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这样说,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了位置的资源。作者并不敢说自己是什么有用的资源,但一定放错了位置。大概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能从事自己喜欢的行业。一个人有没有可能,在自己不喜欢的行业大放异彩。一个人有可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表现平庸、碌碌无为。兴趣是一个人成功的重要因素,但不是唯一的因素。作者很喜欢历史,读高中的时候历史成绩,大多数情况下都说得过去。有一个人,对历史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学习历史的动力,来自于考试的需要,后来他的历史成绩与作者不相上下。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对一切是很感兴趣,也为他付出很多,但就是没有收获。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在自己喜欢的领域被证明没有天赋。面对选择作者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如果把作者扔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是没有办法活下去的。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这是莫大的悲哀,作者没有经历过什么事,却自以为是,听从别人的建议,害怕『迷』失自己。坚持自己的想法,让自己走入了死胡同。一个人在进退维谷的困境中过完一生,是不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呢?书归正传,许多人以为义和会面临,严重的处罚,结果人家毫发无伤。后羿继续信任他,接受他的礼物。一日朝会结束,余胤来到偏殿匍匐在地,山呼万岁,说:“大王,钦天监可是一个要命的地方,管理天文历法,指导农桑。这样一个关键的衙门,却让一个极端不负责任的人执掌,臣以为不妥。”仲康说:“这件事,你与相国商议了吗?”余胤说:“如果这件事能够与相国商议解决,臣就不来麻烦你了。”仲康说:“你希望我做什么?”余胤说:“你是王,你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吗?钦天监丞也夜观星象、占卜吉凶,会错了天意,会给大夏朝带来亡国之祸。”
仲康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他。”余胤说:“大王,这样的人不杀不足以彰显王权的威严。”仲康说:“我不是不想杀他,我担心相国会反弹。”余胤说:“大王,你只要下旨就可以了,剩下的事臣来替你做。”仲康说:“我担心,你斗不过过后羿。”余胤说:“大王,你难道忘了吗?我们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解『药』,倘若我们俩个前后脚儿走了,天下岂不是就归了的后羿?”一听这话仲康忍不住浑身发抖,过来老半天才说:“后羿不好对付,小心、小心、小心。”余胤大声说:“大王,臣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说着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旁边一位内侍凑到,仲康跟前,说:“这个人是忠臣吗?”仲康冷笑着说:“臣子的忠『奸』,不取决于臣子本人,而取决于君王。明主在朝,贤良之人,尽得重用,『奸』佞之人,没有进身的门路。昏君当国,豺狼列于朝堂,忠良流落江湖。”
哪内侍听得昏昏欲睡,仲康仍旧滔滔不绝,说:“明主在朝,『奸』佞个人会改过自新。昏君当国,良人堕落。”余胤领命走出大内,点齐兵马,带入夜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义和的府邸围了起来,之后,命一队人马杀了进去。义和被当场活捉,余胤来到跟前,阴沉着脸说:“混账东西,你在谋求高位的时候是否想过会有今日?在沉溺于造酒,贿赂上官的时候是否想过会有今日?是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今日我奉王命,诛杀你这『乱』臣贼子。有什么遗言,现在可以说了。”义和一脸不忿,说:“余胤,你这个『奸』臣,竟然假奉王命,谋害忠良。你给我记住了,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余胤说:“事到临头,就不要为别人『操』心了,你犯下的罪行,从你人头落地那一刻就消失了,来世投胎,一定要好好做人。”
