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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单第二百四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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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话丹朱突然流下了眼泪,说:“我那里敢以孝子自居呢?早年间我不听家父的教诲,一味玩乐,只以为天子家距离祸患很远,谁成想家父会突然被囚,身为人子我却只能在这里忍辱自保,实在对不起家父。”说到这里他突然咧开嘴嚎了起来,一听这话皋陶也感到有些心酸,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自己好好反省吧!至于鸿浩,你不用担心,他如果识相就不会有事。”丹朱说:“如果他识相呢?”皋陶拂袖而去,丹朱愣在了那里。鸿浩被抓之后,掌管情报网的几位骨干接二连三的失踪,没过多久,丹朱身边几乎是平阳方面的间谍。丹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皋陶的监视下,鸿浩被押回平阳被囚禁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的死活。皋陶笑着说:“你已经死了,如果你想活下来,只能以另一个人的身份。”

鸿浩冷笑说:素闻你是一个执法公正的人,想不到你也能赶出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皋陶说:“见不得光的是你,丹朱做了那么多坏事,你居然还帮助他?”鸿浩说:“帽子再破也要戴在头上,鞋再新也要穿在脚上,你帮助重华谋夺天子之位,这是助纣为虐,迟早要遭报应。”一听这话皋陶立刻就气的用双手勒住鸿浩的暗中,说:“你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根本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本。”鸿浩说:“正因为我是将死之人,我才不会怕你。”皋陶说:“你就不怕我用酷刑折磨你吗?”鸿浩说:“好啊!我死之后一定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阎君,之后你就看自己的下场吧!”皋陶啪一声将一记耳光甩在鸿浩的脸上,说:“你竟敢咒我?”鸿浩忍不住放声大笑,他的笑声让大地为之抖动。皋陶实在是忍无可忍,当真用所有的刑具跟他交流了一遍。

鸿浩被折腾的意识模糊,皋陶这个时候无比的兴奋,扯着嗓子说:“让你咒我,让你咒我。”许多时候恐惧会变成愤怒,皋陶就是这个情况。明日朝会,重华问到了鸿浩的情况,皋陶说:“他不招供,我给他动了大刑。”重华一下子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尽量让他弃暗投明。”皋陶说:“摄政大人,我尽力了,没有用。”重华说:“你把他送到我这里来,我到要领教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忠臣。”皋陶说:“你要见他当然可以,可我担心他用言语亵渎你的圣名。”重华说:“我晾他也没这个胆子。”皋陶说:“没有什么是亡命徒不敢做的。”重华说:“你只管将他送来,如果他敢胡说八道,我就直接宰了他。”散朝之后,皋陶果然让人把他送来了,当时鸿浩遍体鳞伤且已经深度昏迷,重华请了郎中给他看伤,还派专人照顾他。

差不多半个月,鸿浩已经康复一大半,第一次被带去见重华,他立在那里并不跪拜。重华笑着说:“我一向敬重像你这样的忠臣,你放心,今天你不用受刑。”鸿浩说:“就算受刑也不妨事。”重华挑着大拇指说:“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过我也替你可惜,像你这样一位忠诚又有才华的人注定无用于世,真是太可惜了。”鸿浩说:“也是命,人只能从命。”重华说:“命不会偏爱某一个人,也不会专门跟一个人过不去,你不必死,丹朱也会平安的度过下半生。”鸿浩说:“此话何意?”重华说:“我出生的那一天,父亲就瞎了眼,你知道为什么吗?”鸿浩说:“这个我怎么能知道?”重华说:“告诉你,当时父亲举着我正要庆祝,忽然一道日光刺瞎了父亲的双眼。家母也早早过世了,你想象不到我经历了多少磨难。”鸿浩听的一头雾水,说:“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重华说:“我能够从一个不被大人待见的苦孩子走到今天,靠的不是算计,而是天命。你既然那么敬重上天,为何不能服从上天的决定呢?”鸿浩说:“可上天让我做了丹朱的臣子。”重华说:“如果你在我的驾前做事,你有机会为丹朱说情,这样不好吗?”鸿浩冷笑着说:“你怎么处置丹朱不是我能左右的。”重华说:“只要不是万不得已,我可以保丹朱荣华富贵。”鸿浩开始犹豫起来,重华说:“我真的不想为难丹朱,可我要是实在被逼的没有办法了,也会做一些你所不能赞同的事。”总而言之,在重华的威逼利诱之下,鸿浩投降了。之后他被送回了丹渊,见了丹朱两个人抱头痛哭,鸿浩哭的的非常利害,丹朱渐渐有些不耐烦,说:“你到底被他们怎么了?为何如此伤心?”鸿浩说:“我也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丹朱更加不耐烦,说:“你累了,回去休息。”

