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李炳辰用力的点头，看向云朵的双眼之中，亮晶晶的，全是求知的【****。

云朵将蠢蠢欲动的手指收回手心，看着李炳辰笑笑，说道：“这些副业有些人正在做，比如养些鸡鸭鹅兔，或者是猪羊，不仅可以养着自己吃，更重要的是，可以卖钱。只可惜，如今粮食产量太少，人吃的都成问题，根本没有粮食喂牲畜，只能喂草，喂红薯藤什么的。难成规模。只能小打小闹的，不过多少也能改善一下生活。这些，我看村子里一般人家都有养，想来别的地方也是差不多的。”

“再就是养蜂。”

“不仅蜂蜜可以卖钱，还有蜂蜡和花粉以及蜂王浆，若是成了规模，也是可以卖钱的，甚至可以出口。只是如果不成规模，也不好取，只有一点点的话，更是卖也没法卖。”

“而且，有蜜蜂授粉，还能让庄稼什么的，长得更好。”

“不过说实话，如今养蜂人很少，要成规模也很难。而且一般人要养蜂，都没地方去找蜜蜂。就像我家一样，只不过是运气好，才得了两群原本是野蜂的蜜蜂来养，能取一些蜜来卖钱。但是蜂蜜也不能取太狠，要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飞走了。”

“其实……”

说到这里，云朵有些迟疑。

“其实什么？”李炳辰几乎要将自己的身子倾到‘贴’着云朵了，脸上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云朵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才继续说道：“我听爷爷说，『奶』『奶』家从前是卖绸布的，后来工厂里头用很先进的机器来织棉布、麻布，卖绸布不及麻布棉布赚钱，他们才改卖了棉布、麻布。还说绸布不好卖是因为打仗，有钱人都走了，一般老百姓买不起绸布。”

“你刚刚说，我们欠了外国人的钱，那是不是就说，外国人比我们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