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废了两本空白奏疏。
庄嵩认命的收拾好东西,等一会儿庄思锦走了再写。
省的这丫头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惊得他又废一本。
“锦儿!”庄嵩正襟危坐,十分严肃的看着她道:“在外人面前万万不可如此言论!妄论皇族可是重罪!”
即便庄嵩如今已经是太掖国的护国大将军,但他依旧恪守礼制,谨小慎微。
不会踏错一步,也没有说过一句逾矩的话语。
若庄思锦清楚这些,在第一次庄嵩言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替她解除婚约时就该明白。
她的父亲,有多么的在乎她。
“嘻嘻!”庄思锦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我也就和您这么说,在其他人面前绝对一个字都不提!您就给我个参考意见,等到了开试历练的时候,我也好掌握分寸对待那位驸马爷!”
庄嵩现在面对自己的小女儿,那是一个拒绝的词都蹦不出来。
哪怕一直绷着那张威严十足的脸,最后嘴上还是会妥协。
这不,端着架子不到片刻嘴上就开了门。
“长公主虽是陛下的妹妹,年轻时却一直在军中历练,军法谋略不比为父差,朝中不少重臣都与她关系匪浅,也正因为如此,陛下对她的防备心也比较重!朝中甚至有人传言,长公主想要改变太掖国三百多年的父子世袭制,自己称帝!”
“我去,这是要当武则天吗她……”庄思锦听着听着嘴上就嘟囔开来。
庄嵩没听明白她那话什么意思,便忙问:“武则天是谁?”
庄思锦嘿嘿一笑,“也是位女皇大人,戏本子里面的。”
庄嵩了然,继续道:“当年王仲泽之所以能成为驸马,还是长公主自己求得。这也是王仲泽至今只在御史台当一个监察御史的原因,要说陛下没有刻意打压,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大家都知道,嘴上不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