,窃以为他们之所以被反复提及,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是需求最不能得到满足的两类人。其中的原因,非作者所知,但有一节,寡『妇』常常以受害者的面目出现,而光棍一直对社会来说是一种威胁。作者也是一名大龄单身人士,是不是对女『性』形成了威胁?作者的一面之词可能没有什么说服力,但切记一点,光棍与光棍还是不一样的。作者每天建议束阴之法,就是一样对自己的需求形成制约,而不是让需求来驾驭作者。其实随着年纪的增长,作者的生理需求已经不想过去那么强烈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年纪接触到了许多那个年龄段没有办法接触到得东西,也可能是因为见的多了,人有些麻木了。今天可能许多人都把爱情与需求混为一谈,这是非常错误的,需求与爱情有关,所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