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臣说:“你心里过意不去,就给他办一场风光的葬礼。”杼说:“不妥,我们的为了让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就浪费民脂民膏。”那老臣说:“你可以派一个人代你守孝。”杼点点头说:“那谁是合适的人选。”老臣说:“你可以从中室成员当中,选一个叫做来办这趟差事。”杼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如何?”那老臣拱手说:“臣领旨。”冬至的祭天大典因为少康驾崩被迫取消,葬礼将在冬至之后的第三天举行,杼将在元日正式登基。那并不是一场风光的葬礼,整个过程显得中规中距,没有任何意外的惊喜。是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当中,因为天子的所作所为子民往往是不清楚的。他们都以为天子身在九重、日理万机。应该是生活富裕、身体最劳累的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谁敢再这样一种气氛当中,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绪都会被严肃处理。
这世上总有一些异样的人,当大家都开心的时候他们难过,大家都难过的时候他们开怀大笑。他们是愤世嫉俗的人,他们不屑于与世人为伍,却有时刻希望被世人关注。他们是适合活在传说当中的人,但你在生活中遇到这样的人,你也很难喜欢他。曾几何时作者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高人,是在过去漫长的时光里,从来没有发光的时候,没事在最近的十年时间一直处于沉寂的状态。现实的境遇,能不能证明一个人的潜力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敬业的变化往往这意味着一个人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有的东西在天气炎热的时候就会腐烂掉,有的东西的适合在常温下保存。人也是一样的,不同的人适合生长在不同的环境,许多时候你所处的环境决定你能不能释放自己的潜能。如果李斯不是在秦国效力,而是在韩国或者赵国当差,他能够发挥的余地恐怕非常小。
如果赢政不是秦国的王,是燕国的王,他还能横扫六国吗?由此看来环境对一个人有多重要不是显而易见吗?李斯说的没有错,一定要做仓库当中的老鼠,不能做茅厕里的老鼠。在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人,他的生活和主张,完全是分离的,就是这种人,没有资格去批评别人带发自内心瞧不起自己。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面对满天的星辰,住的内心非常地凌『乱』,他紧张的要命生怕自己做不好天子。内人把一碗肉汤递给他,说:“我相信你能成为一个好的天子。”杼说:“我自己都没有信心。”内人说:“是啊!做了天子之后,居深宫之内。你一个人面对很多美好的东西,凡夫俗子很难抵挡这样的诱『惑』。一个办法,把大类的美人,遣散掉不就完了吗?一来可以节省开支,可以保证天子不『迷』『乱』心智,如何?”杼说:“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但这样会不会让天失去威严呢?”
内人说:“天子只有过和子民一样的生活,才能真正体会到民生之苦。当你的够深刻体会到民生之苦时,不会『乱』来了。”杼说:“天子过和子名一样的生活,我的生活里诸侯都不如了?”内人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过和子民一样的生活,是指天子的生活不能与一般人的生活差距太大,如果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有所改变,以后的天子会前仆后继的重蹈少康的覆辙。”杼认为内人说的有道理,于是,将天子的生活标准将降到与相国相当的地步,每逢到了节庆时间,天子的内人就会与朝臣的夫人们举行联谊活动,当然意味着天子生活成本的增加,不过前面的变革已经大大的压缩了成本,所以这一项变革得到了杼的支持。作者有这样一种感觉,未知确否。法社交活动的人,在生理方面的需求往往会比较旺盛。当然这种感觉也可能是有问题的,老子说:“五『色』使人目盲,五音使人耳聋,驰骋畋猎使人心发狂。”
一个人有非常频密的社交活动,意味着他的生活当中充满了各种对比,这种对比会对他的内心形成非常大的冲击。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每个人都是为自己的生活是最好的,这样一种状态世人本应该向往的吗?社交是动物的一项基本要求,一个人拥有合理的社交活动,其实就像在阳光下生活,而没有社交活动就像是处在一种密闭的环境当中,把一个人所在一个地方长期不与别人接触,这个人会有严重的问题。天使的生活,对于很多人来说不再神秘,这也意味着,他不可能偷偷『摸』『摸』地做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基于之前所做的改革,杼虽然住进了大内,但他的生活,却延续至之前的状态。在接见朝臣的时候一般都着常服,他规定天子只有在元日和冬至或者重大祭祀活动的时候,还着礼服与朝臣相见。
