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位女士说:“男人之间的友谊是非常可笑的。”作者完全同意这样的观点,不过说实话,女人远比男人刻薄,比方说男人就是再喜欢一个女明星,可她只要决定嫁给谁,那也是人家的事,你没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反过来如果是一个男明星喜欢上了什么人,那天就塌了,因为这个许多男明星被吓的不敢公布恋情,更不要说结婚了。许多女粉丝宁愿自己的偶像喜欢男人,其实这种心理非常正常的,但它应该被克制一下。就如同作者是一个年过三十岁的单身汉,要说没有那方面的需求,那完全是胡说八道,不过作者知道克制,如果对这种东西能够加以克制,作者就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恶魔,在公交车、地铁上,各种人群拥挤的地方,作者都有可能被刺激出某种可怕的需求。能够自我克制才是人,对自己无限放纵,就是畜生。
不过作者说实话,许多明星其实也有些草木皆兵了,那些人气很高的明星在公布恋情之后,并没有如很多人想的那样,许多人都跑去跳楼,她们顶多也就是跳脚骂人,或者扬言脱粉,如此而已。作者想说的,女权社会绝不会是是一个更宽容的社会,跟女『性』打过交道你就知道,女人是最不相信平等的动物。兰香看着启,希望可以做一点她认为有意思的事,实际上做那种事大多是在天气炎热的时候,如果是冻的要死,即便是最不知道克制的人,内心也会平静的跟佛一样。启开始打哈欠,兰香索『性』直接了当的说:“你有没有看出来我脸上映出来的桃花?”启没有望哪方面去想,说:“没有。”兰香说:“我眼里的桃花呢?还有我心里的桃花呢?”启说:“什么桃花杏花的?『乱』七八糟。”
兰香说:“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崽,你就受累帮帮我吧!”启这才明白过来,说:“好吧!”转过来天来,侍者来叫门,说:“要上朝了,你起了没?”兰香说:“催什么催,真烦。”启说:“烦劳你给告个假。”侍者说:“如今大王正在考验你的时候,千万不能让他感觉你是一个好逸恶劳的人。”兰香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数落起主公来了。”启说:“住口,你一个『妇』道人家瞎说什么。”这个时候,兰香委屈的哭了,说:“『妇』道人家怎么了?『妇』道人家就不能说话了?”这让启着实感到不耐烦,说:“行了,这就委屈成这样了,以后不知道还要怎么样呢?”好不容易收拾停当,来到明堂,大王已经升殿,启进来行礼,大禹王心里着实懊恼,说:“这些年迈的老臣都到了,你年纪轻轻却要迟到,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启说:“大王,昨晚忙于公务,实在是因为睡的太晚,不能早起。”大禹王说:“胡说,你的公务有我的多?我从来都不会迟到。”启一下子不知道该说我什么了,伯益出班说:“大王,臣是太师,这件事臣有责任,请大王责罚。”大禹王说:“你当然有责任,这样吧!你革职还乡,启推出去杖四十。”一听这话,所有朝臣都跪下了,邱苗说:“大人,臣听说不教而诛谓之虐。”这话一进伯益的耳朵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凉气直冒,立刻说:“大王,邱苗大人言之有理,臣愿意代领这四十杖。”启立刻流着眼泪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大禹王被拖出去了,打完了四十杖,他的『臀』部自然是开了花。当时朝中很多人都在暗地里称赞伯益,说他对启真的忠心耿耿。疑达、正忠、正林三人来到启的府邸,正林说:“主公,今天这件事你没有应对好。”
启说:“那里应对的不好。”正林说:“如果是自己受了那四十杖,或许会更好。”正忠立了说:“住口,你知道什么你就胡说八道。”疑达说:“为什么你要这么说呢?”正林说:“本来你应该自己领那四十杖。”正忠说:“你说的这叫人话吗?你没看见太师的『臀』部被打成什么样了?”正林笑着说:“他们那里敢真的打主公呢?主公要是给领了那四十杖,便赢得了尊师重道的美名。”疑达说:“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说了,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挽回损失。”正林说:“主公,你得去看望太师。”疑达说:“这是正理。”启说:“这件事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我去了说什么呀!在什么东西去?”正林说:“带点吃的东西去就可以,也不要说别的,你只要哭就好了。”启说:“演哭戏我不在行啊!”正林说:“在去之前稍微拿熏一下眼睛,去了只需行礼,切勿多言。”
疑达捋着胡须点点头顺:“此计甚妙,就这么定了吧!”于是启带带着一个食盒出发了,快到太师府门口的时候,他用烟熏了眼睛,见了伯益深深跪倒,只是流泪,一言不发。伯益大吃一惊,立刻让人把他扶起来,好生劝慰了一番,出了太师府,心中甚是得以。疑达、正忠、正林正在他的府中等候,见他回来,正林立刻凑上来说:“效果如何?”启说:“还好,我把他们全给震住了。”正林双手合十,说:“那真是太好了。”疑达说:“我估计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大王知道,他应该更高兴。”启说:“这到未必,家父的心思深如海。”正林说:“凭他有什么样的心机,他都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好。”疑达说:“这是正解。”且说侠隐自从领了训练此刻的差事之后,每天早起晚睡,琼华非常担心他的身体,说:“不如将这个差事辞了吧!”
