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是这样,粉丝也是这样,或者说路人也是。
一次低头之后,旁观者就会觉得这个人好欺负,懦弱,老好人等等。
就好比那些以前的故事,一个村子,如果村子里有个出了名的火爆脾气的,虽然不会有什么好人缘,但是那些流氓都会绕着走。
这就是所谓的‘流氓怕泼妇’。
“话糙理不糙嘛,”许多多说,“我以前在一个村子里过,旅游的时候,就听了那个村子里以前发生的故事,以前,村子里就有个小媳妇,生的漂亮俊俏,后来男人被抓了壮丁去了,那小媳妇就和婆婆一起过日子。那婆婆眼睛看不见,就老念叨说自己儿子回来了.......”
如果是个故事,或者说是个老母亲思念儿子成疾的故事的话,那么这个故事要么是个灵异的,要么就是个感人的。
可是许多多讲这个故事,有个前提,就是他们在单独的聚会上。
歌名把许多多带来了衣成木朋友的酒吧。几个人一起组了局。
他们来的路上就被狗仔记者盯上了,许多多本来还带着帽子用口罩捂着脸,后来察觉了身后鬼鬼祟祟的人影之后干脆就把帽子给摘了下来。
歌名原来不打算带许多多去酒吧。
毕竟许多多年纪还小,但是许多多却不服气:“我成年了。十八岁了。就算是被拍到也是理直气壮的。怕什么啊?我是艺人,是演员,又不是什么乖孩子模板。”
于是就去了。
许多多的酒量还不错,喝到许多多开始讲故事的时候,歌名和箫帛都已经有点上头了。
但是许多多却还一派清醒,思绪清楚的回顾那个以前的故事。
许多多叫他们猜:“你们猜一猜,那个老母亲看到的所谓的‘儿子的影子’是什么缘故啊?”
箫帛看过这一类的故事,说:“怕是歹人吧?”
箫帛说的含蓄又委婉,委婉道逗乐了歌名,歌名支着下巴吃吃笑:“怎么,还这么婉约,是怕不能过审吗?”
箫帛懒得理会他,给了他一个胳膊肘。
许多多说:“是歹人啊。”
许多多很直白:“当时手脚齐全能扛能挑的男人都被抓了壮丁。每家每户留下的除了老弱妇孺之外就剩下一些瘸子憨憨,那些,不是歹就是傻,要么就是又歹又傻,还坏。”
箫帛说:“这样的情况,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只怕日子不好过。”
“日子难啊,铁定是难的,那个时候还闹饥荒,耗子都要抓来吃,哪一个都是瘦成了一张皮的。——不过你也是猜错了,你猜到是歹人没错,我也猜得到你寻思的走向。不过错了。”
“哪里错了?”
许多多解释说:“那些村子里的歹人,确实是在打那个小媳妇的主意,不过,不是馋她的人,是馋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