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外面还有一场好戏等着自己去看。
唐洛瑜身后跟着几个家丁,跟他们说好信号之后,她才领着丫鬟开门出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门外已经围着了不少人,周婉婉跪在门口泪如雨下,薛母则站在一边,诉说自己一个没半点学问的老妇人,拉扯大一个举人老爷是多么的不容易。
唐洛瑜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怎么,难道薛家就她和薛林策二人不成?
“这不是婆母吗,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唐洛瑜皮笑肉不笑,样子都懒得做一做,这老太婆还不知道刚才怎么在背后编排她。
“儿媳妇,你这话就不对了,若是你们让进门,我怎么可能站在门外呢?”薛母也是阴阳怪气的高手,继续对着围观的人编排她,“我这儿媳妇,是个富家千金,大家也看见了,他们唐家门槛高,我们这样的穷亲戚怎么好登门。”
“不好登门您不是也来了?现在在门口又是唱的哪一出?”唐洛瑜只觉得眼前人演的实在碍眼,“丫鬟也不是没请进去,不是您自己不进去的吗?”
“大家伙看看、看看,这就是高门大户家的小姐,我说一句,她有十句在后面等着,不伺候公婆也就罢了,现在扣着我儿子,我是面也见不着。”薛母拿起帕子按了按眼角,“好在我这侄女贴心,说一心爱慕我儿,也甘愿为妾,我这才将她送进去。”
“谁成想,这大宅门里人吃人,我侄女进去之后就被这儿媳妇磋磨的不成样子,现在还叫赶了出来,”薛母指着唐洛瑜,哀哀戚戚的说,“现下里名节也坏了,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周围围上来的人都对唐洛瑜指指点点,妇人悍妒放到哪里都不是能拿的上台面的,只不过现在唐家势大,加上唐洛瑜之前几次商业操作都十分出彩,这才让议论她的声音小了些。
“婆母您这说的就不对了吧,表妹又未曾近身伺候过相公,在家中我也是安排她住的独立院落,一应开销都是按我唐府小姐的规制来的,怎么就坏了名节?”
“若您不是今天在我家门口大吵大闹,表妹的名节又怎么会毁于一旦呢?”唐洛瑜冷笑一声,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咱们俩到底谁对表妹更狠一些呢?我之前说的不对吗?我出面给她找个好人家,去当个正头娘子,不比给相公当妾来得好?”
“表嫂,表嫂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之前是不应该与您相争,毕竟您是表哥的正妻,我、我上不得台面,但是我一心心系表哥,我情深不能自抑啊!”说着,周婉婉就跪在地上不住地给唐洛瑜磕头。
见她这个架势,唐洛瑜心中就烦躁的不行,但是毕竟这是薛林策的表妹,加上他之前也明确表达过,不想跟家中断绝关系,她就还不能上手打她。
唐洛瑜心中十分烦躁,看着面前这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姑侄俩就头痛,想着这么长时间了,叫家丁过来“请”她们二人进去谈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于是伸手就要打信号。
只是还不等她发出信号,那边的周婉婉就扑了上来,抱着她的腿不住摇晃,还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捏她。
唐洛瑜自然是不能吃下这个亏,伸手就要推开周婉婉,只是她的余光,瞄见了周婉婉身后的薛母,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