平易近人是杼的一个非常显着的特点,元日将近,四方诸侯聚集在商丘,在礼节『性』的场合,杼穿朝服与之相见,在一些私下里的活动,他着常服与之想见。诸侯们都带着夫人和子女,天子的内人后宫宴请他们,气氛十分融洽。元日当天一大早杼就醒了,他头戴冕琉、身穿衮服、勒下配剑,足等金丝履,外面套着神点儿朝靴。到了日出十分,他出现在明堂。群臣山呼拜舞,礼毕,只听天子说:“诸位爱卿平身。”等大家坐稳了,天子开始驯话,杼说:“今日,是我登基之日,满朝文武、四方诸侯都来观礼,我心甚慰。我作天子一不学太康,二不学仲康,三不学相,四不学少康。我要学的是大禹王,在我登基之前,我已经推动许多变革,足以显示我的诚意,全程都有监督之义务,我如果做不好天子,你们就是做得再好也不能让天下兴旺。愿与诸君共勉,希望我们这一朝君臣,不辜负先人的期待。”
杼在说完之后,群臣欢呼。当天夜里,举行盛大的国宴。国宴现场灯火通明,但是吃的只是标准餐,事先杼曾经表示过,一定要避免浪费,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之前的天子为了顾及朝廷颜面,极尽奢华之能事。这样非但没有保住朝廷的颜面,反而让诸侯耻笑,以为天子是一个打肿脸出胖子的人。王畿之地人们的生活如何,一望便知,有奢侈作为一种手段来掩饰自己的穷困,可谓愚蠢到了极点。当然,天子也不能都把自己搞得过于寒酸。因为这样不足以威服远人,一切只要符合礼制就可以了。诸侯门在商丘盘桓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大家相处得非常好,到了分别的时候都依依不舍。天子夫『妇』亲自到郊外送别,这时需要演技的时候,诸侯们每个人的眼角都流着眼泪,杼说:“我们还会相见的。”一直等他们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子夫『妇』才回到大内。
当时,夕阳西下。天子夫『妇』吃了一顿便餐,然后在屋子里凑在一个火炉边聊天。杼笑着说:“你今天演的不错。”内人说:“你演的更好。”说到这里两个人的脸,都有些活不了。其实今天很多人不知道,许多看起来非常感人的场面,都是演出来。当然,演这个字会让一些人产生不适,因为沾上了这个字就显得非常虚假。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因为每个人每一天都在演,眼并不意味着虚假。我们这么说吧!你爱一个人,需要一种恰当的方式,把它表现出来。表现得当会让对方感受到了加倍的爱,表现的方式不太好,会让对方的感受到的爱大打折扣。这个表现的过程,就叫演。很多时候,我们可能都有这样一种感觉,在该哭的时候不哭,该笑的时候不笑。如果你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认真的学习表演不断提高,毫无疑问在你的人生当中,你将得到更多的机会。
杼开始站起来踱步,他紧锁着眉头,表情复杂,显的心事重重。他步履沉重,不自觉的弯下腰似乎是背着一种很重的东西。内人说:“现在不是做的很好吗?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如此紧张。”杼说:“紧张好,紧张好。如果我能够把这种情绪带到最后,我一定会是一个令人尊敬的王。”内人笑着说:“没有人敢不尊敬王。”杼说:“我说的尊敬不是害怕,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爱戴,当他离开人世之后人们会舍不得离开他。”内人说:“大禹王就是这样一个人吧!”杼说:“做王到大禹王那个程度是非常困难的,如果我能够达到他的二分之一,就心满意足了。”内人说:“你这么努力一定可以做到的。”杼说:“我自己都没有把握,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内人说:“这样吧!你能不能受我一项特殊权力。”一听特殊这两个字,杼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内人说:“你不要惊慌,我所要的这个特殊权利,对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杼说:“那你不妨说来听听。”内人说:“我说的特殊权力是这样的,当我在向你进谏时,如果不小心触怒了龙颜,我不应该被追责。到我发现你有一些非常危险的倾向时,我应该被允许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听玩这个,杼的脸『色』惨白,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答应这件事情。内人看出了杼的惊慌,说:“当然,前提是,不能威胁天做的安全。”一听这个杼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说:“准了。”内人说光有口头承诺当然不行,你得给我一件东西,作为凭证。杼说:“你想要什么?”内人说:“我知道你有一块儿你的母亲留给你的玉佩,它一直是你的随身之物,请你把他给我保管。”杼一脸舍不得,说:“能不能换别的东西?把这个给你,我感觉自己非常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