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走了啊,我本来只是偶然路过碰见她然后问问他和你的事,那丫头说不想看到你结果走了,杜雪说我不应该放她走,这不还和杜雪闹了别扭,不信你问李进吧。”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点也没把这些事当回事。
赵亚军听着应秀秀的话觉得很是质疑,不过看着这丫头说话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竟然有那么一些半信半疑。
他转过头认真的盯着应秀秀“你说的是真的?”
应秀秀嘟嘟嘴然后将手举过头顶站了起来弯腰嘻嘻的笑着“哥,你喜欢的女人我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动的,估『摸』着她是去她哪个亲戚那里了吧,她又不是没长腿,我难道还能够拦住她不成吗?”
她虔诚的模样真的唬住了赵亚军,他应该相信自己的妹妹。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累了睡了吧,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如果有她的信息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冷峻的脸划过一丝质疑但他没有选择在停留,毕竟他们是兄妹,他说过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依旧会站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
应秀秀拉着赵亚军的手一块的走到了门口,冲着他挥了挥手“哥,有空过来玩,有信我会给你消息的。”
赵亚军了车催促着应秀秀回去,现在他怎么都想不到吴之晴到底在哪里,唯一一个能指望的人便是眠小绵了。
这回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估『摸』着最可能去的也是莫家了。
但赵亚军的心始终隐隐觉得不安,总感觉秀秀这丫头还控制着吴之晴,总觉得这事和她有脱不了的关系。
但他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停留下来也只是浪费那些时间罢了。
深山的木屋。
野狼的嚎叫以及肚子的响声让吴之晴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坐在这张木头制作的椅子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不想死的念头拂过了她的脑海,老男人曾经说过,若真的特殊情况一定要选择尽量自救,他也教过她一点点的脱逃术。
只不过几个小时之前她都一直盼望有人能够救她,压根忘记了自救这回事了。
将双手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应秀秀在她的手绑了一个死结,她用力的咬着牙齿狠狠的用双手挣脱困住她的绳索。
咔擦一声绳子已经开始有松动的迹象,她的力气已经剩得不多了,在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齿然后在试了一次。
咔擦的声音吴之晴突然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她手里的绳子竟在这个时候碎开了。
双手获得了自由之后她立刻将自己嘴里的纱布取了下来并解开了捆在自己脚下的绳索。
她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紧紧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现在的她脸『色』已经卡白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和外面两个彪形大汉在打斗了。
月光透过了窗子『射』了进来,她知道现在的她是多么的狼狈,可她不敢哭更不敢难过,只能够找到出口离开这个地方。
四下的看了看自己的附近,只见离她远处不远的两米处有一个破旧的窗子。
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冲到了窗子面前,窗子已经生了锈,锈迹斑斑的痕迹让她更加的想吐。
但她不想放弃这种唯一的逃生机会。
用手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面前的窗子然后将困住自己的凳子搭在了窗子的面前,她猜测门口的两个大汉已经睡了,若不然她这不小的动静肯定会让两个人冲进来的。
小心翼翼的踩了凳子然后翻过窗子,月光将她的一切全部都记录了起来。
当从那间破旧的小木屋逃出来时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远处野狼的叫声让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如今她几乎是前有豺狼后又虎豹。
可她根本没得退路了,她必须离开,必须迅速的离开。
想都不在想便直接一脚踩入了面前的黑『色』森林,以后该如何面对应秀秀她还不太清楚,但她对赵亚军的感觉突然之间变没了。
他如果是真的爱她怎么会不曾注意到她的一切。
茫然失措的她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只有眠小绵,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赵亚军与她不过是南柯一梦。
边跑边觉得悲哀,两滴眼泪从眼里滚了出来。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