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禹王还是希望能够把这个消息给封锁起来,艾凝在奏本里表达了不同的看法,掌握这个秘密的是两方面的人,谁先公开了这个秘密,谁将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大禹王认为有道理,就在偏殿与心腹们商量这件事,那黑脸的心腹拱手说:“大王,其实并不只是谁先把秘密公开,谁就拥有主动权。”大禹王笑着说:“你说怎么办?”那黑脸的心腹说:“我们不应该只是把这个秘密公开,而是要对故事适当的做一些加工,让他更容易被人接受,流传的更广。”大禹王说:“具体该怎么做么?”那黑脸的心腹说:“先要把它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要把故事编的足够离奇惊悚,一个是当质疑的声音出现,或者出现了新的故事版本,我们要事先想好应对的办法。”大禹王说:“离奇惊悚的故事会有人相信吗?”那黑脸的心腹说:“故事再真实,如果不能引起大家的兴趣,他也不会有什么力量。”
那黑脸的心腹被派到平阳参与编故事,伯益和艾凝对他的观点不能赞同,可大王已经接受了他的建议,只能奉旨行事。之后故事的第一个版本开始流行,某一天帝夜里重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躺在一片花海当中,醒来之后请人占卜,负责占卜的人告诉他,你的晚年要在南方度过,一定要赶紧去南方,否则命不久矣!于是帝重华就消失了,故事一出来,立刻就有人附和,有人声称自己曾经简单到帝冲重华,说他顶着心头银发,手里拄着一根竹杖,他看起来好像很疲惫。不久之后又有人说自己曾经遇到过帝重华,并且说自己和帝重华有过言语交流,那人拱手说:“老人家,我看你仪表不俗,相必不是跟我一样的普通人吧!”帝重华一边还礼一边说:“我如今跟你一样,也是普通人。”
那人说:“你这是要去那里?”帝重华说:“我要去南方。”那人说:“你年纪这么大了,为什么一个人去南方?”帝重华说:“这是上天的意思。”后来又有人声称帝重华曾经在他家住过一些,虽然那黑脸的心腹竭尽所能想让故事看起来无懈可击,当它开始流传的时候,才发现它仍旧有那么多漏洞,不过这些漏洞非但没有妨碍它流传,反而让给了传播这个故事人发挥才干的故事,越是距离平阳更遥远的地方,听到的故事越离奇,越丰富多彩,越完整。故事传的有鼻子有眼,没有办法让人不相信,终于娥皇和女英坐不住了,娥皇说:“夫君在那里,我们就应该在那里,不能夫君在南我在北。”她们希望商钧跟着她们一起走,商钧说:“这个故事是假的,你们不要上当。”女英说:“何以见得?”商钧说:“如果父亲真的要去南方,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走?不给我们更多消息。”
娥皇说:“说不定他跟着自己的新相好跑了?”商钧说:“父亲就算是老糊涂了,也不能糊涂到这种地步,他是堂堂天子,就算是被人『逼』着禅位,也不可能完全不要自己在千秋万代之后的声誉。”娥皇说:“你就是放不下大禹给你的赏赐。”商钧说:“母亲,南方是瘴苈之地,就算是年轻人去了那里,尚且不一定能活下来,父亲怎么可能那么傻。”娥皇说:“你就是太惜命。”商钧说:“如果真的如你说的那样,父亲去了南方,那么一定不是自愿去的,如果我再跟着去,不是送死吗?你怪我太惜命,没错,我是不想这么起了,我要留下来维护他的声誉。”娥皇和女英不能接受他的说法,却也没有硬让商钧带她们去,一天清晨,商钧还在被窝里,就被下人告知,娥皇和女英不见了,下人们以为商钧会急的上蹿下跳。
没想到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而是继续睡觉,等他实在谁够了,他命令底下的人给娥皇和女英准备后事,下人们都感觉这小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等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在那里等着她们的死讯传来。果然有噩耗传到了平阳,帝重华自从离开平阳之后,一路颠簸来到潇湘,在哪里他已经神志不清。那老者已经奄奄一息了。南方的湿气很重,蚊虫很多,远处一望黑压压的一大片,看起来非常恐怖。地上积了很厚的一层树叶,你踩在上面,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聪底下冒出一股恐怖的气体,当时就得把你撂倒,然后那些在乎你的人就会哭的把肠子吐出来。他们先选择在一座山上落脚,搭了一个简易屋住下,那军官说:“二位可一定要顶住,你们要是起了,我就前功尽弃了。”
在他的精心笑脸之下,帝重华和那老者也都活下来了,然后他们就开始策划下一步该怎么办,黑夜里三个人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帝重华说:“南方的星辰,似乎不如北边的明亮。”那老者说:“不是星星不够明亮,是你的心不够明亮。”那军官说:“二位,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那老者撞了一下帝重华的肩膀,说:“你说,怎么办?”帝重华说:“承蒙二位看得起,可我实话告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北方有很多支持者,在这里,我跟你们一样。”那老者说:“对啊!你都不是天子了,谁还能在意你呢?”那军官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为了这个,我一家老小都陪进去了,如果不成功,我愧对他们。”帝重华说:“成功了,你一样会愧对他们。”那军官恶狠狠的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帝重华说:“我现在是求死不得啊!”
