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守廉的用手抚摸着葛思岚的脸颊,温柔地将她的头缓缓抬起,他的大拇指肚摩挲过那微红的唇,葛思岚能清晰地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心跳声音,嗨!还是身体最真诚,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半点做不了假!
“岚儿,怎么啦?不喜欢我碰你了吗?”于守廉低低一笑,他不需要她的回答,她对他身子的喜爱,他心底有数,他细细轻吻着她的耳侧,挑逗着她,听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敏感点,一旦碰凑到就能令对方瞬间软化掉,成为对方手中的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爱怎么捏就怎么捏!
葛思岚的手紧紧地拽着于守廉身上手工订制的中山装外套,这外套给了她安全感,于守廉在逗她,他不会玩真格的。之前,那么多次机会放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吃掉她,足见他的原则之强!足见他的意志之坚!思其此,葛思岚放软了身子,凭他动作。
葛思岚感受着于守谦湿热的舌头滑过她的耳廓,滑下她的项颈。
“不……”葛思岚的声音听起来颤抖又破碎,她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撩,她软成一团,如水如云如雾!
“是不讨厌我这样做,还是不要我这样做?”这样可以掌控着对方的身子,令于守廉可以忽视自己身上强烈要挺动的欲-望,故意似叼起她的耳垂轻轻拉扯,他一拉扯,她身子一颤抖!这本能的反应取悦了他。
“啊……嗯……”葛思岚不禁小声地呻-吟出声,即渴望又抗拒,矛盾着,纠结着!这男人变了,瞬间成长了,令她又爱又恨!女人的一生,如有一个自控力极强的男人,是一种性福!只要他的状态好、专心,次次都能令人高氵朝,甚至连续高氵朝。这种男人持久,能控制着不射,会将女人撩到顶,一次嘿哟中就令女人高氵朝不停!要知道,百分之七十的华国女人不懂高氵朝为何物?
耳边细碎的呻-吟声于守廉失了控,低头就是一堵嘴,是很狂野的吻,吻得那样深,那样用力。
葛思岚的双手轻抵在他的身前,似在推拒又似在迎合,将半推半就的场景演绎淋漓尽致!于守廉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此刻的她已无力抵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于守廉的手轻轻地扯开了她的兜衣的带子,温暖宽阔的手覆盖在她的胸前时,葛思岚敏感地瑟缩了一下,这是第一次直接碰凑到,有些异常的滋味,修长有力的大手摸过,她不停的颤抖。
见此,于守廉来了兴致,用右臂环住葛思岚的细腰不让她后退,左手肆意地玩着一对玉峰,揉捏着她,尖尖的嫣红在玩弄下变得充血、发硬,而他的唇仍是霸道地占用着她的唇舌,吞咽着她的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终于,于守廉肯松开她的唇,还为她盖上了棉被,葛思岚瘫软在床铺之上,无力动荡,见于守廉面带歉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又安抚揉了揉,仰靠在大躺椅上喘气。
这房间挺大,冷色的窗帘,大且高的多宝阁柜子,放了很多书籍,书桌上有宣纸与文房四宝,还有一盘郁郁葱葱的文竹。
边欣赏着房间,边慵懒地开口:“阿廉,我得回去了。”真有些舍不得这个优质的年轻人,再找一个这样如她胃口的,不是那么容易,学校中那么多高智商的少年,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她挑男人是凭气息而挑,挑对了一靠近就能软了身子,对方不撩,她就举双手。
“不急不急,还早呢。”于守廉直起身,今个儿就得将这个女人训服,脱了自己身上被葛思岚捉得有些皱的外套,露出枣红色的套头毛线衣。
葛思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抬起如玉般光洁纤长的手臂,摸索到那翠绿的兜衣,便坐起身用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背脊对着床前的于守廉,懒洋洋的系上兜衣,床上不见正红色的羊绒长款毛线衣,见挂在老旧实木靠椅的扶手上,感觉到棉被下面只有一条湿大大的手制棉质内裤,只得求助于床前的于守廉,软软地道:“阿廉,帮我把那衣服拿过来。”言罢,还指了指那扶手。
“不着急……穿了,还不是得脱!呵呵……”于守廉平复了好自己急欲运动的身子,又压上了床铺,细细地吻着她的项颈、耳侧,左手也慢慢从兜衣上的高峰下移,冷不丁地直到没入她的内裤。
葛思岚吃惊地睁大眼睛,蹙着秀眉,软着身子,喝斥:“阿廉……”可声音酥软的像是在撒娇。这小子,大胆之极,敢向下摸。葛思岚用全力推他,双手双脚齐上阵,推他踹他。可是依旧推不动他,还被他更搂紧了几分。