早年间,作者有一个错误的认知,觉得年轻人的品行总要比老年人差一些,可这些年作者才真正了解,年轻人的品行要远强过那些老人。年轻人对自己的未来是有期许的,所以他对自己是有要求的,对自己有要求,就意味着他能够克制自己的言行。而老人则不同,人老了就快死了,对未来没有什么指望,他常怀着对死亡的恐惧,他很可能疾病缠身,恐惧和痛苦让人变的焦躁易怒。所以老年人不能够制约自己的言行,而且作者的这一认知不断的在生活中得到印证。一个老年人上了公车,年轻人必须让座,让的慢了都有可能挨骂,甚至挨打。作者从新闻上看到,一个五十岁的男子,动手打了一个小姑娘,打了人还不依不饶,嘴里脏话说个不停,从特殊年代过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在哪个崇尚暴力的疯狂的年代,每个人体内的恶都被最大限度的开发出来,教养在今天仍然是一种非常奢侈的东西。

作者对于传统是非常尊重的,但有不喜欢太拘泥于传统。在作者的心中传统是一种厚重又温暖的东西,能够让你的精神世界有所皈依。早年间作者是非常激进的,但作者的激进却并不疯狂,同情那些在生活中造反侵害的女性,但坚决反对女权思想。因为女权思想的终极目标不是停止对他人的侵害,可以这么说,女权思想比男权思想还要恶劣,男权思想是反对侵害的,即便是在万恶的旧社会,对于强抢民女的恶行,会被社会谴责。如果是女权社会则不大相同,妻子拿刀捅死丈夫,所有人都赞扬妻子是不装的人。且把闲话摁住,再说帝尧一天天老去,终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这个时候他的两个女儿频繁的去看望他。他身体好的时候,两个女儿都盼着他早点死,如今他真的要死了,她们反而不安起来,如果主上驾崩,子民真的能接受重华做天子吗?

娥皇推门进来,帝尧满头银发、满脸褶皱、眼窝深陷、骨瘦如柴,说话的时候喉咙里只有一点微弱的声音,娥皇把吃的东西放在他面前,眼巴巴的看着父亲,说:“你很快我就先死了,我再多看你一眼。”帝尧说:“现在你走吧!”娥皇说:“你现在难得看见一个活人,为什么急着赶我走?”帝尧说:“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我给不了什么了,我的东西都被你们抢走了。”娥皇说:“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嘛,这怎么能叫抢呢?应该叫继承。”帝尧说:“不管叫什么,我如今是臭老头子一个,请你不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娥皇冷笑着说:“你就不担心丹朱吗?”帝尧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做马牛。”娥皇说:“你的意思我们把丹朱杀了也没有关系?”帝尧说:“如果这样做你们良心能过的去就那么干吧!我不会求你的。”娥皇说:“落驾的凤凰不如鸡,你现在连鸡的不如,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耍横。”

帝尧说:“我是将死之人,你实在不该在这里浪费唇舌。快快离开这里,我希望自己死的时候这间屋子里没有人。”娥皇一听这话不禁感叹道说:“人都希望在儿女环绕下死去,你却宁愿一个人独自死去?”帝尧突然冲娥皇跪下了,说:“求求你,快走吧!以后不要来了。”他这一跪,顿时天上闪电不止,雷一声接着一声,娥皇被吓得转身逃跑。明日女英又来了,帝尧背过身去,说:“你那么急着让我死吗?”女英说:“是啊!可你总是让我失望。”帝尧说:“我就不担心我起之后鬼魂来找你?”一听这话女英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直冒凉气。帝尧说:“快离开这里!”女英厉声说:“你让我离开,要知道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帝尧笑着说:“你记住天道好还四个字。”女英说:“你少用这样的鬼话吓唬我,我根本不会害怕这个。”帝尧说:“知道你不会害怕这个,否则你也不会干出这种背逆人伦的事。”

作者曾经说过,所为因果,指的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而不是善有善保,恶有恶报。生活中行善而遭遇厄运的人不再少数,以怨报德的人也有很多。如此说来,作恶的人真的就能逃脱承担吗?作者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位官员因为害怕新生的孩子妨碍他仕途上的进步,竟然亲手杀气自己的孩子,据说这位仁兄后来官做的也很大,家里有两个非常善良的女儿,许多人都很羡慕他,更多的人想做他的女婿。听了这样的故事,你是不是也有作恶的冲动了呢?这件事作者是这样看的,作恶是需要天赋的,你不要看到别人作恶得了好处,你也忍不住想要胡来。有的人天生就是作恶的料,一辈子为非作歹,享尽太人间富贵。如果你发现自己很适合作恶,你可以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如果你感觉自己在这方面不太灵,就不要作恶。关在监狱里,大部分都是作恶的人,他们都折在了作恶上,你凭什么认为自己逃脱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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