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话意似是在说我的教育就是不能反叛,却偏偏漏了他自己,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亚里克斯哈哈一笑,却不理他,继续说道:“在说这边,乃是那不勒斯和教皇国,两国兵力虽不甚多,却多能征惯战之士,战力决计不可小觑!但两国世代敌对,却是一个天然的硬伤!无论哪一国遇袭,另一国必然会落井下石,乘机壮大。别的国家或许有暂时联合的可能,但这两家世代相斗,仇深似海,却是决计不可能的。所以,这两家在拥有绝对灭绝对方的势力之前都是不敢妄动的!”
亚里克斯哈哈一笑,却不理他,继续说道:“在说这边,乃是那不勒斯和教皇国,两国兵力虽不甚多,却多能征惯战之士,战力决计不可小觑!但两国世代敌对,却是一个天然的硬伤!无论哪一国遇袭,另一国必然会落井下石,乘机壮大。别的国家或许有暂时联合的可能,但这两家世代相斗,仇深似海,却是决计不可能的。所以,这两家在拥有绝对灭绝对方的势力之前都是不敢妄动的!”
亚里克斯又是一番摆动:“这样局面便清晰了很多。目前看来,似乎只余威尼斯、法兰西、托比三家,其实不然。托比家虎视眈眈数十年之久,这样一个极好的机会是绝不会错过的。尤其托比家这些年来实力进展快极,若论寻常势力,当世实已稳占第一!更何况,托比之外,还有更多!”说到这里,亚里克斯不由抬眼看了罗莎一眼。
南宫宇伸手过去,轻轻握住了罗莎小手:“没事,先生但说无妨。”
亚里克斯笑了笑,道:“托比家根深蒂固。看似超然,实则蓄力待势待发,如果不是有那真正超然物外的无上天予以制衡,或者早已......!但暂时来说,不可不防,也不可太着意于大防。只因托比家所图,并不单是地中海而已!但无论最后是哪一家占据了绝对优势,所面对的最大对手,必是托比家!”
这番论断,倒是与南宫宇的之前猜测不谋而合,南宫宇面露沉思之色,暗暗点头。
“我想不会的。”罗莎说道:“他们家族有祖训在,不得参与天下征战,恪守本分,以保家族生生不息,传承下去。肯尼斯不会触犯族规的,况且如果托比家家主真的违背祖训,势必会引动无上天出手,那等后果,却是我们所不能承受的,肯尼斯必然不肯冒险的。”
南宫宇苦笑一声,恐怕托比家这次是要违背祖训了。任何家族,看到天下唾手可得之时,便是圣人恐怕也不会忍得住,何况玉满楼这一代枭雄之才。而以肖恩实力而论,较诸南宫宇也只逊色一筹而已,那肯尼斯必然更在其上,再加上托比家的强大势力,无上天纵然能人辈出,也未必就能撼动!
“相比较来说,与托比家同处一地的法兰西虽然近年来势力逐步壮大,但目前国主病危,查理八世以摄政王身主掌军政大权,毕竟离名正言顺还差了一步。虽然此人为人阴狠狡诈,但却尚欠缺真正做大事的魄力与胸怀!或许能得一时之呈,却绝无最后胜出的可能。所以,天下到最后,只能是三家相争,一家观望。我、威尼斯、西班牙;观望的自然是托比家!最后谁能胜出,尚在未定之数!”亚里克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不错,西班牙一向不显山不露水,但据我看来,在众多国家之中,除去托比家,便数西班牙实力最强!”南宫宇沉思道。
“不!”亚里克斯不以为然,含笑道:“西班牙最多只能在第三,第二嘛,该是你才对,我底蕴之深,着实惊人,就算先生自称已为天下第一,我也信得。”
南宫宇一怔,大笑起来:“先生不愧为智者之名。”
亚里克斯对他毫不否认的态度大为赞赏,心里也是感到了格外舒服。眯起了眼睛看着他,含笑道:“罗西先生休要耍我。先生隐忍如是多年,若不是自信羽翼丰满,手中有了相当的把握,又岂会轻易展露自身实力?以先生的沉稳心性,再忍个三五年,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南宫宇笑道:“其实到现在我心中也是并无多大把握,不过,若是先生能够鼎力助我,南宫宇便有五成以上把握可得天下!”南宫宇这句话笑吟吟的说出来,似乎是开玩笑,似乎是调侃,又似乎是认真的。
亚里克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似乎是答应了,又似乎没答应,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同时大笑。
一边,盖洛公爵笑着摇了摇头,故作叹息道:“唉!一个是我朋友,一个是我小朋友,一个是老狐狸,另一个是小狐狸!真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罗莎扑哧笑了起来。本来见二人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撅起了小嘴,却被盖洛公爵一句话逗得笑了出来。
夜色已深,初夏的凉风从窗外徐徐吹进,花香阵阵,沁人心脾,众人均觉得头脑一阵清醒。
便在此时,一身夜行衣的罗莎便如一片浮云般从窗外飘了进来,向南宫宇摇了摇头。
南宫宇上前一步,将她娇弱的身子轻轻扶助,真诚的说:“辛苦你了,我已经让吉姆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你休息下。”
罗莎轻轻的点了点头,想起吉姆的美食,满意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