“嘘……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于守廉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诱-惑着她。
“可是……”矛盾着,犹豫着,纠结着,依旧挣扎着。
“让我尝尝你的甜美……”义不容辞,手下不留情。
葛思岚咬紧下唇,肩膀不禁瑟缩,十根白生生脚趾在蜷缩,全身酥酥软软使不上力气,敏感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暖和手指的邪恶。他的手缓缓下滑,紧贴着肌肤,滑过小腹,来回地抚摸着,肆虐地用手指描绘着我的……再一点点深入……于守廉将头抵在她的颈间,细细地啃咬着她的肌肤,柔软的舌头滑过她细嫩的肌肤,让她不禁泛起阵阵战栗。
感受到于守廉突然按在到了核,用食指和拇指揉搓着。葛思岚激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腿无力地摊开,像是欢迎,似是邀请。他的亲吻向下再向下,不断地向下,再向下,腰部、腿部、大腿间,直到吻到终点。
葛思岚将手轻轻地抵在唇间,却仍就无法抑制地□□出声:“嗯……啊……啊……”
花儿在他的舌尖绽放,露出孤零零地核不住地颤抖,蜜儿汩汩地流出,甚至能听见人吞咽的声音。
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无法抑制内心的酥麻,紧缩紧缩再紧缩,屏住呼吸,一下子软成水。
于守廉又回到上面,轻覆在她的身上,凑过头吻上她的唇,她无力抗拒,感觉他霸道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也一并推进来许多粘稠地液体。
“宝贝,你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甜美?”他低沉地笑着,带着隐忍,带着得意,带着成就感。充满磁性地低音在她的耳中化开,一直流淌着。
葛思岚将头埋入硬枕上,无言以对,还什么贞操啊,除了那薄膜,还有什么啊!
久久之后。
好不容易于守廉放过她,倒出暖流里的水亲自为她清洁,湿透了的手工棉内裤被他留下,擦干之后为她直接穿上灯芯绒修身裤,还为她只穿一件裤子而教育了她几句,最后送她到了市府家属楼,看着她入内才满足的离开,以后有那条棉内裤陪着他渡过日日夜夜。
市府家属楼内。
葛思岚入屋之前,放出精神力,观察着,见四下无人,便收了那网兜,换了那布袋子内的几斤大米,换成了好几斤猕猴桃,大概有二三十个,个个质地柔软,口感酸甜,是一种品质鲜嫩,营养丰富,风味鲜美的水果。
听说是因猕猴喜食,故名猕猴桃;亦有说法是因为果皮覆毛,貌似猕猴而得名。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于守廉让葛思岚去火车站送他,葛思岚见他要离开,便点了点,同意去他离开。从那回上下失守之后,于守廉对她热情似火,有时葛思岚推也不推开,不过她死活不再去于家,没有那床铺那房间,就不会让她沦陷其中不可自拔。
于守廉见葛思岚不好意思去于家,只得带着她梅山,到底在外面,也不好将她剥光欺负,只得在上面的口中小偿罢了。这段时间他在葛思岚身上见识到了什么是‘半推半就’,什么是‘床上像荡-妇,床下像贵妇’。
于守廉虽然也喜欢葛思岚越放-荡越好,但是,在约会时还是依然希望她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这是他的幻想中的情景!
于守廉阅卷无数,《西-厢-记》是他第一次梦遗后,偷偷找来看的,中间有一折就有男女在偷-情时表现的这样场景:“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在与自己心仪的男人偷-情时,在环境氛围灯光甚至温度都让人心旷神怡意乱情迷时,女人应该激-情无限,情-欲-如火,迫不及待,但是也在半推半就……
这一点,葛思岚目前表达十分的恰当,分寸拿捏十分到位!不知是不是得了什么启发,之前的葛思岚没有令他如此神往,令他陶醉,令他爱若珍宝!如果葛思岚知道他的心理,一定会啐他一脸,骂一句:贱!
《金殿喜重重·秋思》的套曲中也有:“我这里千回右转自彷徨,撇不下多情数桩。半推半就娇摸样,宜嗔宜喜娇情况,知疼知热俏心肠。”于守廉觉得——其实,女人半推半就是一种肢体语言。而这种肢体语言是女人自己真实心思的一道温情的面纱。
女人需要这道面纱!
中国古代兵法中很厉害的一招就是——欲擒故纵。
将欲擒故纵用在男-女-床-笫之欢中就更加妙趣横生。
于守廉内心深处还是个传统男人,是以含蓄为美的,过于开放的葛思岚会令他在心理上产生双重压力。一是让他产生葛思岚阅人无数、过于放-荡的联想,二是葛思岚的主动威胁他的强大,打击男人的自信。
于守廉觉得——半推半就是女人真正获得男人灵与肉的最有效的手段。即便是再强势的女人在性-生活方面,也要矜持和扭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