一听这话,义和瞬间出戏,说:“轮回转世之说出自佛门,而此时佛教还没有创立,如此胡说八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余胤说:“要怨就怨那个没文化的作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个夏朝人根本不知道什么轮回转世之说,他却这么写了,你说可我不可恶?”义和说:“确实很尴尬,不过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余胤说:“你别得意,你就不怕他在你临死之前跟女鞋俩句让你尴尬的台词吗?”义和说:“无所谓,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什么事,都不重要了。”余胤说:“既然如此你自己上路吧!省得老子费事儿。”义和瞪圆了双眼,说:“我你让老子对自己下毒手,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我如果能对自己下毒手,我就不会活到今天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我是一个脸皮特别厚的人,一个厚脸皮的人,是绝不可能寻短见的。”
余胤哭丧着脸说:“看来你是一定要死在老子手上了。”义和说:“我要让你多多的种下恶果,这样的你将来的下场也好不了。你死的时候,一定要想到今天所作所为。”余胤用手指他,说:“好一个歹毒的匹夫,今日我就让你死的要多惨有多惨。”义和冷笑着说:“事已至此,我受再大的痛苦也撑不过一两天。还有一节我要告诉你,你若用举行折磨我将来你也死于酷刑,而且,你再无仁义之名。”余胤说:“我将来的命运尚且存有变数,而你今日一定不得好死。”话音未落,余胤手里拿着一根竹签,一下子刺穿了义和的喉咙。冒着热气的血,沿着他的脖子一直流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后羿赶到了,看到这一幕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指着余胤说:“你为何不跟我商量就擅『自杀』人。”余胤说:“效果大人,觉得我杀的不妥?”后羿说:“你这是渺视律令,藐视上官,你的眼里可有天子,可有我这个相国。”
余胤说:“我奉王命杀人,有何不妥?”后羿说:“那也是进谗言菅人命、谋害忠良。我一定要动本参你,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回去连夜起草奏折,明日朝会,天子登殿,群臣拜舞、山呼万岁。后羿,出班奏道:“大王,余胤昨夜杀了义和,可有大王的旨意?”仲康说:“有。”后羿说:“大王可知诛杀大臣,不与相国商议,直接动兵,不觉得这样欠妥吗?”仲康说:“我以为你一定会同意,所以我才这么做,如此看来你是不同意我这么做了?”后羿说:“大王为什么要杀义和?”仲康说:“这个人不知道敬畏,玩忽职守。钦天监是什么衙门,你不是不知道,倘若触怒上天,降下灾祸来,谁能担待得起?”后羿说:“那也没必要杀人,将他免职就可以了嘛!”仲康说:“不杀不足以警示后来的人,你在遴选继任者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们,干不好这个差事是要掉脑袋的。”
后羿说:“臣不知道大王深意,所以有些唐突了。”仲康说:“不知不怪罪。再说你是我的股肱之臣,我怎么会跟你计较这种小事?希望你当好相国的差事,我们君臣一起流芳千古。”后羿心说,老子对流芳千古没什么兴趣,老子感兴趣的是王位。用不了多久你现在所有拥有的一切都将属于老子,再也没有什么大夏朝,老子将创立一个新的朝代,老子的子孙会把天子的位置一直传承下去,绵延无穷。小到这里不仅心花怒放,竟然忍不住在明朝至少哈哈大笑起来,主人不明就里也跟着笑起来,就连仲康和余胤也跟着笑,看着俩个人也跟着笑,后羿越发觉得好笑也是笑得更加厉害了,煞时间名堂之上的笑声大有山崩地裂之势。直到仲康健健收起了笑容,进而面沉似水,说:“真是莫名其妙,以后你们都给我记好了,在冰糖这种神圣的地方绝不可以笑的,如此起轻浮。”
转眼又进入了冬季,树叶掉落、寒风肆虐。天空中渐渐落下雪粒子,地上渐渐铺了一层白『色』。打地,包裹的白『色』,就如同女人施了粉。原本粗糙的地面,变得精致起来。仲康手里捧着一碗热汤,一边喝,一边感叹道:“光阴荏苒,岁月穿梭。时间过得好快呀!今天,吃点什么呢?”内侍陪着笑脸拱手说:“大王,天寒地冻,最适合吃羊肉,御膳房已经在炖上好的羊肉,吃了羊肉就不冷了。”仲康笑着说:“好,今天一定要吃个痛快。”只见他四处张望,内侍说:“大王,你在找什么?”仲康说:“怎么一天都没见夫人?”内侍说:“今天的羊肉就是她在顿。”一听这话仲康立刻急了,说:“夫人千金之体,你们怎么能让他做这种,粗活儿呢?”内侍说:“大王,遇上发的人并没有偷懒,是夫人自己要干,我们哪里敢忤逆夫人。”
仲康说:“平时我没见你们多听他的话,现在怎么如此顺从?”一听这话内侍立刻匍匐在地,说:“大王你这可就冤枉小的们了,夫人待我们如同待自己的子女一样,我们侍奉夫人如同侍奉自己的父母一样。”仲康说:“所以你们就仗着她的宠幸肆意妄为?”内侍说:“大王所言,小的愧不领。”仲康说:“你这是抗旨。”内侍说:“小的万万没有抗旨的胆子,但是大王所言确实与事实不符。”仲康冷笑着说:“这么说是我再陷害你了?”内侍说:“大王是有道明君,绝不会陷害别人。”仲康说:“如此说来你是愿意认罪伏法了?”内侍说:“大王要小的死,小的绝没有儿话,但是大王所说之事绝非事实。”仲康说:“你的胆儿可太肥了。”内侍说:“大王,小的可以没有命,但绝不能没有自己的清白。”仲康说:“如此说来你是一个清白无瑕的人。”内侍说:“大王这是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