那军官忽然笑了,说:“对,你可千万不能起了,否则我亏大了。”那老者说:“南方的子民,因为各种落后,谋生非常困难,如果我们能够把先进的耕种技艺传授给他们,他们一定会把我们当成神。”他们从孤零零的住在山上,一点点往下移动。他们开始与上下的人接触,那老者指着帝重华说:“他来自九重天,是一个非常利害任务,能够帮助大家解决很多问题。”帝重华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天子,面对这些小问题,处理这些小问题根本不算事。在帝重华的授意之下,他们制作了八种乐器,然后带着大家排练了一个组歌,叫做《九韶乐章》,简称《韶乐》。曲子一开始演奏,立刻吸引了很多人当时他们居住在湘江边上,当地子民纷纷去归顺他。
不久之后,前线有急报送到了阳城,大禹王听说之后大为光火,立即把这份奏本给伯益和艾凝抄送一份,伯益拿到奏本之后倒吸一口凉气,留下一部分兵马守住平阳,剩下的兵马让艾凝带着人去平叛。艾凝本想拒绝,可当时他与大禹王之间的关系是不公开的,所以他没办法抵制伯益的命令,只好带着人出发了,进行前给大禹王寄了一份奏本,大禹王一边读着他的奏本,一边眼泪就不知不觉留下了下来。身边内侍说:“艾凝大人的文采这么好,让你感动成这个样子。”大禹王说:“你知道什么呀!我这是感动吗?”那内侍说:“不是感动是什么?”大禹王说:“是难过。”那内侍说:“难过什么?”大禹王冷笑着说:“你想知道?”那内侍立刻匍匐在地,哭着说:“不敢。”大禹王说:“记住,在大内当差,送命其实很简单,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可以了。”
那内侍说:“小的一定记住这个教训,绝不敢再犯。”大禹王说:“是不敢吗?”那内侍说:“是不想。”大禹王说:“好好为自己祈祷吧!愿神保佑你说的都是实话。”愿意读作者书的人,应该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没有机会去驾驭什么人,通常你都是被人驾驭,被人『操』控的对象。如果你能够在人到中年的时候对你的长官或者老板说:“对不起,先生,我不伺候了。”那一刻一定非常美好,可作者一定没有那样的好运气。与人相处是一件非常难的事,通常人们认为这件事对于那些『性』格内向的人来说是如此,其实不然。应该内向的人往往会多想,而『性』格外向的人,常常已经把别人惹『毛』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所谓过犹不及,意思是完全想不到与想过了头,结果是一样,如何能保证你想的不多不少呢?
办法其实很简单,就学礼,在如今这个年月,礼没有被列为必修课是实在是很奇怪。作者是非常推崇道家思想的一个人,它对于人与人之间那种频密的交往持否定态度,所以对于礼,非常不重视。而现在你想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被减到最少,这其实是非常困难的,每个人都希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而它不能够依靠自己实现,一定借助别人。比如作者完成六部长篇小说,人生价值实现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作者这些小说大多已经被封了,就算是没有被封,也已经扑街了。仔细想一想,作者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原因不容易说清楚。其中有一条,作者其实很少老网络小说,完全不知道网络上看官的阅读习惯是什么样子的,曾经有编辑告诉作者,你的作品适合以纸质形式发表,这对于作者而言太不现实了。
父母教育子女不是告诉他讲文明讲礼貌就可以了,而是要有具体的做法,要做到这一点,你父母必须是一个讲文明讲礼貌的人。作者的父母并不完全是粗人,在他们生活的环境里,他们已经算是文明人了,可放在现代文明的大环境里,他们其实还处在一个低端的野蛮状态。作者没见过父母大打出手,但见过他们言语失控、互飙脏话。真是见鬼,又把话题扯远了。作者的意思是如果你选择一个积极的人生态度,想不与人打交道是不可能的,而想要游刃有余的应付人际关系,关于礼仪的学习会让你受益匪浅。基于这样的原因,作者坚决主张,从小学到大学,必须有礼仪课。在今天让你谈论关于礼仪的事情,你往往说上三五句话就感觉自己没死没什么可说的了,不是因为礼仪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东西,而是你对礼仪知道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