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唐柔再如何逼问,南钰清也只是拐着弯的搪塞她,问的多了,他索性就保持沉默了,只把“沉默是金”的美德发扬的淋漓尽致的,唐柔也拿他一点招也没有。
而此刻,南赫凡,白暖则正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
苏冬欢正开车走到了医院门口,看着白暖的身影,她便摇下车窗,抬眼便看到两人共同钻进一辆车中,不觉微微挑了眉梢。
目光落在南赫凡挺拔的背影上,她心乱跳。白暖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够和堂堂南二少共坐一辆车?
不过,说起来,这个南二少在医院露面的机会还真是少呀。
苏冬欢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托着了腮,看着两人的车走远,她才收回目光,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不想,南家二老也从她的车边走了过去。
苏冬欢向来都不招两人的喜欢,因而,便又赶紧的关了车门,坐好在了驾驶座上。
而南家二老也并没有在意这边的情况,只是在不停的说这话。
南老爷子偏头问南奶奶:“你怎么就能答应了白暖去上班呢?她那状态,你不是说不适合的吗?”
南奶奶笑着摇了摇头:“我看她和钰清之间似乎真有些不对劲的。想想,还是让她去公司的好。”
南奶奶朝着远方白暖和南赫凡车子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又继续道:“一来唐柔也没法总挑她的错,二来,她也好转移点注意力,说不定,工作起来,她就没有那么神神叨叨的了。”
“倒也是这样。”南老爷子轻点了点头,怅叹了一口气,随即,伸手拉了老伴的手,“算了,别想那么多了。”
两人相携着朝远处的车上走去。
苏冬欢则是微微挑了眉头,为她们话中的消息感到高兴。虽然知道唐柔不喜欢白暖,可听着这话从其他南家人嘴里说出来,她的心情还是倍儿爽的。
这说明,以后她要真是成功上位的话,她们南家人也不会太为难她的。
有了这一感觉,苏冬欢在面对南钰清的时候,也就愈发的温柔了不少。只是,当听南钰清说他那伤是白暖弄的之后,她就忍不住的变了脸色。
“她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人呢?”她抬手,轻轻托起了南钰清的腿,“看着缠的严严实实的模样,你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更可恶的是,我本来想借着这事儿和她离婚的,谁知道,我爷爷奶奶还偏不同意,真是气死我了!”
“离婚?”苏冬欢眼睛一亮,但随之,在吸收了南钰清话中意思之后,她眼中的光彩就黯淡了下去,“她们为什么不同意啊,你都被她伤成这样了,难不成,她们不心疼你吗?”
“谁知道她们什么意思,不过,估计是要面子的吧。”南钰清见苏冬欢神色落寞起来,伸出长臂,一把把她拽进了她的怀中,“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和白暖离婚肯定是迟早的事情的。”他可不想惹得小美人儿伤心了。
苏冬欢一听,果然又变了脸色,一脸笑意的靠在了南钰清的怀中。
这边,两人腻腻歪歪的说着情话,那边,南赫凡却是一直阴沉张脸,全身上下都发出一种冷然的气息来。
一旁坐着的白暖都不觉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是在生什么气?白暖有些猜不透南赫凡的心思,但车厢里的气氛实在是太怪异了,她便想活络一下气氛。
“那个,你现在去上班,看南康的保姆回来了吗?”
南赫凡浑身的凛冽气息稍微收敛了一点,偏头,他看一眼白暖,点了点头:“嗯,回来了。”
“哦,那就好。”白暖呆呆的点了点头,气氛似乎又有片刻的凝滞。
南赫凡目光紧紧的盯着白暖,只看的白暖有些忍受不了的抬眼望向了他:“怎么了?这么看我?”他的目光说是阴沉,却又隐隐带了一丝儿容忍的心疼。
白暖不解他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目光来。
南赫凡却是突地开了口:“昨晚上,只有你和南钰清两个人在病房?”
“嗯。”刚才在病房的时候,这话说的不是很清楚吗?他这会儿又问一遍是什么意思?
白暖正在胡思乱想间,南赫凡又冷着声音开口了:“他对你动手动脚了?”
这口气,活像一个丈夫无意间听到妻子被人揩油时候似的,带着极致的愤怒与压抑的恼恨!
白暖不觉有些呆怔的望向了南赫凡。
南赫凡紧紧抿了抿唇,周身的气压再度降了下去,他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怒气,脸上也是阴沉的可怕,白暖不觉轻咽了一口口水。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的便开口解释道:“但我没让他得逞,我拿鞋子砸了他伤口,他放开了我的。”
话落,她却突地脸红了起来,隐隐的带了一丝儿窘迫。
真是够了!她和他解释这个干什么?南钰清是她的法定老公,她反抗他才是奇怪的吧?而且,这话,能是当着南赫凡一个长辈说的?
白暖囧囧的,别过目光便望向了窗外。
南赫凡看她渐渐泛红的耳根,却是微不可见的轻勾了一下唇角:“很好,知道保护好自己。”
“呃……”白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南赫凡的大脑思维怎么和常人的这么不一样呢?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不是该说她作为老婆,满足老公的正常需求是理所应当的吗?他倒是说她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