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清醒的时候是痛苦的,只有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才能够释放出快乐的情绪,其实槐不是没有想过死,只因为他始终保持着希望,一直天真的以为他的儿子芒会接管大权。然而这一天始终没有到来知道他彻底疯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生命力非常强。对于父亲的情况忙一无所知,他也从来没有试图去打听,对于他来说父亲只是一个名词而已。在一年阳春三月,从远方来了一个客人。这个人一脑袋卷发,额头很宽、眉骨突出、眼窝深陷、鼻梁高耸、薄嘴唇、宽下巴。他的脖子很短,身材看起来像是一个球。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在商丘的街上他一路都有人围着,都觉得这个人是个稀罕物件儿。他抬着头、挺着胸脯昂然的向前走着,他的一双眸子非常明亮。一群小孩儿围着他唱歌,尽管他们唱的是一些骂人的歌儿,充满了对客人的不尊重,对方似乎毫不在意,面带微笑继续往前走。
在他身上裹着厚厚的兽皮,脖子上挂着一串儿骨头,光着两只脚。没一会儿他就到了摄『政府』邸的门口。门关立刻进去通报,之后忙就亲自迎了出来。这件事很快被朝臣们知道了,立刻炸了锅,然后成群结队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守门的人不敢走来,朝成本直接闯入会客厅,见了那位客人破口大骂,抬手就给了一记耳光。那客人的心情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仍就是笑嘻嘻的。那大声地朝臣用手抓着对方的领口,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远方来的坏东西,看我不活吃了你。”这个时候芒实在是脸上有些管不住了,就冲到那为朝臣面前,说:“我知道如今的大夏朝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上天而是属于你们,你们可以随便胡来,如果你们信不过我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我不过是见了一位远方的客人而已,一个不但干预而且手段如此粗暴,难道说你们一点也不害怕触怒上天吗?”
一听这话群臣哈哈大笑,那打人的朝臣说:“就算我指天骂地,我能被怎么样的,是烂手烂脚还是被雷劈死?”说到情绪失控的时候,他走到芒面前,不停地进行推搡,说:“你说呀!我就是触怒上天我会被怎么样?你给老子到是说呀!”到了这个时候一些比较警觉的人已经开始往后退,而那个打人愁城市好没有感觉到周围气氛变化,相反他越来越兴奋,扑过来一把将芒推倒,芒一下坐在地上,这让芒实在是太愤怒了,于是扯着是嗓子指着门外说:“你敢站到门外去吗?如果你敢站出去,我就让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朝臣走过来照住忙的『臀』部狠狠的踢了一脚,说:“你让老子出去就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呀?告诉你如今的大夏朝大家说了算,大家让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一听这话有些朝臣开始流汗,芒躺在那里表情充满痛苦。
那打人的朝臣依旧飞扬跋扈不停的用脚踢着芒的『臀』部,芒感到『臀』部火辣辣的一阵疼,那打人的朝臣越发起劲,索『性』要杀了芒。在此『性』命攸关之际忙芒也急了眼,他瞅准了对方最要命的地方,突然狠狠的『插』了下去,这猝不及防的一击,让他打人的朝臣脚底下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芒立刻扑上对准他的头部一阵猛击,对方被打的头晕眼花摇摇欲坠。眼看的那打人的朝臣要被打死,大家纷纷上来解劝,有的甚至直接抓住了芒的手臂,芒当然非常愤怒,说:“你们少在这里装好人,打他的时候,你们都上来见义勇为。今天你们做一个选择,要么杀了我让他做摄政,我现在宰了他。”群臣面面相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他们犹豫的时候,那打人的朝臣,突然土地上站了起来。抬脚就往芒的面门踹过来,幸亏他躲闪及时,不然他的脸就毁了。
那打人的朝臣看没有成功,立刻补了一脚过来,然后就没有踢中,没想到的是芒再次瞅准了他要命的空当,猛的击下去,那大人的朝臣一声倒地,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两眼发直,第一次个忙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照准了他的部位狠狠的跺了一脚,那人立刻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就昏了过去。这个时候去成非常的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这种局面。当时他没有两个选择,干脆将摄政也囚禁起来,要么就老老实实做一个本分的朝臣。因为一时拿不定主意,芒说:“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你们肯当我一码,我对你之前做的事也希望不久,日子还像从前一样过。”这个时候一位老臣站了出来,说:“摄政大人说的以前,是天子被幽禁之前,还是之后?”芒笑着说:“天子被幽禁之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心里很清楚,我想回到那个时候,我也不想。”
