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誉说,“女人一开始都是很难接受自己做共妻的,就拿我家小莲来说,当初一听说要嫁给我跟大哥做共妻死活不情愿,结婚后不就好了。”
钱誉以为他们生气是因为施小柔心里过不去做共妻的坎儿,否则也找不出别的她生气的原因了,这些日子见他们相处的都挺好,怎么突然就……闹不开心了呢。
墨云夏又倒了一碗酒,望着苍穹,一脸悲痛道,“四个兄弟里,就我最不讨喜,大哥做事稳重又有责任心,从小父亲母亲就喜欢他,三弟话不多但做事够心狠手辣,每次几兄弟上山打猎都是他的猎物最多,父亲常说他有勇有谋,是个干大事的料,四弟调皮可爱,油腔滑调总能把母亲哄的哈哈大笑,就只有我,父亲说我长得太女气,性格不够狠,又爱专研花草,以后不会干出什么大事。”说到此,他眼眶又湿了。
钱誉说,“墨二哥,你也别太妄自菲薄,你会给人治病,医术精湛,而且兄弟几个里面长得最漂亮,你忘了小时候我还错把你当女孩,差点强吻你的事了,我那时还发誓长大娶你做媳妇儿呢。”
墨云夏自嘲的笑笑。
漂亮,别人能记住他的也就只有漂亮了,如果长得好是他的优势,那么小柔为什么还要推开他,还是在发生关系后推开他。
可以见得,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活儿,小柔都不喜欢,她还是喜欢大哥和小弟多些。
又或许,她只想做大哥和小弟弟共妻吧,在玉霞镇的时候,她对他的好都只是敷衍大哥罢了。
钱誉本来是想开导他的,但见他面色越来越不好,似乎就快哭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举起酒杯,“墨兄,来喝酒,一醉解千愁,别多想了。”
这样沉重的气氛过了两天,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墨云冬就醒了,自从离开施小柔那个软乎乎的大抱枕,他每晚都睡不好,他坐在草地上看着墨蓝的天出神。