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被关在监狱里的槐,因为曾经与姚元有不错的关系,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他于是亲自起草了一份奏表,然后差死士送到大内。看到这份奏表天子勃然大怒,他立刻让人把成康叫来,当时成康已经非常狼狈,看他这个样子天子没有理由不生气,说:“我好端端的是朝廷看被你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我真的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成康渐渐恢复了冷静,说:“如果杀了我可以平息众怒,臣甘愿受死。”天子说:“你的意思我杀了你不能平息众怒?”成康说:“天子圣明如镜,应该自有判断。”话音未落,天子发出一声怒吼,说:“立刻将这个人给我处死。”成康被当场杀死,他的脑袋被挑在竹竿上,放在宫门口。当时很多人看到了,可闹事的人并不愿意就此打手。他们希望天子能够重新起用姚元,在姚元没有到任之前,他的职务由槐暂时代理。
当时也有人站在天子这一边与槐进行对抗,战斗持续了四十九天,槐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那些支持天子的人全部被列为战犯,等局势稳定下来之后,他们有些后被特赦。槐做了摄政,杼被囚禁在了大内。每当夜幕降临,杼都深深的感到孤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胸中好像装了一块大石头。槐每一天也过得非常紧张,他派人四处寻找姚元的下落,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整个天下几乎被掀翻,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姚元的踪迹。姚元到底去哪里了呢?原来他藏在深山之中成了野人。整日与野兽为友,日子过得非常辛苦。为了安全起见,他与家人分开的,并且很快断了联系。又过了一段时间,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他亦是混『乱』、神智不清。每天浑浑噩噩,山中的野兽都是他为同类。
得到人们终于发现姚元的下落时,他已经成了一个须发洁白的老人。看到人类他跟着野兽一起跑,被猎人捕获之后送到了当地衙门。到他看到衙门的时候人没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了一丝变化,人的记忆不可能完全消失,它只是藏在了你注意不到的地方。回到人群中间,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就是过世了。消息传到商丘,怀抱头痛哭。他几乎奔跑着来到大内,怀着满腔愤怒言辞激烈的把这个故事讲给天才听。杼的表情非常冷淡,说:“我已经是局外人,你把这件事说给我做什么?”一听这话怀顿时怒火万丈,指着天子的鼻子说:“我把你这个无论的昏君,今天就给我退位,我要把你的事迹记在碑上,让你遗臭万年。”杼说:“公道自在人心,你以为我会害怕那一通碑吗?”一听这话,槐哈哈大笑,说:“好一个公道自在身心,我今天能站在这里,就是因为你说的这句话,你真的觉得凭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得到知名的爱戴吗?”
杼说:“我看你完全是要疯了,请你仔细的想一想,如果你不能善待我,你又凭什么指望别人善待你呢?你说开了诽谤天子的先河,只恐从今之后再没有一个天子能避免被诽谤,你更不会例外。”槐说:“你还真别威胁我,并不存在对你的诽谤,你的事只要秉笔直书,就足以让你臭名远扬。”杼说:“扪心自问,从我主政以来,做了很多好事。在我活着的时候大家也许对我有误会,在我死了之后大家一定会给我一个公正的评价。”槐说:“你放心吧!我给你的评价是最公正的。你是一个虎头蛇尾的天子,于大禹王相比你相去甚远。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杼说:“我自然是比不上他的脚指头,相信你在经过不断努力之后,能够跟他的脚趾头一样。”槐说:“你竟然敢看不起我,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槐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并没有真的把杼怎么样,即便如此我住的心情,还是遭受重创。他的心情是如此糟糕,让他原本糟糕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有意思的事,这个时候还没有急于让他去死,而是想尽办法把他治病,所以没过多久住的病情便被控制住了。这一点大大出乎,他心里开始感到疑『惑』,难道说槐是一个忠臣吗?如果是你的忠诚,他应该做左领班大臣,或者相国,而不是摄政。槐每天都去探视,对于天走的饮食他格外关系,原本以为他有利用这个机会给天子下毒,然而结果证明了他的清白,天子康复了。当时很多人都说槐有归还大政,这样住兴奋不已。他觉得天下班有这样的傻瓜,上天把整个天下送给你,你竟然没有接受。这种行为的上天来说简直是一种羞辱,所以凡事这么干的人,永远没有好下场。
槐身边的很多人,也都开始感到焦虑。每次有人尝试就这个问题对槐进行咨询的时候,他总是三缄其口一言不发。这更加引发了大家的怀疑,这些人深深地知道,一旦天子重新掌权他们绝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他们想尽各种办法,阻挠槐那么做。一天深夜里,突然有一伙人冲进槐的寝室,愣是把天子的冠冕给他穿了上去。然后拜倒一片、山呼万岁。槐坐在那里一脸尴尬,他注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原本不想做一个忠臣,你们这一闹,我就做不成忠臣了。”有一个壮汉冲他大吼一声,说:“你做的什么忠臣,你已经囚禁了天子,忠臣两个字现在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把大政归还天子,然后被当作『乱』臣贼子产除掉。二是取而代之成为一代圣主。”槐冷冷的看着他们,说:“今天你们这样拥戴我做了天子,明天你们手底下的人会不会有同样的方法用在你们做天子?”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不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一个个儿冷汗直流,槐站起来说:“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你们都是为我着想,这个情我领,但是我考虑的不光是眼前的利益,我考虑的还有遥远的将来。我希望大夏朝能够实现长久的太平,你们没有领会我的深意,打『乱』了我的计划。”那壮汉说:“现在怎么办,请你示下。”槐说:“今天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别人?那装还说,我们已经昭告四方,并且已经派人去杀天子了。”一听这话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嘴巴张的很大,半天没有言语。
当时时间好像静止了,空气也好像凝固了,突然一阵凉风袭来。槐瞬间被吹醒了,从地上爬起来,风一样奔向大内。而此时此刻天子正龟缩一个隐蔽的角落瑟瑟发抖,外面一群壮汉手里拎着凶器不停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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