芒这样耍心眼儿,朝成臣了们当然看得一清二楚,那老臣立刻说:“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还要这样回答呢?你看一看这些朝臣,多数年纪都比你大,见的事情比你多。若能耍心眼儿你觉得自己行吗?所以我希望摄政大人最好做一个老老实实的人,这样江山社稷有好处,对你自己更有好处。”一听这话芒的心情自然不会好,他看上的那老臣突然哈哈大笑,笑了很长时间才说:“老大人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们都比我聪明,都比我得干,我能够坐在今天的位置,是因为我是天子的儿子,如果你们在父亲是天子,涉证的位置就像是雨点儿那么多,也不会落在我头上。请你们放心你们担心的事情我绝不会做,如果需要我离开现在的位置,请随时通知我,对于我来说最令人向往的生活,又是能够独自去修行。”
他的话让大家感觉很复杂,那些人眼巴巴地看着他,却想不出该如何应对他提出的想法,终于天已经黑了,朝臣们也散去了,看上去无精打采,躺下来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非常沉。之后的日子里,他的政务上显得越来越倦怠。我到许多朝臣的批评,可他没有理会这种批评,这样一来批评愈演愈烈,一直闹到他终于饶不过去了。于是深深地跑了一口气,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我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勤于政务,你们能乐意吗?不可能乐意,所以我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正是你不希望看到的吗?你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你们得到了你的所有想得到的。”朝臣们一个个人哑口无言,终于有一个人说:“我这些人都是国中有识之士,都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你既然是天子的儿子,当今摄政,就应该多多成全我们,而不是处处给我们使绊子,生怕我们做出一点成绩来。”
这样一席话让芒在听不下去了,立刻说:“你这话就有点儿欺负人了,权力都在你们手上,有什么事你们不能自己成全自己。我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我怎么能成全得了你们?你说我给你们使绊子,我是怎么给你们使绊子的?倘若你说不出个什么来,怎么办?”那人说:“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以为你耍的那点儿心眼儿别人都看不出来吗?实话告诉你,玩儿这个你很嫩着呢。”朝臣们越来越敢于直接冒犯摄政,他们为自己表现出来的勇气感到兴奋,也因为没有人的惩罚他们而感到无比幸运。从言语冒犯导肢体冒犯,芒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身处的环境不安全。于是哭着说:“我原本不想做摄政,你们偏让我做,现在我做的不好你们都怨我,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选一个让你不感到满意的摄政呢?”那人冷冷地说:“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我从来不是对你感到满意让你做摄政,而是没有办法。”
芒说:“你们没有办法,就这样连累我,不觉得这样太欺负人了吗?”那人说:“这也叫会连累你吗?多少人想坐这个位置都坐不到。你不但不感激。还说一些闲言碎语,你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大禹王要是知道有你这样一号子孙,他一定会觉得脸上无光。”芒说:“我的确如此,你就不同了,你的先人一定会为你今天所取的成就感到欣慰。”那人说:“你少讽刺我,我就是再不济也比你强。”芒说:“所以你应该来当摄政,让我走吧!”一听这话那人冷笑着说:“一口一个走。你要走到哪里去呀!你以为外面的日子就好吗?我在这里至少衣食无忧,不会生气发愁,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告诉我你还缺什么?”芒被问的无言以对,群臣向那人投去了艳羡的目光。过了好一会芒才说:“你不是我,你凭什么说我什么都不缺?”
那人说:“你说自己缺什么?只要你能说出一条合理的内容,我就成全你。”芒冷笑着说:“你成全得了吗?”那人说:“让你说出一条合理的内容,比我成全你要难多了。”芒陷入了苦思冥想当中,终于他说:“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我还没有女人。”那人说:“这算什么事儿?”芒说:“这样要求不合理吗?你在我这么大的时候,恐怕连儿子都有了吧!”那人说:“满足你的这个愿望很简单,女人嘛你要多少给你多少。”芒说:“你等一等,这么说我说的第一条是合理的了?”那人点点头说:“当然。”芒说:“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做摄政了。”那人说:“我说过要成全你的心愿,可你也知道光我一个人成全是没有用,如果你能说服其他人,我一定会支持你。”一听这话芒气不打一出来,说:“你耍我?”
那人冷冷地说:“就你那点儿道行还耍你,你配吗?”芒说:“你说真话就有点儿侮辱人了,被你耍的多半都是不如你的人,那些比你厉害的人你耍得了吗?”那人说:“我跟你不一样,尽捏软柿子,对我来说筋头巴脑犟牛肉才好吃。”一听这话芒哈哈大笑,说:“那你为什么带跟我过不去呢?”那人说:“我没有跟你过不去,你不配。”马个吉利上自己也表现的软弱一些,为了做到这一点,他每天都说服自己一定要隐忍,而且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在忍。本来这对于他来说并非难事,因为他一直都在隐忍,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表现得越来越没有耐心,至少他感到深深的忧虑。所以他每天都坚持祈祷,他希望得到神灵的帮助,他害怕自己被上天抛弃。每当到了深夜的时候他会莫名的感到恐惧,他的情绪化会突然失控,然后不停的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