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家,高大的贺国庆慢慢走近她,抓住了她纤细白嫩的手腕。
严思澜一脸嫌弃的向后退一步,道:“先去洗洗。”
这个男人啊,就爱这一口,就一个晚上空着,非要补回来,也是知道他这个脾气,才会在大白天将他叫回来,这样才不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如今妇产科只有她与陈医生,不忙,可也不轻松。
24小时,早班8点到18点,晚班18到次日8点。说是医生,可身边没有配护士。
正是如此,她才没有急着要孩子,听说明年会分个医生给妇产科,给她与陈医生解解压。
“行,你等着。”贺国庆低头嗅了嗅军用背心,穿过卧室,去了菜地,那边有被太阳晒过的水,他脱了只剩下一条四角裤,就开始冲水,顺便也将脏衣服一起洗了洗,阿澜是不会帮他洗的,她说才不惯这毛病。
半小时后
贺国庆回屋关门,一把将正在换衣服的严思澜抱起,不顾她抗议,便朝自己特制的大床方向走近。
说是两米乘两米的大床。
其实是两张一模一样的一米乘两米的单人床,这样方便搬运,是附近一位老乡给做出来的,当时他是想要做大床来着,可老乡说没有合适的木材,后来老乡给他出了这个主意。
搬过来,他用绳子用床脚一并一合,在上头大闹天宫也不会分开。这木床做得好,可比后勤部给他的便利铁床好多了,两张铁床就放在客厅当沙发用着呢。
那吱吱声,真不敢恭维。
严思澜喊了声:“阿庆。”
回答她的是他温热的唇,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得到她,狠狠的爱她。
进了卧室,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贺国庆把她刚刚换好的睡衣带子一解,露出一大片白白嫩嫩的肌肤,没过一会儿,全身上下只剩下粉红色的抹胸,和绿色的平脚裤。
贺国庆大手一伸,紧紧握住她,隔着薄薄的一层,像揉面团一样,又搓又捏。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差一点就忍不住申吟起来。
1977年冬,京郊辽养院
“阿澜,小儿子让我抱。”军用吉普一停,贺国庆忙道。不到周岁的小儿子快十公斤了,可还不大会走路。
几年内,严思澜生了三个孩子,老大是闺女,今年六岁,老二是小子,今年四岁,老小也是小子,未满周岁。
“好。”严思澜见老大与老二乖乖的爬下后座,只剩下胖乎乎,萌萌哒的小儿子,她搓搓胖儿子的脸蛋儿。
小家伙激动的吧唧亲了一口他妈,奶生奶气的喊一声:“妈妈。”眼睛亮的像有星星般,眉眼像贺国庆。
“别占我老婆便宜,小子。”贺国庆将他一把抱了下车。
一行五人慢慢走着,他们每个月来两三次。
严思澜提着一个提兜,装着苹果、香蕉、桔子,贺国庆抱着小儿子,老大牵着老二,到了一处小二楼的洋房,贺老悠闲自在的坐着喝茶。
“孩子们,到祖爷爷这里来。”贺老今年已是七十出头的老人,可精神矍铄,气色颇佳,头发已经花白,听说那十年期间,辽养院也被围过几回,但除了不大自由,别的供给也没有减多少。
十年内,贺老身边只有老伴陪着,他们这些儿孙们没能进来看上一眼。
他们去年能这般顺利的从东北地区回到首都,贺老出了不少力,他说自己没有几年好活了,希望有后辈陪在身边,组织就贺国庆与贺国红两个小辈调了回来。
严思澜不想在医院上班,便开始考研,她想考了研,再升博,至少得五六年吧,医学嘛,学无止境。
近十年一般无二的工作,挺烦的,严思澜想回象牙塔放松放松,毕业后,到时她就不上班,跟着贺国庆随军。
“奶奶呢?”贺国庆见只有两个警卫员在,便问道。
“红红快生了,去看看。”贺老乐呵呵的道。
“这一回,是个闺女吧,她家有五个小子了吧。”贺国庆笑道。
“是啊,就想要个闺女。”贺老招手让老大过来,他也比较稀罕曾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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