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过来，除了在第八峰听到奇怪的对话，就没有遇到其他人了，她们是妖怪，应该不是你的主人。”

“吱吱吱……”

五彩鸟加快了扑打翅膀的频率，围着她叫个不停，似乎很急。

“对不起啊，我还有急事，帮不上你。”不能帮上忙，张思雨很抱歉，深吸了口气，准备进入第九峰，却被五彩鸟挡了去路。

“我是真的有事，还是十万火急的大事，真的腾不出时间帮你找主人，你让一下，等我办完事，如果还有时间就……嘶，你怎么咬……”我啊？

五彩鸟趁她不注意咬了她一口又凭空消失，突然升起的想法让她立刻住了嘴，看着沾有血渍的手指出神。

是她想的那样吗？

如果是，那是不是太残忍了？

都要死了，还有一只灵兽陪葬，公孙嫣到底是命好还是命不好？

奇怪，到现在还没有说话，难道是她猜错了？

不管是不是都不重要了，结局不是她能改变的。

抬起头看向前方的雾气，鼓起勇气飞过去。

“主人，不能进去！”

“什么？”

即便有所准备，还是惊了下。

“主人，第九峰现在不但有狂风暴雪，还有瘴气，连灵兽都找地方躲起来了，凡夫肉体过不去的。”

“你是那只五彩鸟？你叫我主人，难道我们契约了？”

“只有契约，你才能听到我说话。主人，里面危险，不能进去！”

“放心吧，暂时死不了。应该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快点想办法解除我们的契约，免得连累你。”

不对，她能死而复生，契约兽就难说了，万一……

想到这里，又停下来，“还是等你解除了契约我再进去。”

“主人，我不怕死。”五彩鸟有些难过。

张思雨反倒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因为我死太不值得了，我是注定要死的，既然知道，就不能连累你。你快想办法解除契约，我真有急事。”

“主人明知道会死，为什么还要进去？有什么事比命还重要吗？”

“我这是完成死前的遗愿，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解除契约就对了。”张思雨没了耐心，声音有了几分着急。

“有我在，主人不会死！”

“你……”

本想说它改变不了结局，想了想还是算了，根本解释不清楚，何必浪费时间。

反正是它自己不听劝，就是死了也怨不得公孙嫣。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