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槐与姚元第一次进行推心置腹的谈话,虽然谈得并不理想,但是他们都有进一步交流的兴趣。第二次是姚元去拜访了槐,槐给了他极高的礼遇。这让姚元诚惶诚恐,他跪在门口不敢往进走,许多时候你以为不会有别人知道的事情,实际上早已经被传的人尽皆知。对于这一点,作者深有体会。曾经作者在自家炕头上说了一句话,也不知怎么就让很多人知道了。千金易得,知己难寻。这类话作者在小时候听过很多,但那个时候,对于这样的话并没有切身体会。随着年龄增长,感触越来越深。如果你是一个善于表演的人,凭借你出『色』的演技,一定能够交到不少朋友。作者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别人把你当成知己,而你知道自己和对方其实不是一路人。经常表演其实是很累的,但是选择做自己其实就是选择了孤独。
在很多人的印象当中,姚元是一个强势人物。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家伙,在一个宗室的普通成员面前表现的如此谦恭,这就如同是在中午看到的月亮,冬天想起了惊雷,五黄六月飘起了鹅『毛』大雪。没有任何意外,这件事惊动了的天子。他立刻把平康招进了大内,平康进了偏殿,双膝跪地,说:“大王紧急召见微臣,不知道有何旨意?”天子侧身坐着面『色』阴沉,捋着胡须说:“姚元的事你听说了吧,他只是让我太失望了,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应对解释。”平康说:“这件事你应该把他叫来问一问,问清楚了其中的原故再来处置不迟啊!”天子说:“我实在想不明白,在宗室成员当中那个人没有任何特殊之处,遥远为什么要对她另眼相看的除非他们两个之间早就有所勾结。”平康立刻说:“这一点大王可以放心,臣曾经深入调查姚元,此人出生寒微,与槐从无来往。”
天子说:“如此说来,一定是槐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的俯首帖耳?”平康拱手说:“要不这样,臣去问一下他。把事情问清楚了,再向你汇报,然后你决定怎么办?”天子点点头说:“那就有劳了。”明日,朝会结束之后,姚元跟着平康来到一个隐秘之所,平康说:“你一定听到了一些风声,这件事天子已经知道了,他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怀珠如此谦恭?”姚元一听哈哈大笑,说:“这件事虽然被传的玄乎其悬,但其实非常简单,他又极高的礼节接待我,人家毕竟始宗室成员,我怎么能坦然接受呢?”说完之后连平康都笑了,说:“我真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解释这件事。”姚元说:“如今四海之内,很少有人不怕我是酷吏,在他们的嘴里我就是一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人物,而怀不一样,他认为我是一个贤相。”
一听这话平康立刻警觉起来,说:“普天之下四海之内,真正了解你的绝不是槐。”姚元说:“那是谁?”平康拱手说:“自然是当今天子,你本是草莽之人,如果不是大王英明,这时候你早已经成了成康的刀下之鬼。是大王看到了你的潜力,先给一个知县让你历练,之后直接提拔你做了廷臣,这样的恩遇亘古未有。槐不过是说了两句你爱听的话,你就觉得他是你的知己。如果这一番话让大王听到了,怎么会不伤心呢?”姚元是个明白人,一听这歌边知道这件事肯定已经被大王注意到了,于是陪着笑脸说:“你放心,我会亲自下大王解释这件事。”平康说:“你能解释的清楚吗?”姚元说:“我尽量吧!实在有事解释不清楚我只能认命了。”平康说:“你要想好怎么说?”姚元说:“这件事关乎我的生死,我不敢胡说八道的。”
一天之后的傍晚,姚元只身一人来到大内,天子在偏殿接见了他,先大礼参拜,之后拱手说:“不知道大王是不是听说我这样的事,小孩子都会觉得别人家的饭好吃,有什么事儿愿意跟别人说。自家的饭菜极少夸奖,有什么心事在面对父母时也三缄其口。”天子一头雾水,说:“你忽然给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姚元说:“天子者,父母也。我,子也。”天子说:“那你自己告诉我,你是贼子?还是小子?”姚元说:“我不是孝子,也不是贼子。我是你在生活中经常遇见的那种人,平常人而已。”天子说:“你是我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姚元说:“我怀疑虽然是一个普通的宗室成员,对我却极为尊敬,这样的礼遇在过去很多年我是没有经历过的,我要知道好歹。”天子冷笑着说:“你果然是个知道好歹的人。”姚元说:“父母何必羡慕一个路人呢?”
