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策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就是这样了。”
“当真是折寿啊……”唐洛瑜精神了一下,立马又有些萎靡,“真希望以后少来点这些糟心事。”
“对不起,小瑜,”薛林策声音有些轻,“都是我连累了你。”
“你说什么傻话!”听他这么说,唐洛瑜噘起了嘴,“夫妻本就是一体,你说这话难不成是不想要我了?”
“哪能啊,”薛林策揽住唐洛瑜的腰,在她耳根轻轻咬了一下,“不要谁也不能不要你啊。”
唐洛瑜伸出手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另一边的摄政王府内。
摄政王看着手中的密信,眉间的褶皱越发深。
猛然间,他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推了下去,随之而来的还是一声咆哮。
“来人啊!备马!”声音大到感觉门房都要能听到了。
从外面跑进来的是上次接待王珏的那个老宦官,听到摄政王的咆哮之后,忙不迭的就跑了过来。
“王爷,您要去哪?”其实老宦官已经有了想法,只是不敢确认,现下只能再从摄政王这里确认一下。
“少管!”摄政王不欲同他多说,他现在只想效仿二十年以前一般,去到唐家杀他个鸡犬不宁。
多年的朝夕相伴,老宦官自然是察觉出来摄政王身上的肃杀之气,赶忙跪在他脚边不住哭求。
“主子,不能去啊!”老宦官哭的肝肠寸断,就差抱住摄政王的腿不让他走了。
忽的,天上飞过一只鸽子,正在气头上的摄政王拉弓折了一箭,鸽子瞬间就掉落了下来。
其中一人赶忙上前去查看。
“殿下,脚筒里有封信。”
摄政王赶忙上去看。
就见上面写了几个大字,似乎是有些着急要做某些事,摄政王决定先欠着,暂且忍住,不去看那人,之后若是再有这么逃课的,老师的时候必然没有人带自己的书却也。
第二日清早,唐洛瑜就吩咐了下去。
今日表少爷沉冤得雪,自然要准备的充分一些。
薛林策请的假也还没结束,便陪着唐洛瑜一同去了京兆府。
最近倒也没什么大案,刚开衙便是审理霍旸的案子。
唐洛瑜和薛林策自然是早早的便到了。
许是昨日就已经看过了证据,京兆尹很快就判完了这案子。
霍旸自然是当庭释放。
这孩子,左右在牢狱中待了不过三四天,便已经瘦了一圈,看起来精神头也不太好,眼睛都不亮了。
唐洛瑜看着颇为心疼。
“没事啊,”唐洛瑜伸手摸了摸马上就要赶上自己身高的孩子,“咱们这不是都出来了吗?”
霍旸点点头,声音有些丧气:“表姐,都是我不好。”
“怎么回事你不好呢?”唐洛瑜明白,这件事确实起因是霍旸想要买东西,但是归根究底也确实是被薛林策连累了。
只是这话也不能直接说,只能叹了口气:“走吧,咱们先回家吧。”
霍旸蔫头耷脑的跟着唐洛瑜他们回了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