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胤祚道:“皇阿玛,且不论麦哲伦究竟是否成功环球航行,凭借地圆之,儿臣可解答,为何月亮会有阴晴圆缺,为何会有狗食日,为何太阳东升西落,又为何有四季变换等问题。”
康熙笑道:“西学之,总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乍闻之难以置信,却又暗合逻辑,自圆其,你精于蠢朕也十分欣慰,至于那些学问,今日就不必多讲了,改日再慢慢道来。”
“儿臣遵命。”胤祚拱手道。
康熙和胤祚话声音不大,众皇子和皇亲国戚们听得清清楚楚,站在乾清宫外的大臣和外国使者们就没那么清楚了。
他们只看到胤祚献上的寿礼让康熙从御座上站了起来,又走到近前观看许久,又似乎了许多赞赏的话,对于寿礼的头名心中已经暗暗有了计较。
之前寿礼哪怕如《夏日诗帖》一般精贵的,康熙也只是寥寥夸奖几句而已,而胤祚的寿礼耽误了多多功夫,康熙看殿外的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便道:“时辰不早了,准备开宴吧,剩下的寿礼,到开宴时再献不迟。”
胤祚如蒙大赦。
宴会举办位置在畅春园,离皇宫近不近,赶往该处也需要不少车架护卫随行,一时间皇帝车间由神武门而出,赶往前往畅春园。
一路上侍卫开道,太监宫女随行,兼有百官和外国使者车架,浩浩荡荡绵延数里极为壮观。
宫外已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到处锣鼓喧,舞龙舞狮的游行队伍无数,大街巷都是嬉笑玩闹的孩童。
皇帝御驾所过之处,两侧百姓皆跪在上,口中万岁呼喝不止,合着不断响起的鞭炮声,听起来分外热闹。
漆黑空之上,无数烟花炸开,将人们笑脸映照的五颜六色。
胤祚在马车上,将车帘拉开,看着眼前热闹欢腾的景象,只觉得在宫里沾染的阴霾也去了几分。
无怪在宫里锦衣玉食的皇子公主们喜欢往宫外跑,看到这样万民同乐的景象,胤祚也有种跳下车去的冲动。
车架行至保福寺时,寺院梵钟敲响一百零八声,保福寺住址领着全寺和尚沙弥在寺门前打坐,为皇帝祈福。
钟声、诵经声、鞭炮声、喧闹声冗杂在一起,让人有种恍如隔世之福
半个时辰之后,车队御驾驶入畅春园。
胤祚此时早已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肚子里像是着火了般的难受,身上也开始冒虚汗。
正想赶紧到桌子旁坐好,猛然间看到十四阿哥茫然的站在角落。
好歹是自己弟弟,胤祚过去拉他,嘴上道:“怎么了?饿傻了?”
十四阿哥抬头,红着眼圈,带着哭腔道:“六哥……”
胤祚听他声音不对,忙问:“怎么了?”
“我的寿礼……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