侠隐笑着说:“有些差事是辞不掉的,这就是辞不掉的差事。”琼华立刻就哭了说:“我让你不要接这个差事,你就是不听。”侠隐不耐烦的说:“住口。”琼华急了,说:“你冲我撒什么气呀!”侠隐说:“真是晦气,拿起斗笠就出去了。”琼华要跟了去,侠隐恶狠狠的说:“不要跟着我。”人最好不要与人相处,否则你就会感觉到做人的痛苦,作者有过这样的经历,你觉得别人是一朵花,人家觉得你是一坨屎,人只有放下获得别人认可的奢望,才能够活的自在,但人生在世,谁又能够避免这一点呢?侠隐手里拎着一根竹杖,来到死士们接受训练的地点,那些人真是太辛苦了,看到侠隐过来,他们立了跪倒一片,侠隐说:“人生一世,如果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去,如此鬼鬼祟祟有什么意思,今天你们在这里接受特殊训练,这意味着你们一顶会有轰轰烈烈的一天,世界会因为你们而发生很大的改变。”
其实关于启秘密训练死士的事并非没有任何风言风语,只因为正林周密安排,才能够不至于有证据落入别人手里。大禹王也从空气当中闻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不过他不是他怀疑自己的儿子,而是怀疑太师伯益。伯益被全天候监控、地毯式搜查,尽管如此,他们仍旧一无所获。大禹王内心的疑『惑』并没有解除,相反他更加怀疑伯益在捣鬼,心说是什么样的计划让你保护的如此滴水不漏。伯益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几次想要上本请辞都被内人给拦下了,说:“此时动本请辞,大王就会怀疑你在跟他置气。”伯益说:“那儿有天理啊!”内人说:“权在谁手里,天理就是谁的。”伯益不再言语,内人说:“让大王慢慢查吧!”伯益说:“说的轻松,你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难熬吗?”内人说:“不如这样,我们故意卖个破绽给他,让他咬住了,然后让他知道给弄错了。”
一听话伯益说:“你打算卖一个什么样的破绽?”内人说这般如此,于是负责监视伯益的人报告给大禹王一则情报,说伯益最近经常在夜里请人到他的府邸,估计实在密谋什么勾当。于是大禹王亲自去抓现形,这是一个月光如银的夜晚,大禹王破门而去,御林军举着火把将太师府围的水泄不通。原来这伯益和内人正在围着一个陶罐吃东西。看见大禹王进来,双双跪倒,他仔细的检查着屋子里的每一件物品,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于是说:“其他人那里去了?”伯益说:“大王是在问我的同谋吗?”大禹王说:“这还用问。”伯益说:“他们都再厨房忙活呢?”大禹王立刻让人去把他们提留过来,原来他们都是伙夫,这个时候大禹王才恍然大悟,自己可能中了人家的计,不禁勃然大怒,说:“伯益,你耍我,是不是?”
伯益说:“大王,你如此调查微臣,臣实在是受不了,你如果信不过臣,臣愿意递本章辞职。”一席话说的大禹王一脸尴尬,旁边一位年老的内侍立刻出来打圆场,说:“太师,你误会了。大王此番来,本是听说你身上不大爽快而过府探望。忽然听说有人要对你不利,这次让御林军把你的太师府给围了,大王的本意是要保护你。”伯益的内人一听这话立刻陪着笑脸说:“大王原本是一番好意,是你多心了。”说着就在伯益得肩膀上推了一把。伯益立刻说:“臣谢主隆恩。”大禹王感觉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胡『乱』应付了几句便拂袖而去,离开的时候命令手底下的继续监视。伯益长出一口气,说:“这回算是踏实了。”内人立刻说:“你错了,今天你让他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伯益说:“那怎么办呢?”内人说:“他如果不停止监视你,我们就一直玩这个游戏。”
伯益的内人没有瞎说,在她的策划之下,太师府不断有重要情报传出,大禹王经常三更半夜被折腾起来,最后一无所获,可他实在是一个执着的人,无论如何,他就是不肯停止监视伯益。终于他的身体顶不住了,他想找个理由将伯益的官职给免了,又感觉这样太便宜了他。这个时候伯益想出各种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出『毛』病,以至于气息奄奄,随时有可能壮志未酬身先死。这个时候大禹王终于停止了对他的监视,他是这样盘算的,反正伯益的身体非常糟糕,如果自己将大位传给伯益,伯益以眼前这个架势一定不能控制局势,启就可以趁机接管社稷,等伯益一死,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天子了。对天子之位,伯益的心态是矛盾的,他当然希望自己可以在以后的某一天做天子,可争取这个位置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