天子说:“槐在你的眼里只是一个路人吗?你这话太侮辱人了。”姚元说:“大王不仅是我的衣食父母,也是这世上唯一真正了解我的人。”天子说:“不,我不了解你。”姚元匍匐在地,大声说:“大王想让我怎么办,请你明示。”天子说:“你是聪明人,就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不想按照我说的那么做也可以,毕竟在你的眼里槐更主要一些。”姚元说:“大王只是想让我跟断绝来往?”天子说:“廷臣与宗室成员勾结,动机只有一个就是想要改朝换代。”姚元说:“臣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天子说:“你是不是看我一天天老了,可以被随意欺负了?”姚元说:“大王春秋鼎盛,正当有无所作为之年。”从那之后姚元就失去了骗子的信任,有什么事他都更愿意以和平康商量。甚至一度想要找个人把把姚元替换掉,无奈姚元在民间的支持率很高,一旦他们免职一定会造成人心动『荡』。
列位看官,你以为史书中民间故事里,描述的那些青天大老爷,在现实中是真实存在的吗?在作者看来他们是真实存在过的,他的出场率实在是太低了,所以只要出一个这个人就很容易出名。当然,在讲述一些人的故事的时候,掺杂着很多故事之外的东西。比方说作者曾经看过一个电影的片段,这个电影讲述的是一个退休官员带领大家植树的故事,这位先生带着大家出入暴风骤雨当中,嘴里大声喊着:“我们龙王。”按说这位先生的故事应该很能打动人,可是这一句话让我生出了异样的感觉。人真的能够征服大自然吧!让大自然的一切规律都听从人类的意志,这件事不可思议,却鼓舞人心。当大家热情高涨的时候,当大家热情高涨的时候,就会喊出这样的话。你是龙王,你是上帝,你是主宰一切的神。一般来说说这种话的人,是需要吃『药』的。
这样的见解,主要来自于西洋某一特定时期。在今天人的都知道保护自然的重要『性』,传统中国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时期,在这段时间,人们尝试与大自然和睦相处,传统中国的建筑地诠释了这样一种观念。对于古建筑作者很有兴趣去看一看,越是古老的建筑兴趣越大。听说东瀛,保留着许多唐朝风格的建筑。唐是一个非常绚丽的朝代,每个人欣赏它的角度不同,有的人喜欢看的包容,有的人『迷』恋他的强大,有的人认为唐是一个『妇』女地位很高的朝代而为之神往。今天去看唐朝人的故事,确实有浓郁的胡人风格。特别是回鹘的服饰唐朝人的影响非常大。回鹘衣装回鹘马,在长安城随处可见,体现了回鹘与唐朝之间的密切交往。充分的信任胡人是不是一种明智的选择?不同的人基于不同的阅历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很显然作者会投不信任票,要发给都不信任深深的还在心里,表面上一定要体现出兄弟之间的深厚情谊。
姚元的是失宠,让很多人看到了扳倒他的机会,于是朝廷上的人对他群起而攻之,诟病最多的当然是他吃里扒外、忘恩负义,与宗室成员秘密勾结图谋不轨。站立在冷冷的月光之下,姚元的胸中装满了惆怅,他身边有很多人心疼他,有人劝他及早退却。姚元叹口气说:“走到今天这一步,怕是很难全身而退了。”就在这个时候令人感到意外的一件事发生了,作为一个这件事的另一位当事人,槐竟然也上书弹劾姚元,弹劾的理由非常奇怪,既然是姚元怂恿他造反。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这个举动气疯了,唯独姚元似乎没有发给点事放在心里,他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如果大王因为这个要杀我,我也没有怨言,到如今我拥有的一切都是大王给的,面对大王的厚恩,唯有以死相报而已。”姚元的话在旁人听起来非常的感人,天子听了感受却不同,他是明白人他知道这时姚元在演戏。
姚元真的是一个好演员,他的表演打动了很多人。不过槐的这个弹劾,非但没有给姚元带来血光之灾,反而救了姚元。姚元因此洗脱了背叛天子的嫌疑,而槐也没有勾结廷臣的问题了,但是在当时很多人都没有感觉到槐这个举动的妙用。大家都替姚元感到难过,认准槐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在之后的日子里姚元在办差的时候非常的卖力,因为这个他的女人几次与他发生冲突,因为他每天十后点回家,凌晨四点就出门。如果他不是去视察,就一定是在视察的路上。天子也曾经不止一次发出感叹,说:“小姚元这样的官应该是万里一挑一,百年一见吧!”平康立刻说:“姚元有这样的成绩,离不开大王的培养和提拔。”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遥远前后有八次昏倒在带工作现场,其中两次有生命危险。他的女人之所以跟他吵,也是因为这个。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按说那些人一点不好意思进行弹劾,然而这种想法实在太过于天真。人可以恶毒到你难以想象的地步。各种风言风语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天子曾经想过把姚元调到一个清闲的位置上,让他避一避风头。但是又怕这样一做破鼓万人捶,失去权力的姚元更加招架不住。平康被姚元的精神深深的打动了,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姚元来接替自己的位置,他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天子。天子不置可否,因为平康的身体看起来要比姚元要好很多,实际上看到的看到的往往不是全部的真相。平康跟姚元不一样,他比姚元更注重体面。看起来也挺姚元更有廷臣的风范。很姚元永远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忽然有一天平康上了一份奏表,表明自己想要辞去领班大臣的想法,理由是自己已经身患重病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