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可以这么认为。”

钟陌肯定了凉冰的说法：“因为空间的不稳定性，所以我将实验室的空间单独切除出来，然后嫁接到了你的房间里的这片空间上；所以就形成了一种空间变幻的感觉，可实际上空间虽然变化了，但我们仍旧还处在实验室里。”

凉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么时间呢？”

的确，刚才钟陌虽然说了一大堆，但大部分都是关于空间的理论是实践，但涉及到时间的部分仍旧不多。

“凉冰，我之前说过，如果说时间是天，空间是地！空间为实，时间为虚，时间不能决定空间，但是空间无法摆脱时间的纠缠，时间时刻伴随左右。那么，从我开始讲述空间的概念开始，到现在我嫁接了空间的位置这里为止，我们所处的时间点还是原来的时间点吗？”

“不是。”凉冰毫不犹豫的开口，“因为从刚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们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没错，从五分钟之前的“刚才”，道五分钟之后的“现在”，我们所经历的这一跨度的过程，就是时间。”

“假如把空间比作一个巨大的盒子，那么时间就是这个盒子里面的一条“河流”，而我们这些个体即处在这个盒子里，也处在这条河流里。”

“凉冰，你说你想要研究时空，那么研究时空的目的是什么？”

钟陌的这个问题让凉冰一愣。

我研究时空的……目的吗？

凉冰开始仔细思索起来。

最开始，她因为钟陌发现了自己有这一方面的天赋，然后又因为姐姐凯莎的“嫌弃”，从而想要证明给她看看自己的能力。

但随着研究的时间越来越长，在加上方才钟陌所讲述的那一个个未知的知识，那一个个神奇的手段。

凉冰发现，自己已经对“时空”深深的着迷。

她不再是想要证明给谁看，而是她自己真心喜欢。

想明白了之后，凉冰抬起头，她棕色的美眸里满是明亮的光彩：“因为我喜欢！”

这句话说的自信而又任性。

但钟陌却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很好，兴趣，是生灵最大的老师，你有天赋，又有兴趣，再加上你的努力，你一定可以在时空这一条道路上走出属于自己的风采！”

“嘿嘿……”

被钟陌这么夸奖，凉冰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好意思。

下意识不敢看钟陌的视线，只是盯着笔记本上的笔记傻笑。

“好了，别傻笑了。”钟陌无奈的敲了敲凉冰洁白的额头，“科研最忌讳的就是自满和骄傲，下不为例知道吗？”

“哦哦。”凉冰乖巧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找到了目的，这很好；那么接下来你要明白，研究时空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终极……目标？”凉冰歪了歪脑袋，“不就是研究出独属于时空的基因，然后打败华烨吗？”

“时空可没有这么简单。”

钟陌摇了摇头，“虽然你的想法也不错，但是这还不够。”

“这还不够？”

凉冰挠了挠头，不耻下问：“那钟陌，你研究时空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我吗？”

凉冰点了点头。

“凉冰，对于那些因为战争而牺牲的姐妹，你会感到悲伤吗？”

钟陌没有回答凉冰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