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她怎么敢说?
这时候听到唐洛瑜的质问,张氏讪讪开口:“不、是吗?我不清楚……”
唐洛瑜一脸胜券在握,不屑于做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并没有乘胜追击。
“爹,这小子不老实,我们还是把他送到梁大人那去吧,”唐洛瑜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四,嘴角是嘲讽的弧度,“只不过我听说,这种盗窃的,好像按律要砍手,之后还要流徙三千里。”
这自然是骗人的,肉刑早在国朝建立的时候就废除了,流徙是一定的,但是至多不过打板子,怎么也不会砍手的,现在说出来不过是吓唬面前的小四。
“大少奶奶救救我啊!”小四听到要砍手,立马就慌了神,“我可都是听您吩咐才去的啊!”
“你莫要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张氏听到也慌了神,赶忙跪在地上求唐岳原谅,“爹,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认识他啊!”
唐岳怎么可能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没想到儿媳妇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眼前一阵黑,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儿媳妇,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作证。”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柴进突然开了口,“我那日跟着大少奶奶的丫鬟出去,她就是接近了这小四,之后他进到工坊偷看,被我抓了个正着。”
“你含血喷人!”张氏此刻也顾不上平日的形象,恶狠狠的瞪着柴进破口大骂,“爹您要给我做主啊,这定然是他同妹妹串通好的,就是为了把我赶出唐家!”
张氏越说越来劲,伸手指着柴进的脸就开始输出:“这人原本就是个偷儿,妹妹不知走了什么门路保了下来,现在竟然这么污蔑于我,爹他说的话不能信啊!”
柴进虽说偷过东西,不过都是贪官污吏或者为富不仁的人,加上他本人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不错,梁县令本身就没打算追究他。
现在被张氏点出来,柴进的脸几乎阴的要滴出水来。
唐洛瑜看着他的脸色,有些暗暗发笑,想来柴进怎么也想不到,这辈子竟然会被一个妇人指着鼻子骂贼。
“好了,”唐岳开口,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我原本怜你青年守寡,想着你也不容易,给了你些产业,没想到你竟然抱着这样的想法,自古七出三不去,你娘家没人,我也便不把你休弃,只是唐家的产业你也别拿着了,都交换回来,小瑜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饿死的。”
听到这话,张氏瞬间跌落在地。
张氏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她怎么敢说?
这时候听到唐洛瑜的质问,张氏讪讪开口:“不、是吗?我不清楚……”
唐洛瑜一脸胜券在握,不屑于做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并没有乘胜追击。
“爹,这小子不老实,我们还是把他送到梁大人那去吧,”唐洛瑜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四,嘴角是嘲讽的弧度,“只不过我听说,这种盗窃的,好像按律要砍手,之后还要流徙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